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有挂断，贤若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及他和保安简短告别。握着手机，刚才想好的那些关于国、关于未来的话，在舌尖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五分钟不到，阳台还没传来敲门声，甚至在江复生刚翻过来的时候，少女的闺阁已经向他展开。

他的嘴角露一丝弧度。贤若站在门，穿得单薄，不过不是吊带了，很保守的睡衣，防谁一就能明白。

他走到贤若面前，低看着她：“什么事？”

明明是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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