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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儿,孰料连那条幽暗的小道也有人路过,才转过街角又回到了光亮的地方。那件外套路乔穿着有些大了,袖口松松垮垮地遮住指尖,他拉高了衣领,刚周逸炀情难自抑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几口,直到他喊饿周逸炀才拉着他出来觅食。

夜晚的路边各种小摊贩层出不穷,三三两两的人堵在周边,空气中满是各式吃食混合的味道。飞蛾小蚊一刻不停地撞向一旁暖黄炽热的路灯灯罩,响起很细微的噼啪声,化为更小的黑点和地面的些微浮尘融为一体。

周逸炀被支使着去买吃的,路乔在长椅上坐着掰手指玩儿。他出来时又急又慌,一没吃饭二忘了带手机,眼巴巴地在周逸炀家小区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没觉着饿,等见到周逸炀了又是好一通哭,确定真和好了才感到饥肠辘辘。

衣服兜里还有两颗糖,路乔无聊也掰开吃了,一贯的柠檬味儿。自从周逸炀知道他喜欢柠檬,身上总带着各种柠檬味的硬糖,吃得路乔牙都酸了,总疑心自己身上都沾染上了糖果甜腻的气息,不然周逸炀怎么会那么喜欢舔他,尤其喜欢叫他含着糖,再被亲得昏头转向的不自觉咽下混合两人津液的甘甜的糖汁。

路乔用舌尖抵着硬糖在上颚磨弄,尖锐的棱角擦出一片痒意,酸甜的口感在口腔中爆开沁透了舌头,路乔陡然生出被精液射满嘴巴的错觉。

糖果在唇舌间滚动,舌根微跳着鼓动喉口吞入糖液,温热的略显黏稠的液体滑过食管的感觉和精液何其相似。路乔并紧了腿,他只穿了条齐膝短裤,宽松得很,此刻腿根部分却挤紧了,布料紧绷着,勒出两条浅浅的线。

他不住地去看周逸炀离开时的方向,嘴里的糖融化得很快,一点只在表面的酸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剩下的全是腻人的甜。两颗糖在不断碰撞,被牙齿磨磋得越发小,甜中带了涩,路乔突然将糖都咬碎了吞下,他好饿,可更想的却是让周逸炀填饱他。

肠胃的饥饿在得到一点甘甜之后已然缓解,可他的身体更饿,没人知道他的短裤下多了套器官,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知廉耻地流着水。四周喧嚷不已,来去行人谈笑自如,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不堪地压抑欲望。或轻或重地收紧腿根毫无作用,非但没有宽慰到饥渴的肉穴,反倒使它变本加厉的挤出一汪又一汪的淫液,被兜在穴口,仿佛只要一起身就能即刻倾泻下来。

路乔不安地紧靠住椅面,悄悄抬高了腿,胯部跟着微微挺起,来阻止丰盈淫液溢出穴口的举动。所幸周逸炀很快便回来了,一一拆着打包好的食物,见路乔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先投喂了他一块火龙果,路乔勉强吃了,在他低头去解被打成死结的塑料袋时,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流了好多水,怎么办?”

周逸炀牙关紧咬吸了口气,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从店家送的一小包纸巾里抽出两张,折了几折,以同样的音量回答他:“一会儿给你舔干净。”两人都垂着头,路乔也假装着去开装着小蛋糕的盒子,目光却落在周逸炀手中那一个凹凸不平的纸球上,他舔了舔嘴唇,嘴里还一股甜丝丝的糖味儿,“要塞进我里面吗?”

他默然抬高了腰臀,半边身体都快挂在扶手上,这地儿背光,椅背挺高,若非就站在后面都看不到人的动作,正前方只有一家快要打烊的服装店,偶尔两个人路过。周逸炀蜷着手掌,从后腰贴着腰线摸进裤子里,他的手拿过冷饮,还带着点未尽的冷意,凉得路乔情不自禁抖了下。

手指在臀瓣上流连了许久,肆意揉捏着,路乔用眼神暗示他快点,周逸炀才慢悠悠地摸索到那个湿哒哒的穴口,指尖轻轻一按就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液。那枚纸球不算大,可路乔全身都绷紧了,穴口也闭紧了,似一道肉锁将那满腔热液全箍在了重重叠叠的软肉之间。

周逸炀叫他放松,可路乔怕自己一泄力那些水就全都往外涌,手里叉了块水果往嘴里送,却小声让周逸炀就把它抵在肉口上,他抿了抿唇角沾上的哈密瓜汁液,“就当你喂我吃。”

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喂上面的嘴吃东西,但喂下面也是一样的。周逸炀表面波澜不惊地单手玩手机,背后却又是揉又是按的去弄路乔那个只知道流水的逼。纸球表面已被濡得湿软,肉嘴也被揉得发酸绵软,手指压着纸球让它被一点点吃进去,汁液横流的薄薄肉壁轻轻抽动着,吞吃进异物,直到它吸饱了汁液,安安静静蛰伏在一道又一道繁复肉褶构成的肉道内。

