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转开颅。”他毫不迟疑地抬起手，“手术刀，齿镊。”

阿去微微一愣。

虽然准备手术室的时候已经被提前告知，如果遇到特殊况，手术的方式可能会改为开颅。可真切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他一时之间仍难免悚然。

开颅，也就是说，要取一分骨，彻底打开脑袋。

“械。”李明夷语无波澜地重复了一次。

阿去用力眨了眨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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