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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开始的关系2(1 / 2)

总/攻浮华之宴 海棠1号 16914 字 8个月前

花间奏皱着眉,他不是喜欢在做爱中接吻这样亲密行为,但并没有阻止花间瑞江的动作。如果记忆没有出错,他应该已经因为绝症在十年后死在了病床上。现在的情况看来,他重生了,又一次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一夜。只是,原本和他会发生关系的人,不知为什么从妻子花间久美变成了妻弟花间瑞江。

如果对象是花间瑞江这样的男性,自己也就不会被老派的财阀家族花间看中,以养子和赘婿的身份成为花间一族劳心劳力的牛马了吧。

虽然这很无情,但想到重生的自己人生将会改变,这一刻花间奏只觉得无比轻松。

当然,遗憾还是有的。

上辈子他在花间家也有自己的亲人,他的女儿花间千雪……

“再抱抱我吧,奏君,请你继续和我做爱。”花间瑞江一脸痴迷的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因为春药的关系,也因为,他终于和花间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他变得更大的大胆起来。

眼前的花间瑞江与自己印象中那个长相丰姿冶丽,却总是摆出生人勿近,面容冰冷,说话严肃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一样呢。

花间瑞江喜欢自己,虽然不明白理由,但花间奏确实从对方的眼神和行为中都感觉到了这种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反应。

这实在很奇怪,重生前自己因为病重长期住院,妻子花间久美接手了公司的事务,却遭遇车祸身亡。就这样花间瑞江轻而易举的成为最大的赢家,继承了花间财阀所有的一切。

在花间奏的印象中,自己与花间瑞江应该算是竞争对手。上辈子从入赘花间家和花间瑞江成为“亲族”开始,这位妻弟与自己就只有表面上的客套关系,对他总是在冷淡的回避。

现在花间瑞江却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因为药力让初尝情事的花间瑞江沦陷于欲望之中,他十分主动的卖力打开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花间奏可以继续使用他的身体。

看着花间瑞江的动作,花间奏并没有阻止。总是高高在上的花间家少爷,现在却如下贱妓子一般,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讨好自己。花间奏用了十分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并且等待着,他要看看花间瑞江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勃起的欲望,往自己的身下送。

他们明明刚刚才完成了一场激烈的交媾,现在正要进入花间瑞江身体的花间奏却感受到了一种阻力,而花间瑞江也皱着眉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察觉到不对劲时,花间奏出声阻止“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毕竟花间瑞江早就做出急切想要接纳花间奏的姿态,“啊!奏君,终于……完全和我结合了!让我属于你吧,奏君……”明明面容痛苦,承受着私处被撕裂的钝痛,花间瑞江的嘴角却挂着获得幸福的微笑。

在自己的欲望埋入花间瑞江的身体时,花间奏就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并不是先前使用过的男人的后庭,而是宛如女人阴道一般的湿软的性器官。

于是花间奏发出疑问“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的身体,奏君不是已经全部使用过了吗。奏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这具为你敞开的身体。”说着花间瑞江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床头灯,将它打开。

他的身体在灯光下被照亮的一览无遗,明明是个男人,下半身欲望半勃着,可向花间奏张开的双腿间却还长着一副女穴,那里正缓缓容纳进花间奏的男根,“啊哈……奏君,请你看着我,我的身体可以用来取悦你。”说着花间瑞江再次抬臀然后坐下,也让花间奏得欲望抽插进了女穴的更深处。

“唔……”未经人事的处子穴道初次接纳男人的巨物并不好受,可是花间瑞江的脸色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的痛楚还未消失,内心却因为能和倾慕已久的先辈做爱,获得了比肉体上更大的满足,身前的欲望甚至在未被爱抚的情况下又完全勃起了。

奏君在看着他!

