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慎拿着遥控器疑惑地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他冷笑道,“偷东西的人知道这是什么吗也敢偷,看我不惩罚他。”
然后他按下一个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一旁的莫臣两个穴里的按摩棒都开始抽动起来,便动边发出强烈的电流,电流更加肆无忌惮地刺激者他的敏感点,痛苦和快感一起袭来,高潮瞬间而至,前后两个骚穴一起喷出大量骚水,莫臣爽的只翻白眼,阳具再也射不出精液,流出黄色的尿液,他失禁了。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东西!”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下面太痒了……啊啊啊啊不要再电了……坏掉了……坏掉了啊……”
身边的同学早已被催眠,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师慎却坏心思地对着莫臣说,“宝贝,你太骚了,同学都骂你是个小骚货呢。”
“小骚货……不……我不是……是下面太痒了……”莫臣的眼里流下眼泪,慌乱地不行。
师慎趁机要挟,“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这两个按摩棒送给你。”
莫臣慌忙答应。
师慎笑道,“条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告诉你啊小骚货,不过这个遥控器我就帮你保管了。”
于是,整天莫臣沉沦就在无边的情欲中,露出无数痴态。
教室里,清风轻略过山岗,拂过少年的书桌和梦想,洁白的窗帘像张开双翼,带来希望。
在这方寸之地,在这课桌之下,少年一次又一次潮喷,崩坏至无底的深渊。
深渊已在脚下,可更无底的深渊却在未知的远方。
莫臣一整天被操的昏昏沉沉,意识迷糊,云里雾里被好心穿着手套的师慎带回了家,几乎是刚到家就双腿发软,瘫软在了沙发上。
莫臣住在自己买的小公寓里,师慎正想继续玩弄他,门口却出现了敲门声。
看着沙发上满脸潮红还在不停被按摩棒带往极乐世界的莫臣,师慎暂停了他的快感,莫臣慢慢恢复了理智,他显然也听到了敲门声,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就支撑着酸软的双腿巍巍颤颤地去开门。
门外是一位气质高贵的女士,她进入屋内打量了一下,就沉默的坐下了沙发上,然后她对莫臣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小臣,阿城的病不能再拖了,你的肾和他十分匹配,就算妈妈求你了,你能不能把这个肾换给小城?”
莫臣起身倒水,“妈妈,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先出门,这件事下次再谈吧。”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茶壶,向门外走去,她想拦却拦不住。
师慎默默看戏,然后他跟上了莫臣。
莫臣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早已给他扣掉了,诱人的喉结上下吞咽着,他倚在长桥上,沉默地看着远方霭霭黄昏,霞光万里,不抵他内心倾盆大雨。
见到师慎追过来,他苦笑,低沉失意,“身体突然坏掉,人生也糟糕的不行,我真是没用啊。”
师慎勾起一抹笑,“喂,要不要一起去酒吧喝一杯,讲讲你的故事啊。”
莫臣一愣,然后点头,温和地应道,“好啊。”
酒吧里灯红酒绿,人影嘈杂。
不知什么原因,他愿意将内心的伤疤掀开,让眼前这人细细的看。
莫臣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我六岁之前是在孤儿院长大,林女士不能生育,于是收养了我,对我百般疼爱。”
他又倒了一杯酒,又是一口闷下,“但是后来她的身体好了,怀了孕,于是我就想一个废品一样被丢弃了。现在她的儿子患病,可笑的是我的肾和他是匹配的,于是她就一直哀求我。”
又是一杯酒,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中都是苦楚和绝望,“我向往亲情可被人抛弃,我向往爱情却被心上人疏离,凭什么?!凭什么?!”
师慎皱眉。
他穿越无数世界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拯救一个又一个痛苦绝望的灵魂,可是眼前这个人,让他犹豫了。
师慎打开了他的快感,于是莫臣一下就瘫软了身体,师慎将他揽入怀里,一瞬间爆炸的快感袭入他的四肢百骸,如暴风雨一般迅速摧毁一切,理智渐渐消失不见。
师慎将他抱到包间
里,褪下裤子,抽出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用自己横穿了他的后穴,快速地抽插着。
鸡巴捅进后穴的一瞬间,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蠕动,小穴紧的不行,师慎对准他的敏感点更是疯狂抽插,被插入满足感迅速被强烈的快感占据,莫臣几乎立刻就达到了强烈的高潮,三穴齐喷,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干的白眼直翻,眼泪横流,支离破碎。
“受不了了……要坏掉了……不要再操了……嗯啊……好爽……被操的融化了……又潮喷了……慢点……骚货脑子要融化掉了……骚货坏掉了……”
他四肢剧烈地挣扎着,发出强烈的喘息声,一阵高潮还没过去,另一阵高潮又猛烈地袭来,高潮一波又一波,他脑子里除了快感再没有其他。
师慎道,“骚婊子,身子坏了有爷在,没人要你爷要你,你给爷记住了。”
然后他突然停下动作,给了意识模糊的人一个凶狠的吻。
莫臣被吻的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他开始回吻。
“让我死在这一刻吧,真好。”
他沙哑着说完这一句话后,晕了过去。
师慎将他抱起,盖上自己的外套,瞬移回了家,替他清洗了一下,也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殷诃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睡好觉了,他青黑着双眼,一脸暴躁,“让你们找个人都找不到,该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