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到左舟的反应，上官聿淡淡一笑，安抚：“别担心，那都是之前的想法，我现在不会那样想了。”

然而，左舟却没有松一气，而是眸沉地看着上官聿，让人一时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真的。”上官聿笑着说。

“熬过最痛苦的时候就好过多了。”

左舟屏住呼，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上官聿的神，直到他觉得上官聿神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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