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有些兴奋,重新动了筷子。
干锅辣的很,林景最后还是没有坚持多久,最后还是陆兆烽给解决完了。
两人吃过饭就去了电影院。
电影院里上映的是一部美国恐怖片,陆兆烽面无表情地看着,原本应该安静的电影院里时不时地传来尖叫声。
林景正是其中一个,他抱紧陆兆烽的手臂呜呜叫着。
陆兆烽面无表情:“好吵。”
确实,大多数恐怖片的场次都会惊起许多人的尖叫声。
他们坐的情侣座位,两人挨得极近。
林景呜呜呜地将脑袋埋在男人的怀里,说道:“好,好吓人。”
陆兆烽:“很吓人吗?”
林景点点头。
陆兆烽指了指,说:“这鬼太假了,鬼都是垫着脚走路的,如果脚后跟踩了地,就会散气,阴差就会来抓鬼了。”
林景傻傻地看着男人,说:“你怎么知道的?”
陆兆烽:“之前当兵的时候总会出去守夜站岗,山上一到晚上脏东西就多。”
林景:“啊?”
陆兆烽:“想听?”
林景又害怕又好奇,点点头:“想。”
陆兆烽看着少年害怕的模样,坏心一起,说道:“刚进部队的时候晚上会去站岗,有一次轮到我了,就和隔壁连的一起站岗。”
到了凌晨的时候,远处的灌木丛传来沙沙的声音。
陆兆烽:“狗子,你听见了
吗?”
狗子是隔壁连的,他动了动耳朵,说:“好像听见了,我去看看。”
陆兆烽点点头,狗子就过去了。
半晌,狗子回来了,笑着说:“是野猫。”
陆兆烽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又站了大概半小时,陆兆烽只觉得这个天越来越冷,他打了个哆嗦。
狗子忽然说:“烽哥,冷不?”
陆兆烽:“冷。”
“要不我们去那个灌木丛里坐一会儿躲风。”狗子笑着说道。
陆兆烽想了想,便答应了。
两人钻进了灌木丛,就缩在里面躲风,慢慢的,陆兆烽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铁锈味。
他碰了碰狗子的肩膀,说:“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狗子:“没有啊,怎么了?”
陆兆烽也没多想,靠在树上准备休息,他刚准备闭眼睛,远处的灯塔扫了过来,陆兆烽眯起眼睛,看见狗子坐在地上,可脚却垫着,他心想,这下坏事了。
他连忙起身,狗子立马抓住他的手腕。
那手冰冷,不似人的体温。
“烽哥你去哪啊?”
林景吓的不住哆嗦:“真,真的啊?”
陆兆烽:“当然,踮脚的,指定是脏东西。”
陆兆烽被狗子抓着手,立马回手一推,狗子便啊呀一声摔在地上。
陆兆烽连忙朝外跑。
“烽哥你做什么,哎我靠!”狗子摔了一跤,脑袋磕在石头上流了血。
天乌漆嘛黑的,陆兆烽回头看了看,听见了狗子的喘气声,心想自己判断错了。
只得回身。
狗子十分委屈:“烽哥你干啥呢,怎么突然推我啊。”
陆兆烽:“哦,刚才灯塔扫过来,我看你踮着脚,还以为你是鬼。”
狗子站起身,跺了跺脚,说:“你才是鬼呢!”
林景打断他:“啊,又不是鬼。”
陆兆烽淡淡地说:“听我说完。”
狗子脚踏实地,陆兆烽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说:“算了,这里黑的很,我们还是出去吧,一会儿被抓到擅离职守要被罚的。”
狗子不太情愿,抓着陆兆烽的手摩挲着:“烽哥——”
陆兆烽看着他。
狗子摸了摸他的胸口,说:“烽哥,这么晚了,没人的。”
陆兆烽:“你做什么?”
