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一小时没问题,其实我也不是吹牛,感觉自己确实能做好长时间,毕竟年轻
而且大学时练体育打下多年基础,六块腹肌,二头肌三头肌棱角分明,还有一个
原因就是她那时候交着一个男朋友,分分合合的,那时候正好刚分完手,本来是
想跟她老公离婚后在跟这男的在一起的,没想到对方怕养不起她,最终相约60
岁后在一起(这种鬼话也能信),这个男人叫亮,对萱萱影响很大,尤其是做爱,
用她的话说是他开启了她对做爱的渴望。
萱说她毕业后就跟她老公结婚了,也算成功的小三上位,我他们年龄相差1
9岁,所以是隐婚,萱这样美的女孩,怎么会不想要一次自己的婚礼呢,但是他
老公毕竟是个公司老总,出于影响只是带她去各地旅游了一圈,但是她心理一直
没有放弃这个自己婚礼的念头,所以才有有后面她第三或第四重要男人的出现,
至少我这么认为。
她和她老公结婚三年后也就是认识七年后,出现了问题,总体两方面一是年
龄差距导致性格的差距,还有就是性。如果从生活品质来讲,她应该算幸运的,
在bj生活也算富人的生活,但是由于他老公已经44岁的人了,而且毕竟七年
了,早就对她提不起兴趣,我想大家可能深有体会吧,再漂亮的女人天天做,不
出两年早腻了,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明星夫妻生活不到头原因吧,当然如果双方
都对做爱不感兴趣或允许对方婚外情,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她的出轨是必然的,
毕竟她才25。
她跟我说她那时认识了亮,从她的眼神我能看出她很幸福,至少那个时候很
幸福。那时她在老公的帮助下开了个会议公司,承接各种会议,所以就和旅游公
司的导游少不了接触,亮是个导游。个子高高的,挺胖的,但是特别会讨女人喜
欢,据说他后来的老婆也是个有老公的富婆,因为有了亮的孩子才跟他结婚了。
用萱的话说,她觉得他是上天安排的,他能了解她,安慰她,陪伴她走过一
生的人,所以他们在认识两次后就去了汉庭。
她说她们一进门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相互激吻,互相脱光了对方的衣服,
直接趴在墙上就开始做爱,当时很激动,双方特别投入,估计本层走廊里都能听
见,没有任何前戏,就是干。其实后来她讲,亮因为太胖,阴茎短小,连我的三
分之二都没有,我也就17公分左右,所以我估计他可能不足十公分。但是他技
巧很棒,可以用手用嘴给萱搞的高潮不断,据说有一次喷水了,我跟她这么就也
只有一次,不过我是靠鸡吧操出来的,他是靠手和嘴,本质的区别,也是萱离不
开我的一个
重要原因吧。
他们在一起半年就打算结婚了,萱就跟她老公闹,还搬出去半年,在xz
附近租了个小一居,他们俩人精心布置了一番,俨然过起了小日子。
萱和她那朋友开始了婚外的生活,那是我们做完第一次之后聊天时她跟我讲
的,我就接着问你们最长一次做了多久?在哪做的?她开始不愿意说,后来我才
知道她在跟我做的一周前还在跟亮去偷偷开房做爱,这是她们分手一经一年多之
后了,原来一直没断联系,他们真正断绝联系是在我们开始频繁做爱之后,看来
女人真多不能缺少滋润。他们最疯狂的一次做爱是在萱的一次承接的会议后台,
好像是哪个区一次法院年会,那是还没有现在的限制三公消费,举办的都挺大的。
她承接的所有会议好像都是她老公的关系,因此每次她老公都到场,这次她
居然让亮他们的旅行社安排机票和酒店及一些旅游等等,当然那时是他们俩刚分
手,但是所谓的分手就是分分合合,因为萱用自己的话说:离不开亮的高潮技巧,
真的很会玩,用手指都能让她高潮,后来想想绝对是老司机。
这次他们的地点在会场外一墙之隔的服务人员布草间。因为吵架一周没见的
缘故吧,见了面都显得特别激动,工作交给了酒店工作人员,假借要开个小会把
原有布草间服务员支开了,俩人趁着开会的两个小时大搞一次。萱说每次跟亮见
