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发有些诧异：“我也是瞎猫撞了死耗。”

石英打量他，总觉得他和十年前没什么差别：“郭发，你是我见过悔罪节最重的犯人，十年，你自杀二十次，现在你来了，还生活吗？”

郭发摸了摸脖：“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觉得这回中枪，是我这辈受的最后一次伤。”

石英越过他，看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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