狗子笑嘻嘻地翻身坐在陆兆烽的腿上,说:“来一起暖和暖和身子呗。”
陆兆烽面无表情。
狗子便在大冬天的脱了裤子,扶着陆兆烽的肉根坐了下去。
陆兆烽不动身色,肏了半小时射了精,提起裤子就走了。
林景不高兴了:“你,你怎么到处留情。”
陆兆烽:“这不是重点。”
“哥哥说得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景心里的恐惧被散了大半,哼哼唧唧的。
陆兆烽:“先听我说完,之后我继续回去站岗,狗子却再也没有出来了。”
林景歪着脑袋:“什么意思?”
陆兆烽:“什么意思,屁眼是冷的,肠道也是冷的,你说是什么东西。”
林景张了张嘴巴。
陆兆烽:“我站到了五点半,太阳出来了,我才动了脚,回去之后向班长报告了这件事情,最后他们在那个灌木丛里找到了狗子的尸体,浑身被啃的稀烂。”
林景呼吸一滞:“可,可你不是说踮脚的才是吗?”
陆兆烽:“狗子应该是进了灌木丛被咬死了,然后那鬼附到狗子身上,所以才能跺脚。”
林景小幅度颤抖着,朝男人的位置靠了靠。
陆兆烽:“吓人吗?”
林景点点头。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说:“老哥真会编故事,这人死了肠道有两小时的恒温时间,怎么可能是冷的。”
陆兆烽:“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景看着男人,说:“你骗我。”
陆兆烽:“没骗你,不信你去问你哥。”
林景瘪着嘴,心想男人肯定骗了他。
陆兆烽不再说话,揽着少年继续看电影。
夜830,他们出了电影院。
林景打着哈欠,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说:“呜——回去睡觉了。”
陆兆烽:“困了?”
林景:“有点。”
陆兆烽忽然按开前列腺按摩器的开关,林景顿时一叫,呜咽道:“你,你又来!”
陆兆烽:“夹好,别掉了。”
林景抿着嘴,那按摩器震动频率很高,疯狂按摩着前列腺,林景很快就受不住了,扶着男人的手臂不断喘气。
陆兆烽带着他走到一处花园里,这里没什么人,周围也十分安静,陆兆烽抱着少年坐在长椅上,说:“舒服吗?”
林景声音黏腻:“呜………快,快拔出去
。”
陆兆烽:“想让老公的大鸡巴吗?”
林景看着男人,身体的深处一阵空虚,他抓着男人的肩膀,说:“要,要………”
陆兆烽:“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发骚,把裤子脱到屁股那。”
林景乖乖地脱了裤子。
陆兆烽一把拔出前列腺按摩器,然后拉开自己的裤子,抱着少年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从少年的身后猛地顶入。
林景:“啊!”
陆兆烽喟叹一声,随后猛地深入。
林景捂住嘴呜呜叫了起来。
少年很轻,陆兆烽力气很大,将少年的屁股抬起,然后一松手,少年便一下子坐在阴茎上。
林景:“啊啊啊!”
陆兆烽:“叫大声点,看,那边有人过来了。”
林景瞪大眼睛,呜呜摇着头。
陆兆烽再次将他抬起,然后松手。
林景一屁股坐在男人的阴茎上,如同被捅穿一般,惨叫一声。
那路人似乎听见了什么,路过花园朝里面探头探脑的。
林景:“不,不,我们………呜呜,老公,有人!”
陆兆烽:“怕什么?”
林景摇着头,呜呜哭了起来。
陆兆烽索性站起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微微分开双腿,抱着少年操干起来。
夏天天气不算寒冷,但是却又十分凉爽。
林景光着屁股,被男人抱肏着,肉根每一下都捅到骚心,林景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浪叫。
那路人缓缓走了进来。
“不要,啊啊!快,快放开我,呜呜呜………”林景哭着挣扎起来。
陆兆烽将他抱的很紧,胸肌摩挲着少年光滑的脊背,腰腹有力,腹肌饱满。
此时正一下一下地操着少年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