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枞低声喃喃着：“你能庇佑启朝，为什么就庇佑不了我们大魏。”

凌瑞：“……”

凌瑞的耳力好，听到了他的喃喃声。

“你也别绝望啊。”

凌瑞开导着对方：“现在这样，我们谁都不想的。我这几天写的东西，你看了吗？这些兴许能够救一救——”

“小王爷。”

凌瑞的话没有讲完，魏枞就猛地打断了他。

刚才还微微垂着的魏枞，此刻抬起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凌瑞。

他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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