周逸炀把被淫液泡得发白起皱的手指给路乔看:“我快被溺死在里面了。”路乔红着脸往他嘴里塞了块蛋糕,扭头去看远处,再不想理他。

身后却传来一道带着促狭笑意的问话:“逸炀?”是个女人的声音,周逸炀脸色变了变,回头去看勉强地笑了下:“妈,你不是跟爸散步去了吗?”郑曜琦拎着包坐到了儿子旁边,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几缕发丝,“你爸一看见人下棋就走不动道,在那儿跟他们正下着呢。”

路乔身体僵直,突然害怕,万一周逸炀动作再慢点,指不定就会被他妈发现。他悄然又往扶手旁靠了靠,才探起上身跟她打招呼,:“阿姨好。”郑曜琦笑着

点点头,“你是逸炀的朋友?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此刻周逸炀的脑子转得飞快,立刻就想好了托辞:“路乔是我同桌,中午放学我拿错了他的东西,他来找我要的。”郑曜琦看着路乔身上那件熟悉的黑色外套,笑而不语。周逸炀最怕他妈光笑不说话,如坐针毡地待了两秒便起身拉着她走远了些。

郑曜琦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看周逸炀恨不能一步三回头的神态,笑意就没停过:“真是同桌?”余光瞥到路乔难解忧虑地朝这边看,“我看他挺担心你啊。”周逸炀搓了脸,尽量笑得自然些:“没有吧,说不定他就是单纯怕您呢。”

“怕我管你俩谈恋爱?”周逸炀浑身一震,到嘴边的脏话差点如脱缰野马似的就要往外冲,半晌才压下去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郑曜琦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你反应可以再夸张点。”

她顿了顿,也悄然打量着坐立难安的路乔,压低了声音问:“真在谈恋爱?”

周逸炀摸不清他妈是什么态度,模棱两可地给了个答案:“算是吧……”

“哦。”这一句很是意味深长,“那天你说要留宿同学家,也是他?”周逸炀低着嗓音想做最后挣扎:“他生病没人在家,我就去照顾了一晚。”

“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他支支吾吾地不回答,郑曜琦恍然大悟:“哦,那时候你还单恋着吧?”周逸炀还没见他妈这么关心过他的感情生活,忍不住吐槽:“您这也太八卦了。”

“这不关心你么,”她笑得隐晦,“生日也叫了他?不单独去约个会?”

周逸炀从中嗅到一丝不一般的味道,“你不反对我谈恋爱啊?”“真反对了你能听吗?”她从挎包夹层里拿出几颗糖,递给周逸炀,“刚偶遇了以前一位患者的家属,她女儿给的。”

郑曜琦再回想起从前的蛛丝马迹,“也不见你喜欢吃糖,还天天随身带着。”她收敛了神色:“真喜欢就别影响到你俩的学习,知道吗?”周逸炀连连点头,“还有,”她很是严肃,“真想做什么也得等毕业后,还要做好——”

周逸炀哭笑不得地打断她的话:“妈,妈,我知道的。”虽则自己都快把路乔给吃透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有分寸的。”心里却已经想到了自己每每去吃路乔那多水的逼,都恨不能将它整个吞下去,鸡巴也想整日埋在那小小的柔软的子宫里,把路乔操得大了肚子,软绵绵地用逼去含鸡巴,在床上哭着喷水还要小声叫着老公求操……

想着想着就已是面红耳热,幸好四下本就昏暗,一点光亮也是暖黄色的,照得人的表情晦暗不明,郑女士也就无从发现自己儿子的变化。她早有些倦了,多叮嘱了一句叫他生日别拉着人喝酒,提醒他一会儿记得送人回家,便施施然离开了。

路乔眼巴巴地看着周逸炀的方向,见他闲庭信步的轻快模样,也舒了口气,不过心里也还隐隐有些担忧:“你妈发现什么了吗?”

周逸炀嬉皮笑脸地跟他开玩笑:“发现什么,你是我的女朋友吗?”见路乔立马就要发作,又凑近了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一起回家。”

周逸炀把人送到楼下,夜风微凉,草丛树叶间不时有几道杂乱的虫鸣。小区建得老,树木都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的,有不少户主向物业抱怨蚊虫多阳光照射不好,只得每年夏秋两季去找人来修剪枝叶。今年迟了些,那些张牙舞爪生长的宽大树叶将本就昏黄的灯光切割得越发破碎,只能露出一点稀薄的光影。

路乔的后背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隔着外套那股阴凉气都冻得他直哆嗦,尤其周逸炀又扒下了他的裤子,冷风飒飒地拂过裸露的皮肉,缩在肉唇里的花蒂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被舔得水光四溢。他难耐地挺身,腿根处的嫩肉被周逸炀鬓角的发茬磨得发痒,不自觉收紧了腿,紧箍着在腿缝间作乱的一颗头:“你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周逸炀从善如流地往他湿黏热腻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那颗纸球已被浸得湿透,软趴趴地堵在半指深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戳弄噗噗地挤出暖热的淫液。“好多水啊。”路乔根本无暇顾他的调笑,他挺着腰,肉白的两瓣屁股轻轻贴在湿滑的树干上,湿冷气顺着皮肤侵入四肢百骸,让他抖着腿又开始簌簌流水。

