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空的很。

“就那样呗。”男人捧着咖啡故作无奈，“到哪不都是讨生活，都难呐。”

裴夏懒得跟他兜圈：“我听说你签了对赌协议，这还一年没到怎么就混成这个鬼样了？”

“还得劳烦你挖我的黑料卖钱还债啊，刘哥。”

刘季的脑袋猛的抬起，一天没合的珠满是血丝。

他瞪着裴夏，试图在其脸上寻找诈自己的可能，许久后，才颓唐地瘫在椅背上。

“我就是、就是一时糊涂啊！”

他沙哑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