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上的粗粝指腹，缓缓挲着，倏地大拇指轻轻压过苏牧的薄。

就是它，刚刚在自已脸上留了作案痕迹是吧。

褚寒庭视线上移，凝视着苏牧，神如同邃的海洋，其中的涌动不可测。

“苏牧，你想要我回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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