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廷晏在大幅度的摆动中定然会失禁,玉茎早已经被如意簪牢牢堵死,若是一直响着的铃音陡然停滞几息,又再次混乱的叮叮当当响起,必然是廷晏陷入了惨烈的失禁当中,此时零零散散击打着臀瓣的鞭子便会更加凶狠的落下,催促绷紧了腰臀不住痉挛颤抖的奴儿不许停歇,继续左右或是前后大幅度摇晃起腰肢,廷晏在这不容喘息的责罚中涕泗横流,忍不住哀哀求饶:“啊……实在是憋不住…太酸了……奴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呜呜呜……”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能卖力的持续着扭腰摆臀的动作,酸涩至极的腹中水囊便一刻不停的遭受着水流的蛮横冲撞,将廷晏送上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干性失禁。
往后廷晏犯错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有真正超越忍受极限的时候才会被翻上一次,此时廷晏正因白日在书房中发出的声响而惴惴不安的等待惩罚降临。
“一次。”太子将廷晏口中玉牌摘下晃了晃,提醒他其上的数字,“今日濯奴才学会了新的功课,孤还想再看看,便罚濯奴再一滴不漏的失禁一次吧。”
廷晏听了便腰腹一阵酸软,且晚膳前已经泄得干干净净,现在体内还远远没有装满,果然,太子看着廷晏平坦的小腹补充道:“就算现在让濯奴泄身,恐怕也泄不出什么,不如孤帮濯奴装些进去,否则恐怕今夜都罚不完了。”
别无选择,廷晏只能任由太子将满满一袋香汤倒灌入膀胱之中,顷刻之间肚皮便再次凸起,熟悉的酸涨感又充盈起来。
将廷晏的身体灌满,太子便倚坐在榻上似乎要做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可廷晏环视一周,能将自己刺激至失禁的物件一个也没有,除了……
“夫主,求夫主……肏一肏奴的淫穴吧……”廷晏爬到太子身上邀宠。
“濯奴要什么便自力更生吧,孤只看着便是。”太子不动如山,只看着廷晏主动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
廷晏红着脸伏下身将夫主的性器舔弄至高昂耸立,便攀着夫主的肩膀以后穴将肉棒尽根含入,自顾自的动作起来。
“啊啊……”狠下心来令肉棒隔着后穴内壁对准涨满的膀胱在后穴压迫出的凸起不断顶弄,敏感的腺体也一并被照顾到,这些日子饱经性事的廷晏很快便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唔……好酸…好涨……唔啊啊……”每次都会被一边狠狠苛责体内的敏感点一边被问当下感受的廷晏已经学会了在承宠时主动说出自己的状态,好让夫主更方便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唔嗯…不够,还不够……”进入状态的奴儿逐渐不满足于温吞的刺激,更加卖力的让肉棒重重碾过肉穴中的腺体与膀胱。
“什么不够?说完整。”如果描述的不清楚,太子便会令廷晏重新再说,势必要让他养成事无巨细汇报的习惯。
“啊啊……失禁,还不够唔……舒服,唔唔…也不够!还要更多……”欲望一旦被勾起,只会渴望被越积越多,虽说被牢牢按住疯狂肏弄至高潮的极限快感会令廷晏哭叫着想要逃离,可一旦适应了被那样对待,其下却隐藏着一些别样的满足,从此在每一次交欢中都会渴望再次被那样的快意狠狠填满。
可如果说不出还要什么,就连太子也无计可施,廷晏只能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沉沉浮浮,绞尽脑汁的想着。小腹明明被足量的水液涨得满满,却也在连日的极限调教中提高了忍耐的阈值,此时才刚被灌入没多久,肌肉还远远没有陷入疲劳状态,虽在酸涩中颤抖不已,却丝毫没有将要失禁的迹象,不过如果、如果能用力压一下……
“按住,求夫主按住奴的肚子…揉一揉……”廷晏决定先完成惩罚的任务,主动要求更加粗暴的对待。
可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却被拒绝了。“这样的小事,濯奴自己也可以做的”夫主如是说道。
廷晏只能将自己的手覆上了圆鼓的肚皮,似乎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抚摸自己涨满的小腹,微凸的弧度和颇具弹性的触感,一按便微微凹陷下去……
“啊啊啊——不行!”没有掌握好用力的分寸,酸涩感陡然炸开了,廷晏瞬间缩回手,再颤颤巍巍的放回去试探,才发现似乎正是那样的力道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可尝过一次就知道,自己断然是下不了手的。
太子看出了廷晏的为难,终于愿意帮他一把,大掌覆上廷晏自己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发力揉捏了起来:“这可是濯奴自己想要的,一会可要忍住啊,否则就要重来了……”
“嗯唔唔!涨啊——啊啊……”廷晏疯狂摇着头本能的想要缩回手,却被太子牢牢扣住指头向肚皮按压下去,仿佛正是自己用力给予自己的小腹如此严厉的苛责一般,后穴中的肉棒也主动发力肏干起无暇他顾已经停止动作的肉穴,对廷晏腹中的水囊进行猛烈的前后夹击。