面下面就开始湿润了,进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跟高潮了一样,因为是夏季,萱喜
欢穿职业短裙装,下面是经典黑丝。进门瞬间亮就从后面把短裙褪到了腰间,我
都怀疑门有没有关上他们就开始了,然后就是兽性大发,把萱抱到小沙发上头直
接埋进两腿之间,其实这时萱的下面早就小溪潺潺淫水泛滥了,丝袜造就湿透了。
忙了一上午还有些淡淡的酸味,这对有些洁癖的萱来说都快钻进地缝里了,
她虽然特别渴望,但是没有洗澡怎么也不想让亮舔下面,就拼命拉着丝袜,这下
亮可急了,虽然这大半年做爱何止上百次,但是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而且女
友(当时应该说是炮友)的老公就在隔壁的礼堂贵宾席,听着高大上的半年总结
报告,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他一看不让脱直接用牙和手撕开的丝袜,
说也奇怪,萱在丝袜被撕开后好像也是如释重负,一下子激动起来,啊~~,大
量淫水涌出,不行啊,会被发现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手直接把亮头按到了阴
户上啊……慢点~轻点,嗯嗯……女人淫荡起来什么都会忘记,忘记了自己没洗
澡,忘记还在工作,忘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就在隔壁甚至自己第一次被偷拍要挟
都浑然不知……
应该说亮绝对是个老手,没用多久萱就在嘤嘤娇喘中高潮了,亮为了节省时
间,甚至裤子都没脱到底,挺着大肚子,直接就干进去了,因为里面已经很滑了,
没有任何阻力,刚刚高潮过的萱还没缓过来就被这一枪插入,空虚太久的她总算
再次尝到了鸡吧的味道,啊~~,她激动的挺起两座挺拔的山丘,淫叫着:求求
你,快点干我,操我,求求你操死我吧……这是萱的风格,被操时的她特别投入,
会忘记所有。
她说当时在沙发上做很刺激,自己两条腿放在沙发两次,门户大开,像是热
情的招待贵客,当时如果亮要求她都像去走廊里做都可以,她就是他的专属,不
在乎是正牌女友还是炮友,只要他操她就心满意足。开始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
没有丝毫的温柔,反而更加鼓励了萱,当时她都忘了捂住自己的嘴,放纵的叫着,
先是正位,过了一会儿后入式,然后是女上位,疯狂的做爱,好像没有了明天似
的……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亮的一个同事下属来找亮时,发现了这个秘密,也因
为这件事才尝到了一次萱的味道。
他们在里面做了好久,最后又是已内设作为完美结局,说这话时萱一点也不
掩饰自己的喜悦感,哪怕是在她现任炮友我的面前,我越听越兴奋,当然也很生
气,当着一个男人面夸自己的前男友,我这时早就一柱擎天了,第二次特别持久,
因为刚刚射完的缘故,也是像把亮比下去,我在网上查过说正常人最多半小时就
射,可我真正做了两个小时因为我们开的钟点房已经快到时间了,而且我很清楚
自己如果不在这次把她征服就没有下次了,她没想到刺激我这么大反应,也很快
进入状态。
开始还顾得上叫
喘,嘤嘤不断,后来干脆就只有啊啊~~,再后来就只有鼻
息嗯嗯哦……后来真的是求饶了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下面都疼了……我直
接堵住了嘴,嗯~舌吻着,又继续干起来我错了,我知道你厉害,你比他强多了,
下面比他长比他粗,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我真不行了……她在娇喘声中妩媚
的跟我讨饶着,对我来说这简直是鼓励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叫什么呀?
