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安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动作：“嗯，我们要去约会。”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

“你们两个还好吗？”

这个问题让林重安猝不及防。哪怕知了两人在往，妈妈从没有问过这问题。

“还好，”她小心地回答，目光游移在桌面的木质纹理上“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玉鸣抿了一咖啡，表温和：“只是觉得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我还以为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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