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唐顿了顿，觉得有必要说得更直白一些：

“比如黑夜中的一把火，和白日里的火光，自身明亮的程度没有区别。还比如一起跋山涉的某个人，和日常生活中的那个人，本质也没有区别。因为黑夜，因为跋山涉，那光那人显得与众不同，让人的绪产生偏差，误以为是喜欢。回再看，其实不过一场梦。”

乐野一知半解，喃喃重复：

“一场梦？”

凌唐再一剂猛药，誓要连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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