“啊、啊!快……快受不住了……”廷晏已经进入了失禁前夕的痉挛之中,腰肢不由自主的挺起将肚皮更加朝正在施压的两只手掌送出,余下的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最后抓住了夫主的手臂,双腿因跨坐在夫主身上的姿势无法合拢,只能夹紧了身下的躯体难耐的摩挲着。
“啊啊啊啊啊——”在漫长而凶狠的不断刺激中,廷晏终于翻着白眼达成了今日的第二次失禁,并再一次在腰臀肌肉的剧烈抽搐中拼尽全力死守尿关,口中溢出崩溃的哭喊,后穴也连带着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收缩夹紧了其中的粗大肉棒,给予夫主绝佳的享受,于是廷晏前穴于苦闷中干燥着颤抖的时刻,后穴深处却被夫主于舒畅中射出的一团团白浊濡湿……
然而廷晏的欲望却不再被继续满足,毕竟奴妾存在的真正意义是满足夫主,至于奴妾自己,则无足轻重了。惩罚完成后,太子便退出了廷晏的身体,抱着他去沐浴,任由廷晏苦苦平息。
……
在确定廷晏
“令行禁止”的“止”已经完完全全由夫主所控制之后,调教的重心便转向了“行”。当晚,廷晏被迫于太子身侧含着满腹汤水入睡,时刻的憋涨感和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令廷晏在梦中也并不安稳,颤抖着绷紧了腿根。
因过于疲惫而将将陷入深眠的奴儿突然似乎听见夫主在耳边轻道:“濯奴,可以了……泣露。”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体也不听使唤,廷晏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不一会,臀瓣便被拍了一下,唤醒了廷晏的意识,命令再次在耳边响起,廷晏立刻控制着尿关张开,将腹中液体缓缓泄出。
此后,不论小腹是涨得满满还是才泄得干干净净,廷晏随时都可能被命令进入泣露的状态中,即便是正在爬行当中,或是正饮着汤药。渐渐地,廷晏的身体习惯了泣露的节奏,如若没有额外的命令,无需分神控制也能保持这样的速度滴漏着。
连处于睡梦中也不被放过的调教将夫主的命令牢牢刻进了脑海中,从此,一听到泣露、绽蕊,或是停止的口令,身体的本能总是先于意识顺从夫主的命令,将前后两穴的关卡完全控制起来。
原本廷晏对此事的感触并不深刻,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未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尝试自己泄身了。直到今日——
太子昨日得了皇帝的命令,前往京城远郊的一处官员私密府邸中查抄财物,一日未归。而到了夜晚,内侍们竟也都不在房中,憋涨难忍的廷晏以为是他们彻底对自己放了心,才放松了对自己的看管,生出了偷偷泄出一些的小心思。
流着泪尝试了许久,廷晏这才终于发现,没有了太子的口令,自己一滴也泄不出来了。
凌晨风尘仆仆的太子踏入钰霖园,见着的便是被腹中液体撑得肚皮高耸,僵着身体侧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奴儿。终于得了口令的奴儿难掩口中痛吟,前穴却仍然是不疾不徐的一滴一滴吐着液珠。
“我完了,”廷晏已经在遭受的巨大冲击中将眼泪都熬干了,“太子殿下,晏如今已然是个废人了,万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不过这正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对不对?”
太子面对这样的态度,丝毫不意外,更没有如往常奴儿犯错时一般冷下脸色,只蹲下身与廷晏平视:“廷晏,你是孤的奴妾,如今只是由孤管束着,并非废人。”
“有什么区别?我也不是生来就该做奴妾的!我本也……也是站着走路、挺着腰板端坐的‘人’……”
“有区别,”太子双手掐住廷晏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如果你还留在漓国,此时恐怕早已经被斩草除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的三弟如今势力远远超过了其他的皇子,已经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只差一封诏书了,你那父皇即使有心封其他皇子,也无能为力。”
“你能来姜国已经是最好的情形,无论处境如何,你母族的几百条人命终究是保住了,不是吗?”
廷晏虽一时激动,却并非愚笨之人,他明白太子未出口的那一层意思:这些年姜国对漓国也虎视眈眈。在姜国若不想成为姜国皇帝的眼中钉,做任人摆布的奴妾也是保全自身最好的选择,而他好好的在姜国活着,即使只是太子府中一介奴宠,漓国人也会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动他的母族。只不过在这之中有太子多少冠冕堂皇的私心,也不是他所能顾及的了。
见廷晏已经有所松动,太子缓和了语气:“你的处境孤都明白,很多事你如今做不了,但孤可以,何不将一切交给孤?”
见廷晏眼神聚焦看向自己,太子又道:“为奴只是对着孤,你只需对孤一个人驯服,孤不会不管你。而出了这个园子,你始终是太子侧妃,是要与孤走在一起的。”
二人对视良久,太子看着廷晏逐渐柔和的神情,将一只手举起伸至廷晏脸侧,询问道:“孤乃皇五子陆琰,你呢?”
僵持片刻,廷晏终究是闭上眼,顺从的将脸颊放入太子殿下的掌心:“廷晏……是夫主的濯奴。”
陆琰用手掌摩挲着擦去廷晏眼中落下的泪珠,又带着沉重的力道抚过头顶:“嗯,乖,孤的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