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这是在什么？

顾奕西皱眉，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一对母女。

……还是说，洋洋已经聪明到这地步了，知她俩在谈论称呼的问题了吗？

洋洋依然是鼓着一双大睛，这次一字一顿地说：“什——么？”

一岁多的小萌娃说话就是如此，而洋洋这次的发音还格外标准、字正腔圆。

苏观、顾奕西面面相觑，都不理解洋洋的意思。

“洋洋在说什么？”苏观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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