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那平时虚伪平和的语气继续说：“我就是在报复你，你欺骗我，背叛我，我教训一你怎么了？”

理所当然。

宋玉珂一瞬间哑无言，好半晌才问，“那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柳山青低浇茶，沏着茶汤，“没什么意思。”

又是理所当然。先注服

柳山青事讲话都是这样平静到理所当然的气，叫人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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