视线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谢诏抬起手,摸了摸他肩上一处不起眼的凸起。
那是个长约一寸的疤痕,上面刚结了痂,边缘还透着点肉粉,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
“别停。”
青年似是不满的扭了扭腰,将他那根吞得更深:“好奇这个?”
他指了指身上的伤疤。
谢诏眯起眼睛,随即清浅一笑:“普天之下,居然还有人能伤到你。”
“那你可太抬举我了。”
姜涉不以为意,拉着他一只手在乳头上揉弄:“精兵突袭,我一个人守一座城,难免马前失蹄。”
这样啊。
少年眼底流转着晦明不定的光,过了片刻,复又侧头去吻他。
又抽动了数十下,他觉得穴内一阵紧缩。
“嗯…我要到了…”
姜涉从他腿上起来,将那根沾着他体液的东西拔出,放入了他的另一个穴内。
“我出来?”谢诏征求他的意见。
“射里面吧。”
姜涉笑着把汗湿的头发捋到一起,主动吃进了勃起的头部:“我还是第一次用这里呢,有点不习惯。”
“不过,无所谓了。”
青年宽肩窄腰,将他拉进怀里,一双修长的腿敞开:“你没用这里,是觉得不太舒服吗?”
那倒不是。
谢诏亲了亲他的眉眼,姜涉的手穿过他腋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要是没力气了。”
“………”
“下次吧。”
谢诏趴在他身上,一副气若游丝、灯枯油尽的模样:“这可是个体力活。”
红烛阑珊间,少年乖顺的像只小猫。
姜涉感到体内一热,有一股暖流顺着狭窄的通道流入
了他体内,渗入那层薄薄的孔膜内。
“说来也奇怪。”
他抱着皇帝,一边感受着性事后的余韵,一边随口起了个话题:“太子向我求援的时候,舒家的大军已经翻过太行岭,在天云关前集合了。”
谢诏把脸埋在他颈间,没说话。
“六十万大军,强兵悍将,黑色的战旗一直逶迤到江的尽头。”
他感叹着:“金戈之声,战鼓鸣荡,不愧是龙兰权倾天下的第一世族。”
“就连朝廷的军队,总数也才二十万。”
姜涉说:“要是正面迎战,胜负不论,这场战役必定血流成河,王城倾頽。”
“你好烦。”
少年嘟囔着,被姜涉吻着脖子:“那天,我于阵前砍掉了一个名叫王定书人的脑袋,几天后,舒家就退兵了。”
“舒妃许了我一桩婚事,说是再续前缘。”
青年抱着他滚进床榻深处,扯过一床锦被,瘦高的身子窝进少年怀里:“哎,你说巧不巧?正好是你。”
他躺在他身畔,圈住了谢诏的腰:“说明我们天作之合,合该做一对夫妻。”
床头纱幔飘荡,一朵朵绸带织成的花点缀其中。
谢诏被他抱得动弹不得,窗外晨光微熙,千言万语汇集于心头,只化作一句:
heitui!
天个毛线球的合,分明是因为打不过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