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再见。

你知蝙蝠侠已经定决心要和过去的你告别，布鲁斯韦恩心中的挚已经死去了，他心中唯一的一块柔从今以后也会如磐石。

他会彻彻底底化身为哥谭的恐惧，而你会依旧作为一个毁灭者而存在。

你笑了，你好久没有笑的那么开心了，但不知为何你无法停止哭泣。

“再见，布鲁斯。”

这是你最后一次喊他的名字，那天他放过了你，你们向着完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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