叫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嘴上说这下面又是一个连根插入啊…好好,亲爱的,今天
就到这吧……啊…我又是拔出来后的猛插。你说我叫什么呀?叫老公。不行,第
一次见面,人家哪习惯…啊啊……停一下…别…嗯嗯,换个别的称号行不行,叫
你亲亲。少废话,叫老公。
可我真的不习惯,我只管我的老公叫过…啊……你…变态啊……停…,我叫
…我叫你老公老公,求求你饶了老婆吧,这次被你干坏了,下次好久都不能玩儿
了,好不好,求你了。你是不是骚货,谁干的你爽你就叫谁老公?你变态,她伸
手打我胳膊上啊…啊啊,老公,求求…嗯呃…我是,我是还不行吗……你是什么,
我不说,啊…是骚货,是你专属骚货,就在面前骚还不行么……嗯,这还差不多,
骚货必须操死……我开始了最后冲刺,最后以泄如注,顶着子宫口射了进去她也
是四肢盘在我身上就就不放开,后来我想起来去洗洗她都按住我屁股,想要多感
受一会儿都说日久生情,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操着操着就操出感情了,这也是
我们这么多年一直联系的基础吧。「姐夫,我下面……湿了」
小姨子醉眼迷离地爬到我面前,一根手指明显是从下身拿过来的,上面包裹
着一层透明的液体,看来情况挺严重。
可那又怎么样,难道该让我来负责,岂不是太荒唐?!
我试着抬起手来将她推开,只是新伤初愈的我被她伸手一格便格开了,那只
沾满了她的体液的食指眼睁睁向我冲来,我扭过脸去,被她被她抹在了脸上。
愤怒之下我强烈地想要坐起来,却不料忘记了鼓胀的下体如今赤裸着,不偏
不倚顶到了一处柔嫩的所在。即便隔着内裤,生理的本能也能立时感到那是小姨
子的桃花开处,何况已经被我这一下重重划过,让她当时就心神失守了。
下场便是还没来得及呵斥的我的嘴里,塞进了她那只满汉欲望的手指,咬也
不是,吐又吐不出去,条件反射下还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
小姨子顺势而上,抽出那手指的同时将我的脸扳向她,张嘴便吻了上来。这
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的,任何借口在这个时候都如此苍白,即
便事后怎么心生懊悔也好,当时却根本说不清。
既然不是没有爱欲的人,又何必惺惺作态呢?
她就这么两手左右挟着我的头,下面的两股交叠,将我的下身套在那两条大
腿根组成的肉瓣之中,那里柔软似新蒸的鳕鱼的肉,我也只是吃过一次而已。
尽管上身还穿着衣服,但真实存在的肉体岂会被这单薄的阻隔遮蔽感知?随
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反应越来越强,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奔着下方集中。这让我的
身体似乎更虚弱了,四肢触电般再没任何力气传来,也就更加不想动弹。
衣服是被扯开的,为了方便更换,我现在都只穿按扣的,对于手指还有些僵
硬的我来说纽扣并不方便。但这却方便了小姨子,她把自己身上的套衫一提,再
一翻,这就除了个干净。两团发达的乳房弹了出来,里面竟是没有内衣。
我的乳头被她的双唇高高拉起,但她的两手按着我的两臂,让我只能这样任
她施为却无能为力。她微笑着,舌尖高速地抖动,没一下都划过我的乳尖,令我
下面的阴茎也因为这抖动颤抖起来。
但我却忽然感到周围一空,原来是她的两腿一翻,到了我的侧面。只是上身
还压着我,与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直角,而在我看来,就像是她横在了我的胸口。
但这样也让她的活动范围增大了不少,只用一条手臂便能隔开我的骚扰,使
我无法打断她的活动。继而我感到下体被一把冰凉握住,却又软濡无比,是她的
手将我攥了起来。我又开始挣扎着,但照例无济于事,看到她嘲讽般的眼神袭来,
令我更加感到无力。
也不能是全都无济于事,当我发现自己的位置竟然想着床里挪动了不少的时
候,她已经跨坐到了我的身上。而且还在一点点向前移动着自己的位置,看
样子
她并不满足于一个固定的姿势。直到她敞开的双腿从后向前划过我的胸膛的时候,
我才意识到他竟要将自己的下体放在我脸上!
