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瞬间，虞晞勾一笑，里满是玩味。

“那么...您投票给...”

主持人话音未落，楚北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裴又言，我们可以...”

“我投给虞晞董事。”

现场有不少人认识他。

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商界新贵。

那个匍匐在虞晞脚边的丧家之犬。

也正因如此，当裴又言说自己的选择时，场内顿时响起一片唏嘘声。他们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虞晞如此折辱他，他竟还会将票投给虞晞。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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