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雩螭自己来说，前半生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是他的同类，同生为人，盛渊只把他当杀人利剑，从未拿他当人看过。

是小老给了雩螭新生，也给了他雩螭这个名字。

“所以我才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果真就这般绝对吗？”

虞鹤兮听着雩螭讲过这许多遭遇，颇为慨，见雩螭说这话，突然开问他。

“那你呢，你认为这句话是对是错？”

雩螭：“是错。”

虞鹤兮又问姜惜念：“惜念，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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