看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还用手爱抚着他。

花间奏伸出手,先是触摸了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

“啊啊……奏君,我好高兴。”马上惹得花间瑞江摆动自己的腰,他想要从奏君的手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可在花间瑞江晃动腰部的同时,花间奏就放开了对方的男根,毫不在意花间瑞江因为欲望未得到满足露出的失落情绪。花间的奏的手指探入了花间瑞江的女穴,用食指在穴口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的抚弄了几下。

“啊哈!”只是这种程度的爱抚,花间瑞江的身体就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女穴内喷出的小股淫液更是有一部分溅落在了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的手指离开了男人淫荡挺立着的阴蒂,又顺手将指间残留的液体抹在了男人的腹部,他只是对双性身体有些好奇罢了。

同时开口淡淡地催促依然沉静在小高潮中的花间瑞江“继续啊,不是说要让我满意你的身体吗?现在看起来,明明是你在对我有更下流的想法和生理反应吧。”

花间奏

露出嘲弄的眼神,而被花间奏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确实如被评价的那般,露出了更多的淫态,胸前的乳粒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变得硬挺,包裹着他男根的穴肉也更加得湿了。

“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嗯……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情侣。”身上的药性让花间奏急于宣泄,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反应生涩的花间瑞江,这恐怕他接触过的床技最差劲的床伴了。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穴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吞吐着欲望的女穴被花间奏倒弄出更多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阴阜周围的耻毛。

被肏得身体酥麻的花间瑞江,开口说话已经变得十分勉强,所有的感知仿佛都逐渐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啊哈!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

要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宛如那些大家族中被用作联姻的女子一样,用贞洁来像男人证明自己的身体是纯洁纯净的。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伦次起来。

只可惜堂堂花间家少爷这般自降身份的发言,并没有换来正与他交姌的男人的怜惜。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肉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穴,同时又在男人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操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吟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潮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真是,不像样子。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当然不是!啊,啊……”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花间奏的龟头,又蓄积在潮热的穴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紧致穴肉,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精液灌进花间瑞江湿热的穴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阴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潮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潮,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

弄坏了……啊!!!”说话间他的阴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啊,尿出来了……我被奏君肏尿了,床也被弄脏了……”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一项注重形象,有轻微洁癖的花间瑞江在自我鄙夷的同时,脑内又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这一刻体验到的极致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

“你只是又潮吹了而已。”花间奏眯着眼,一边享受射精结束遗留的快感,一边把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花间瑞江的身上。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穴内含着大量男人的精液,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而射精后就马上拔出欲望的花间奏却依旧皱着眉,因为药力还在。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穴此刻外翻着媚肉,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穴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穴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精液,淫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花间奏如此评价道“真是,淫乱的身体。”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他们,还不能结束。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花间奏的动作却有所停顿,上辈子他就是因为肺癌才过世的呢。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十年后的事情,再说吧……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就这样,他含着烟,没有继续再抽第二口。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男人正裸着身,这使得他绝好的身材被一览无遗。漂亮的背脊和腰线,腰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他的站姿十分随性,却又显得四肢颀长充满力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

这样子真是,美极了。

美到花间瑞江下意识放缓呼吸,痴迷的盯着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盛景的男人。希望这一刻的时间可以停驻,久一点,再久一点……

口中没有在抽的烟逐渐蓄满烟灰,花间奏将烟取下轻轻抖了抖,又用夹着烟的右手将额前散落的头发撩至脑后,周身散发着一种情事过后才有的餍足与散漫。

花间瑞江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手上,他的身体刚才就是被这双修长漂亮,像是用来弹奏钢琴的双手爱抚过,这双手的主人给了花间瑞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奏君……”花间瑞江情难自禁的叫出的花间奏的名字。

听见声音,花间奏浅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瞥向他,即使他们刚刚还在亲密无间的做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花间奏此刻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也毫无爱意,甚至感觉不到温度。

