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之蝉，垂死挣扎罢了。”溯光寒声。

他忽地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身披重甲的常胜战神压住了杀招，将枪尖偏离几寸，搭在他的肩。明明是被挑战，那人脸上却并无不屑，而是真挚的笑意：

“来日可期。”

唯恐校方听到打斗的动静派人来查看，宁绥没敢久留，拉着夷微鬼鬼祟祟离开塔。乔嘉禾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自行回家了，让他们不必担心。

“你从一开始就知我是他的转世了？”

并肩在校园的人工湖边漫步，宁绥有意无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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