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松开手往后退。

“师尊，我不明白，看这些有什么用？”叶雨寒低着，师尊手指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有人对我说过，不知天命，只看缘分，缘起决定天命。”

“谁跟师尊说的？”

夜轻沉默了一，“应该唤作友人的心悦之人吧。”说着将一本书递给叶雨寒，“多看看，不懂的来问为师。”

叶雨寒看着手中的书，是师尊那天从匣里取走的其中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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