会在意,会把它当作最难忘一夜的,只有花间瑞江一个人。

花间奏的肤色很白,正因为这样,任何情欲痕迹都能轻易在他的身上落下短暂的烙印。他的右后肩有几道很浅的指痕,那正是花间瑞江被插着穴心,同时又被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阴蒂,前后同时潮吹,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收住力,才不小心在花间奏身上留下的抓痕。

明明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只是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让花间瑞江感觉到身体酸胀。留在穴内的精液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正慢慢从私处向外流淌,打湿身下的床单。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却落到了这样任人亵玩身体,狼狈不堪的境地。

可花间瑞江就这样看得痴了,彷佛是被这样简单的,甚至不能算是被注视着的目光,抓住了心魂。

真好啊……

现在,是因为我,奏君才会有这副样子的……

花间瑞江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胸膛的心跳正在发出更快的砰砰声,感觉到身体涌出的热意与情潮。

花间瑞江觉得,自己似乎在爱着的这个男人的同时,又一次,爱上他了。

他只是不知道,此时的花间奏并不只是他暗恋许久的学长,花间奏的变化也完全与他无关。这只不过是经历了十年人生,以花间家入赘女婿身份,一步一步成为了花间财阀的上位掌权者,会显露出的独有特质。

被花间瑞江用如此灼热露骨的视线,眼中含情地打量着,花间奏却半点扭捏的样子都没有。

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很容易招蜂引蝶,成了花间家的掌权者,经营者国内最大的老牌娱乐公

司后,更是早就习惯了,被漂亮的女优俊美的男星们簇拥环绕。有人接近花间奏是为了钱和上升资源,有人则是单纯看上了他的皮囊,想要来一场露水姻缘。

那些娱乐圈同行与竞争对手们甚至会带着羡慕妒忌心态取笑,说着酸话,内涵身边桃花缘不断的花间奏:“真不知道那些上了花间奏床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在被花间奏嫖,还是不用花钱免费嫖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啊。”

这其中当然带有污蔑,花间奏只会玩男人,不会碰女人,因为男人不会怀孕。

花间奏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烧了片刻,他没有再次将烟放进口中,转身回望着刚刚喊了自己名字的花间瑞江。

昏暗的光线,烟雾环绕的卧室,明明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明明距离的这么近,却让两人之间无端带着一种阻隔感。

让花间瑞江没原由的产生出一种心慌,他伸出手抓住了花间奏的手腕。

总觉得自己离奏君好远好远,就像不在一个世界。

被握住一边手,花间奏没有推开床上的男人,他把烟放进床头的烟灰缸摁灭。用空出的手插进花间瑞江的发梢中,说到,“你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喜欢的,是奏君你!只有奏君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花间瑞江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这一刻他几乎就要落泪了。

他恳求道“可以请你叫我的名字吗,奏君?我叫花间瑞江,和你是同系,只比你低一界。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着你。”说出了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告白。

所以,不要看不起他。

——他所倾慕的男人。

可惜,这些真情吐露,并没有使花间奏产生分毫变化。

作为被告白的人,花间奏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露出似笑又非笑的古怪表情“我知道你,也认得你,我的——学弟瑞江。”

刚刚重生,却和自己的妻弟滚了床单。上辈子印象中高冷又正经的妻弟,年轻时似乎是个冲动的恋爱脑。

花间奏的目光微微向下,停留在花间瑞江的小腹。

还有,妻弟是一个双性人,他的女穴刚刚被自己内射了,会不会已经……

这个问题花间奏最终没有细究,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他不想希望越大却等来失望。药力让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回拢,性爱使他的精神与身体依旧处在亢奋状态。花间奏还没有考虑好,重生以后他是否还要重复上辈子的那些选择。

甚至,还有许多事,许多当年做出了的选择。都可以在已预知结果的情况下,换一种不一样的尝试。

他的时间还足够充裕,有整整十年呢。

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花间奏感觉自己的烟瘾又有些犯了。他顺手拿起一颗酒店房间内赠送的薄荷糖放入口中,含着薄荷糖时花间奏想到,自己应该要先戒掉烟。

