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帆急，“那我呢？”

江景舟装作没听懂，“什么你呢。”

“我也力了啊，每天按时投票，还找那个刷票的揍——”陆阳帆发现自己说漏了，急闭嘴。

偏偏江景舟继续问：“你找刷票那人怎么的？”

陆阳帆不说了，哼哼唧唧，撒娇说自己练完车好累。

江景舟不吃他这，心里掀起小小的惊讶。

他知陆阳帆当时绝对不是正规谈判，那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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