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了？”

余祖芬被儿的怀抱包裹住，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丈夫的怀抱，余祖芬抖动着齿关，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害苦了……我……”

郭发发狠地抱住妈，抱住这给他炼狱般人生的妈，身随着她颤抖，轻声说，妈，我给你报仇了，他没死是没死，活着已经跟鬼没什么两样了。

这一边，齐东野的免疫力太差，刀迟迟不能愈合，齐玉露只好不时到偏僻的医诊所去抓药。

他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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