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个角度，真的很想第一场梦境里，她坐在观众席上俯视蹲在她面前笑嘻嘻的齐鹤的场面。

“齐鹤。”

她弯腰，盯着齐鹤的睛认真：“你为什么喜欢我？”

齐鹤刚要说话，江如鸣就提前打断了他。

“好看？温柔？这些听起来可太空泛了。齐鹤，我猜……应该是因为，某一天你忽然在梦里梦见了我——”

这句话一来，齐鹤的神明显变了。

江如鸣继续平静地陈述：“——然后，你发现我变成了你的‘女朋友’。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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