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想着这几个月菜市从未洗净的血迹与传闻中横死在龙榻之上的人们，额角已经因为恐惧沁一颗有一颗的冷汗。

他很想试着柔声唤她一声“恩人”，可那些威风凛凛的仪鸾司校尉们一边将蓄芳阁里的管事们像捆猪猡一样捆起来，一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只能跪在地上，白着脸，泪盈盈的，颤抖着吐那两个字。

“陛，陛”

谢瑶卿轻轻笑了笑，向晚便跟着抖了抖，谢瑶卿凝眸看着他，像是在叹息一样：“你很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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