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依然是咀嚼痛苦和自我惩罚的方式之一，这才是夏时云在意的。

即使他能管住余妄不再自残，保证他身体上的疤痕不会再增加，但若是他依旧沉湎在自我施罚的好里，那他永远也无法真正脱离让他封闭声音的魔咒。

夏时云的问题太直白、太尖锐，而余妄并不理解他疑惑的源，只一味尴尬地低，红着耳廓反省：“我以后不装了，不骗宝宝了。”

“……”这话他都不知听余妄说过多少遍了，他无奈：“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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