又冷又热,风里裹着植被特有的微弱泥腥味,路乔揉搓着充血挺立的阴茎,低低喘着气。肉穴里被手指勾动的感觉尤为清晰,软烂的纸团已近支离破碎,周逸炀的动作格外小心,但也更加磨人。

另一只手托高了路乔一条腿,将拥挤的肉缝展露开,手指在肉道内翻搅出水声,和近处偶尔响起的虫鸣,远处高楼隐约传来的聊天谈笑电视放映声杂糅于一体。路乔恍恍惚惚觉得那声音就在耳侧,腿弯越发无力,仿佛在用逼套周逸炀的手指。阴蒂上的刺激仍未结束,收紧了小腹也无力抵挡灭顶的快感,鼻腔里呼出两道细弱的,被热烫情欲充斥的泣音。

湿黏的纸团被勾弄到了穴口,黏糊糊地被榨出水,热液淌落到大腿的肌肤上,被偶起的一阵风飞快卷走了所有热气,徒留一道透明的水迹。

纸球全然失了形状,掉在草地上时甚至溅起几点水滴,路乔低头去看,只能从周逸炀头颈间的缝隙里看到一个模糊的湿烂的白色影子,他的腿被搭在了周逸炀肩上,只能靠后背抵着树干撑起身体,手指嵌在凹凸不平的树皮里勉强稳住身形。

周逸炀的脸又埋上去了。唇舌堵着又再流出水的穴口,鼻梁将湿冷的阴蒂都磨蹭出热意,额角的发茬则抵住了柔软的囊袋与阴茎根部,他的头一耸一耸的,舌头伸入了穴里上下拍动,坚硬的发茬扎得路乔又痛又爽,龟头兴奋地冒出水。

他仰头竭力使身体不要颤抖,可那无济于事,一刻不停潮奔似的快感呼啸而过,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是更强烈的自身体内部传来的麻痒,叫他除了张着嘴喘息什么也做不了。两截细白的小腿落在周逸炀背后,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肉被树皮磨得发红,中心的小口也被树皮上的凸起刺激着一张一合,阴茎几乎紧贴着小腹,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左右摇摆着。

上半身肌肉紧绷不敢放松,可下身却软得不成样子,穴里接连喷出两股淫液,大部分被周逸炀吃进嘴里,可仍有些许无声无息的落入草地,深青发黑的树皮上也诡异的有了两道晶亮的水迹。周逸炀托高了他的臀,啜吸着阴道口,肉道抽动着高潮的余韵未过,便再被周逸炀的动作激得丢盔弃甲。

他低声哭着说自己想小解,被周逸炀放下了腿,插入他与树干间的缝隙又再将他抱了起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发泄,路乔烦躁地撸动着龟头,手上满是湿淋的腺液,抽噎着告诉周逸炀他硬着尿不出来,周逸炀眸色渐深:“那用另一个地方尿。”

路乔颤抖着说不可能,被周逸炀恶意地咬住了耳垂厮磨,“忘了我们第一次吗?你就被我操尿了,可怜兮兮地用逼放尿,又骚又乖。”他抱着路乔转身,微蹲下身,让他门户大开的对着树根。从他的视角看去,高高翘起的阴茎下,那个幽邃的小缝水亮红润,翕合着露出其中那个红扑扑的肉洞。

他作势要抱着路乔用逼去磨树皮,被路乔哭着拉住了手臂,“小声一点。”,他蹭着路乔有些泪湿的脸颊,“一会儿吵到了人,他们就会看见你跟个小狗一样在这儿撒尿。硬着鸡巴却只能用下面那个嘴,哗哗啦啦地全洒在这儿,都是你的味道。”

路乔低泣着射精,下方的女性尿道口也射出一股透明的激流,“呲呲”地冲击在树根上。这道声音在黑夜中异常清晰,路乔的哭声混杂在其中,周逸炀恶劣地吹了两声口哨,看着那个小口又再淅淅沥沥地流出几滴尿液,故意跟路乔说:“止不住尿的小狗。”

他亲昵地去舔路乔的脸颊:“以后都把你操到尿才停好不好?一边流水一边流尿,就像个脏兮兮的小狗。”路乔今天哭了太久,眼睛生疼,哑着声音骂他:“你不嫌脏吗?”

周逸炀给他清理干净下身,套上短裤,送他进电梯前又再偷了个吻:“还有更脏的你没试过呢。”

走廊里干净得落根针都能听见,他听着两人混杂的呼吸,又再低声补了句:“后天见,我的小女朋友。”

被路乔气愤地骂了句“滚”。

滚也没事儿,周逸炀看了眼时间,也才十一点不到,哼着小调准备回家,后天可有整整一天呢。

路乔卡着周日零点给他发了“生日快乐”,周逸炀发了个捧心的表情包,叫他发张自己照片来。路乔刚洗过澡,懒得动弹,磨磨蹭蹭半天拍了张手的照片就算交差,火速设了定时开关机,将手机丢到一边充电,翻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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