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格雷森夫妇是你杀的吗？”

仍然是没没尾的问题，但对彼此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心知肚明的夜枭只是格外好脾气的、仅此一次的回答着：

“我当时选择了袖手旁观，但我并不为此后悔。”

“那……”

“——那除了布鲁斯、除了我们都布鲁斯，你放任我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看见艾米莉亚犹豫了半天，还以为她要问什么难题的夜枭有些气笑了。

他这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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