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经到了浴室门，凌成尧把门打开，顺便检查预设程序，然后才回：“嗯，正常。”

信仰可能纯粹，但宗教都是生意。

“话是这么说没错。”林牧觉得大长腿反应太少，自己吐槽吐得不太过瘾。

凌成尧看他一脸气鼓鼓的样，嘴角弧度明显向上抬了抬，“放心，他们没有机会占到什么便宜。”

以帝国的实力，想端掉这民间组织简直易如反掌，只是没必要罢了，巨龙不会主动去踩一只蚂蚁。

“这可不一定。”林牧摇了摇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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