即便包裹着内裤,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阴部的形状。尽管之前已经很清
楚地见过了关于我的这位小姨子的一切,但那毕竟是在画面里,于眼前的冲击实
在是天壤之别。
她的臀部在我的胸膛上缓缓划过,柔软且有弹性,像那把我用了多年的「龙
四手枪」(性质严重的关键词组合一律用谐音代替)的枪柄一样光滑。又想一滴
融化的奶油般,带着一丝灼热滑向我的喉咙。
我重重呼出一口热气,没有冲动是假的,但又心有不甘。她被这热气灼到般
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饱满的一声春啼,嗯哼。
这两个原本简短的发音从她的口鼻中不知萦绕了多少轮回,极尽扭转欢腾之
能,听得我心惊不休。这声音实在太过高亢,却又似有似无,仿佛穿出很远很远,
又像是只在她的口唇见摇荡,却从未离去。
然后她的身躯远去,似有不舍般并不决绝,却一点点在我的视野中渐拉渐远。
我感到真实的肌肤相摩,从我的锁骨开始向下,那是她的臀部带来的感觉,像是
盛夏时分的丝绵被面从我的身体上滑落一般清爽。
可惜我抬不起头来,这持久的消耗令我的慵懒决定了一切,直到她将身体挪
移到我的胯下,那里是我最初的欲望发生的所在。
她抓着它,像是抓着一截尾巴。我能感到自己就在她的手里,而头顶一片光
滑,时而有一丝温热落下来,烫着我,却转瞬变凉像是并不存在。我的下体像已
膨胀到极限,从她两手的滑动中我感到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经溢出,这是交欢的
前奏。
但她似无所觉,只是摩挲着,很快就将身体贴了上去。不用猜想也能知道,
这是她的阴唇在动,而且那独有的灼热已经表明这句肉体的欲望上升到了怎样的
高度。
我感到整根阴茎被她压倒在身下,却还没有品尝,但两者紧紧贴合,恐怕就
此再难分割了!
她开始呻吟,上身潜伏过来,双唇在我的身上不断啄食,如同广场上永远吃
不饱的和平鸽那样。
随着这种体位的不断下潜,她的阴蒂已经结结实实压在了我涨满的躯干上,
而我知道最后即将到来的是什么,这个我已经在视频中领教了。
果不其然,一阵癫狂的抖动从她的身体中向外传出,如同灵魂瞬间抽走,空
余一具皮囊摊在我的身上。只是我搬不动她,而她也并没有真的就此再回不来。
下体被疯狂涌出的爱液清晰了彻底,像是新生般更加茁壮地成长起来,一颤
一颤地拍打在小姨子的后臀上。而随着它的增长,更重的分量将它压了下去,从
后臀指向了更深处,且甫一接触,经自己钻了进去!
这是生理的本能所致,似乎两者原本相识一样,阴唇与阴茎,互相吸引着。
小姨子似是被这触动惊醒了,头从我的胸口抬起,就那么迷茫地看着我,如
果这是我看到的第一眼,必会诧异她为什么这样无辜。我正诧异,不知道她的表
情所为何来,难道刚才不是她么?
但她的身体渐渐高了起来,而下面的两片阴唇也紧紧含住了我的疯狂生长的
顶端,然后就那么向后一坐,像一个女皇落在宝座上的样子,随即便是她失声的
嚎叫!
