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灵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这有什么的，我们所里有不少江湖身的。大家都是因为对江湖很失望，才会想要加入锦衣卫的。”

陈清霜锐地发现雪灵的表有一瞬间的变化，她将这疑惑按在心底，利索地转移了话题。

“这个我们还需要再考虑一，明天再给你答复如何？”陈清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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