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郭发，都还习惯吗？”是熟悉的声音,他还以为是那个秃的柳老板来跟他找茬了。

郭发认他来，不回答他的问候，目沉静：“说实话，你是第一个敢来看我的人。”

白康宏上前，拍了拍他，可总觉得哪里别扭：“我早就想看你，一直没空。”他撒了个善意的谎，他这个危险的朋友，早已成了众矢之的，母亲和妻女都不愿意让自己再和他产生瓜葛，即便他向许多人解释过他的为人，可是从没有人相信他。

“你怎么样？”郭发问，他用牙咬掉手。

“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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