如果不是之前大量的工作铺垫,我想这一声会更加嘹亮,但即便如此,也将
我喊得失魂落魄,像个丧家之犬了。
如今我的阴茎被卡在小姨子极狭窄的阴道里,像被勒住了前身的蛇,它在里
面像切断了我的一切指令般扭动着,让在我的上面跨坐的小姨子不断呼号着。如
果不是看到视频最后的秘密,任谁能想到这是她的破瓜之痛呢?可现在就在我眼
前发生了。
「姐夫……你别动了……姐夫……姐夫你别让他动了……」小姨子哭着,直
到现在,我才想起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且是个处子。
可我能怎么说呢?况且身下传来的感觉太过刺激,小姨子不断扭动着的身体
让我原本可能有的忍耐早就化为乌有了。我们之间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是因为
难过而变换姿势,却不敢动的太多,而她的身体一动便会刺激到我,让那个在她
的身体里的物什也随着活跃起来。在生理上我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而在心理上我
却陷入了深深的迷失。
我们之间的
结合实在紧密,到现在为止,竟没有丝毫的的东西从身下泄露出
来,以至于在她与我的身体结合的外部边缘,已经让我感觉到一丝粘连。这不是
好的征兆,如果不及时抽离出来,后面的可预见的结果会比现在的我们俩的交合
更加复杂。
小姨子的处女之身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身下蓬勃欲出的快感让我的大脑陷
入失神的迷乱,但我依旧记得最重要的,那就是女人的身体最终的作用,就是繁
殖——没有经过性事的阴道之所以紧窄逼仄,最重要的用途不是为了快感,而是
最大化地阻止精液的流失。这个功能只会随着生产和大量的交合发生变化,也就
是日常人们经常说的「松」,所谓「送」的首要特征,就是即便射在阴道里面也
留不住,因为阴唇不再闭合了。
可惜,小姨子的阴道明显更加紧窄,几乎什么都不会流出来。
我只能庆幸她到现在什么也没做,让我还不至于将种子留在她的土地上。仅
仅是开垦一番,至少还能让我给自己一个即便混蛋却还说得过去的伪装吧!
只是事与愿违,在我思考的时候小姨子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似得,或许是下体
的干涸引起了她的不适,这一次竟在我的身上摇动起来。真是苦不堪言的转变,
本就到达临界点的我,这一次彻底崩溃!
不用感受也能知道我是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的,那种带着挤压的强迫般发
射的感觉是年轻的身体独有的赐予,如同多年以前我一次次在她的姐姐身体内做
到的那样。
当初妻子对此的形容是「爆炸」,而今我看的这一幕在则她的亲生姊妹身上
重演着。温霁的双眼笔直向上,像要用目光射穿屋顶,她的喉咙也是笔直的,却
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来。这具身体已经抽搐到了极限,表现出只有遭受强烈
的电击的人才会有的震颤,那是全身性的抖动。而夹紧我的身体的她的下身,此
时连同我的全部身体似乎都被她吸起来,原本已经清空了的弹仓竟被她生生抽取
出最后的储备,而后果就是我的大脑真的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仿佛被闷头一棍打
倒。
随即,我看到她昏厥般倒塌下来,整个身体落在我的胸膛上,口唇离我的距
离是,密不可分。我们就这样「吻」在一起,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似乎是因为被什么刺激到了,我迷茫地张开双眼,第一眼看到是正
在我身上耸动的小姨子温霁。她的乳房跳跃着,身上是细密的汗水,而表情却像
一个坚定的骑手般似乎要奔向远方。
骑手?卧槽,我醒了过来,才感到下体依旧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跃动着。我的
跑到依旧狭窄而艰辛,只是比之上次多了积分泥泞湿滑,但同样地情况是,上面
的骑手也在试探着马儿的大小,争取每次都能物尽其用,臀部抬起和落下的高度
大差不差总是基本比量着我的整根阴茎的长度。
这难道是天分?想到当初的妻子,我荒唐地想到。两姊妹在性事方面的水平
真是不一般的不相伯仲,而且各有千秋。
见我张开眼睛,小姨子嫣然一笑,居然说话了。
「姐夫……你喜欢么?」她脸上的泪痕犹在,看在我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怜惜。
妈的,岂止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道,男人的阴茎一样是心房的弱点!
我呼出一口气,却没有理会,这时候怎么反应似乎都不合适。
「我还以为和小军那样了,就不是了……姐夫,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对
不对?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射在里面了,我都留着呢……」
这什么情况?难道!
我终于明白她的阴道里的那种湿濡从何而来了,我们竟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
分开过,我一直都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次果真成了事故了!
