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年茗说罢,扶着白丹的腰,亲了上去,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更卖力的亲吻。
这是亲吻?
不……这是强暴……
这是,师娘。
我的师娘……
他是男的。
我从十三岁破处,几乎每天都要做,有时候,自己都恶心到吐。
只有做,没有爱。
否则,为什么假惺惺的说“治病”还把我给其他人?
他做的好疼……
好痛……
他的精液……他们的精液……好脏……自己也……好脏……小兔子难受死了,痛苦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不知道……自己被操过多少次了?
好多次,数不清了……再也数不清了,也不敢去数,那一次次的羞辱就像剑,一次次刺进白丹的心脏,啊……好疼……
还是没有躲过去,师娘的手,已经开始下移。
师父还在旁边冷眼看,眼里染上血红色,倒是没有杀气。直到白丹嘴角渗血,都没有上前。
撕,啃,咬。黯年茗用行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小兔子差点被亲到窒息。嘴里的血都被师娘索要过去,什么也没留下。
可怕……
“唔……不、是……是唔……”
白丹断断续续的说,可是还是没有多少气,师娘又亲上来了。小兔子,怕师娘怕到要死。
屁股里的精液,是师娘昨天晚上留下的,就算洗,射太深了,挖不出来,白丹的肚子,受
不得这样的虐待。
白丹是妖,纯净的仙家精液,可活生生要了白丹一条命。
疼着疼着……
也就习惯了。
除了每日流出的大量的血以外,自己还活着不是吗?
白丹没有推开,疼痛而已,太痛了,咳两口血就行了。最多昏倒,醒了后,如果还疼,就划自己手腕一刀,放放血。
因为白丹发现,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好像昏倒的时间更长一点,也不会在睡梦中痛苦。
白丹很乖,黯年茗能感觉到,小兔子的顺从,嘴中蕴含的血味,很容易就会遗忘。所以,这种畸形的爱,是他们所需要的吗?
师娘开心的亲亲白丹的小脸。
“师娘,师娘。”
白丹叫唤了两声,黯年茗长长的睫毛下,把暴虐偷偷放出苗头,再收好。
血味的吻。
“丹儿好乖,好乖,呵,准备去换件衣裳吧,今天穿红衣才好,才配。”黯年茗摸摸小兔子苍白的脸庞,缓缓地说。
嘴角的笑,让白丹心里发颤。白丹不明白,黯年茗笑什么?笑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白丹想张开嘴,咳两口血。
黯年茗趁着白丹张口的机会将舌头伸进去,血腥味,这吻,一点儿也不甜。
血是铁锈味的,白丹心里苦涩难受,想哭。
自己只是发泄情欲的工具,连炉鼎都不如。
黯年茗的舌头伸长,勾到白丹的舌头,拿出一只手,扶住白丹的头,加深这个吻。一吻结束,黯年茗的舌头带着白丝离开。满意的看着白丹羞红的脸。
实际上,那不是羞红。是因为憋气太久,脸上涨红了。
白丹又想吐一口血了。扶住了无力的白丹,黯年茗看着一旁的珉邱泽,眼里全是漠然。
珉邱泽一直在,就是没上前。
仨人中,两个人穿着艳红的衣袍,看着不像仙家,倒像极了魔族。
“他咳血了。”珉邱泽冷冷道。
“我知道。”黯年茗回复。
“他很痛。”
“我知道。”重复。
黯年茗抱着小兔子的手紧了紧:“……死不了就行,反正他也不可能……”
不可能……
活过,十七岁的冬天。这是医师琪允柏给的诊断,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十七岁,连他们年龄的零头都没到,难道这些年的性事,真的做的那么频繁?
医师颤颤巍巍的移开搭在白丹腕上的手,说:“怎么会?就算是炉鼎也不可能……”
这么快就死。
白丹的可怜的兔耳朵因为主人的乏力而冒出来了,纯白色的,倒是与白衣相衬。
黯年茗轻轻吻了下去,白耳朵很敏感的。
白丹不经意间,皱眉,又一次,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白丹自己都会想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失血过多而死?
只是昏迷不醒。
“睡吧,丹儿……梦里面,不疼……”黯年茗附在白丹耳边,用尽温柔。
梦里面,很美好。
白丹的兔耳朵还没长大,现在看起来像猫耳朵。黯年茗对兔耳朵爱不释手,左捏捏,右揉揉,玩的不亦乐乎。
确认白丹真的睡着了后,珉邱泽又一次开了口:“用这么多次催眠咒,白丹又要做噩梦了。”
梦都是噩梦。
梦见自己又在放血。
闻言,黯年茗手一顿:“嗯。”
“再怎么摸白丹的耳朵也没有用,白丹不可能爱上你。”珉邱泽冷言到。
“你可真是可笑,你没有这样对丹儿过吗?”黯年茗讽刺珉邱泽,带着独有的狂躁,“大婚只是蒙骗世人的手段罢了,过会我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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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邱泽少见的摇摇头,他不是那么冷淡的人:“做到什么程度?”
黯年茗不耐烦的剁剁地,很不愿意和珉邱泽说话,好看的眉眼微微有些紧凑,不过也止步于此了。
“白丹愿意爱上我们为止。”黯年茗的意思,怕是要日死小兔子了。
白丹的心,还在,就有一点点可能爱上他们。
对此,黯年茗嗤之以鼻,深深的不屑一顾,染雪的长靴连带着布条抬起,又重重踩下。
“咚——”
黯年茗抬脚,重新跺了两下,发出声响。一道白光闪过,金色的法阵出现。一直绵延至仙尹山边缘。是十分复杂的禁制法阵。
让白丹乖乖的,只不过是奢侈的幻想罢了。
珉邱泽还是接受不了黯年茗的态度,可是他说的没错,一点错误也没有。
甚至,十分正确。
大婚名义上是为了黯年茗和珉邱泽结成终身伴侣,实际上是为了掩盖自己和黯年茗对白丹的不轨心思。
在婚宴上,洞房时,白丹肯定会乖乖听话的,除非他忍心让黯年茗和珉邱泽身败名裂。
只要白丹敢说一句
话,透露一件关于囚禁强奸的事,黯年茗和珉邱泽必然会被谴责。
白丹……不会的……如果想,那么他们早就进监狱了。
白丹没有如何可以依靠的人,这个身体状况,出去,没了仙尹山庇佑就是死路一条。
黯年茗和珉邱泽在红木过道上走,两个人皆是面露冷色,心都凉透了,外面终年不变的积雪,看都看腻了。
大雪纷飞。
白丹,但是他们教出来的好徒儿啊。
但是白丹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他从来没见过这里的雪停,这时间流转,都是靠的梅花年年开落的样子来辨认。
那风,那雪,一直这么刮着。白丹都很少看见其他颜色,所以他厌恶这里。这么多年来,他见过的人不超过十个。
从他十岁那年来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六年。头发已经长得很长很长了,也不允许剪。也许是因为剪掉了的话,自己都没多少重量了。
梅花插在头上也不好看,一点儿也衬托不出来艳丽。
黯年茗抱着白丹,轻轻的拍着白丹的背,白丹的嘴角顿时流出血痕。黯年茗手一顿,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珉邱泽,这吻……怎么是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