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让让他吧，杰现在可是超——生气呢。

于是五条悟轻轻地拉了一夏油杰的刘海。

夏油杰：？？

这是在什么？

“你不是在问老，和那个‘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五条悟笑着松开手，“就像这样。”

夏油杰的表很复杂。疑惑，不解，惊讶，生气，委屈，茫然……他意识地伸手摸摸自己的刘海，重复着五条悟的话：“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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