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家中一路被妇人提溜到街市，前后也挣脱过几次，可路过的人神怜悯她，却无一人手救她。如今有人肯伸手帮她，她便是死也不肯松开姜荷的衣服，跟着姜荷的衣服上印了她的手印，更别说姜荷的衣襟早已满是她的泪。

妇人看得清楚，扯一个僵硬的笑容，上手就想来将两人分开。

“不许碰我娘！”杨书玉气鼓鼓地冲在姜荷和女孩的前面，拿糖人指着那妇人，“你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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