怨不得每次她都控制着距离,下面的小脑袋从来就没脱离过她的括约肌的束
缚,可是,这还不是全部!
「姐夫……你知道么?你已经……又射过一次了……就在里面,你真多……
而且到现在还这么硬……我觉得我都要……化了……」
一声婉转的啼鸣传来,是我终于不堪刺激,又射了。还好,我的阴囊如今已
经是弹尽粮绝空空如也,干瘪得像是墙上的挂历一样,再无一丝一毫的种子了。
然而,即便是最贫瘠的土壤,撒播下海量的种子,哪怕是歪瓜裂枣,也会长出来
一棵吧?这他妈正是我此时最为担心的,却似乎必然要出现的结果!
于是我只剩下苦恼。
小姨子再度昏迷过去,我知道她只是暂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击所致,很快就会
醒来。但我不想再这么被她榨取,别的且不论,妻子回来我又该作何解释?即便
前面有那些视频说明她是有问题的,但这么算账的作风,和那些市井泼皮又有什
么分别呢。
一码归一码,只是眼前这一码可怎么算呢?!
小姨子融化掉一般的身体还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化掉了,全身像是骨头已经
消失一样,软的像是河底的淤泥。只是即便这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依旧卡在她
的阴道里,而且隐隐作痛,似乎这么久的时间一直都被狠狠握着一般。
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竟是如此的紧,我必须将身体翻转过来,两手撑住身体到
她的上面去才行。一来是这样方便我拔出来,二来我要是硬拽的话,且不说会惊
醒她,下身的疼痛也是一个很难承受的状况。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困难无比。我动的时候倒不难,小姨子此时像是
死去般毫无反应,除了紧紧咬着我的阴茎的下身,一切都很顺利。可我的力气已经消耗尽了,好几次差点就跌倒在她身上,我强忍着,用尽我
能想到的办法去做我能做到的一切。不一会,我便大汗淋漓。
结合的位置再次干涸,我低头看去,那里尽是白色的粉末状的残留物,一看
就知道先前经过了太多的交合所致。小姨子的阴唇早就肿了起来,但因为上面并
无阴毛,光滑得像是玩具手办一样显出粉嫩的光泽。只是这光泽有点失真,近乎
半透明了,而皮下却又有血丝隐现其中,宣告着她已经经历了狂暴的冲击,成为
了一个女人了。
我的可耻的茎冠就是在这里被她死死咬合的,后面的根部全都显露出来,只
有最后的光头埋在里面,还是出不来。
原本我想奋力一夺便告结束,可想不到,整条阴茎居然被拉成一条直的,依
旧悬挂着!这台邪性了(本人亲身经历,希望由此经历且读到此处的看客能够现
身说法)!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一下惊动了摊开在床上的小姨子,她竟哼了一声。
我悄悄捏住自己的阴茎,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想了片刻,干脆用手抖动起
它来。既然我们的边缘已经干涸,想必是粘连起来了,那么只要让他们再润滑起
来,或许就有希望了不是?
想的虽好,可还没动几下,我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妈的!
但我也知道时机到了,恨恨地向前一顶,也不管小姨子是不是会醒过来了,
快速向后一拔,真的将阴茎从她的阴道中抽离了出来!
像是打开红酒的塞子,卧室里响亮地传出了「啵儿」的一声,还有床上人因
为失去了我而下意识发出的呼声:啊!
也许是因为两腿掉了下来的原因,人虽没醒,却翻了个身,将身体收到了床
上。我连忙向他的阴户看去。
堪比瓷器的光泽在我眼前闪耀着,两片阴唇都已经高高肿起,故而紧紧闭合
着。只有腿根处一点透明的残留,那是我出仓时候带出来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什么是生殖器?这他妈才叫生殖器!如果不是为了繁育,怎么就这么滴水不
漏的?可惜当年没有好好看看妻子的这里,是不是也像她的妹妹这样的密闭。只
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找了个单子给小姨子盖上,我穿起一条短裤,忍着下身的
剧痛,快速向浴室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