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玖染菲轻声喊，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叫我来到底是要说什么……”

慕月言没有回。

清冷的声线在夜中缓缓开：“小妈，您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他顿了顿，语气沉静却不容回避：“我希望您能真诚地向这个家歉。并且……好好接受该有的惩罚，这是您证明诚意的唯一方式。”

慕月言椅转过来，只见女人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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