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原风怔愣两秒，问：“我不是吗？”

“你不是，”于天说：“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是谁。”

得知自己不是第一，上官原风微微低落，但还是回答了于天的问题：“我觉得是怀述师弟。”

“你坐吧。”

于天转而看着怀述，说：“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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