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井阳,北辰也在责怪自己。虽然面上仍是那副轻松模样,可栖迟能看来,他
事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或许北辰也在想,自己明明都成为当世第一人了,为何还是什么都没意识到,让事发展成这样。
良久,栖迟才开,打破这片哀伤。
“师伯可以查查同衡师伯修为大涨之前的事,折燃应该在这之前才得知了登天梯与神血的事,而同衡师伯便是他首次手的对象,也是实验对象。”
“好,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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