坐在床上的花间瑞江只是被男人叫了名字,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许,还因为他把与花间奏之间被药物影响的性爱,错当成了一场缠绵缱绻美好感情的开端,过于乐观的臆想了他和花间奏的将来。

使得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和花间奏有了密不可分的的亲近关系。

花间瑞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男人腿间挺立的勃发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与过份白皙的肤色,在此衬托之下的男根显得格外艳色靡丽,就连上面泛起的每一道筋络,都让他移不开眼,觉得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性感的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花间瑞江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了一种想要把对方的男根纳入自己口中,侍弄它,再将男人的精液吞咽下去的冲动。似乎连被灌入过精液的穴道都泛起了一阵痒意,向外溢出情液。

“奏君,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所求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吻,他在向花间奏释放着求欢的信号,用十分青涩又蹩脚的方式勾引着。

他想,吻,会是另一场性爱开始的前奏。

“当然,瑞江。”花间奏低头吻了自己曾经的妻弟,重生第一夜的床伴。

是极温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

薄薄的两片唇相贴后又很快地分开,不含肉欲与淫念,却恰恰反应了唇的主人最恶劣的一面,他只是太熟悉这些爱慕者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明知道花间瑞江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于是,在花间奏放开花间瑞江的唇时,又被对方缠了上来,环住他的颈部继续追着,吻着。

这样,原本的浅吻变成了湿乎乎粘腻的热吻,接吻的声音不断,在两人轻喘着彼此分开时,呼出热气唇上都带着银丝。

“奏君和我都中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解。”他如陈述事实一般说到,可眼中那抹掩饰不了的春情,却出卖了花间瑞江的真实情况。被精液滋养过的淫乱身体,甚至已经开始自动分秘出新的淫液。翕合的穴口随时都在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随时都希望被硕大的肉刃贯穿,“所以,请和我继续。”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明知故问般说到“药性虽然还在,可比起先

前失控的样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恢复了理性,再继续恐怕对你不好。我也还有女朋友,虽然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在抗拒着这场性爱。可刚刚他还和花间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那时花间奏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的女友,春药这件事发生后,当然也就已分手收场了。那个女孩在花间奏的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所以,他这么说也不是真心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点。

在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他,被牵动了整个命运与人生的他,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在此之前他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会被对方拒绝的可能性,而身体中的未退的情热,更是让他丧失了判断力。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可花间瑞江作为一个男人,却有着一具非男非女的身体,即使在八月最热的酷夏他也依然穿着长袖长裤。容貌、出身、学历,让花间瑞江有许多的追求者,但他永远与人保持距离,拒绝所有人对自己过份亲密的举动。因为害怕这副畸形的身躯被人发现,被轻视,是个既自卑又高傲的矛盾结合体。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是看见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所有被讨厌了吗……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离开这个房间,奏君和他就会回到过去的陌生关系了吧?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奏君,不要他……

不可以!

花间瑞江急忙说道“我是自愿的!我并没有受到药物影响,我喜欢你,奏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明明对着所有人都可以展现从容高傲的一面,却唯独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卑微惶恐着。

仿佛被花间奏肏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阴茎插到软烂,依旧含着精液的女穴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操坏了。

只是用嘴说,还远远不够。花间瑞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开至最大呈现型,摆出了一个极淫荡的下流姿势,向花间奏展露着自己刚刚被使用过的私处。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肏弄过的女穴,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阴茎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穴肉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渴望再一次被花间奏进入,用精液灌满。

更下方的后穴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肉缝,穴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肉,榨出腥甜的汁水,淫靡不堪。

“奏君……”花间瑞江架住自己的大腿,望着花间奏。从眼神到身体,每一处似乎都在诉说的他对花间奏的渴求与爱意。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淫液。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湿漉漉的小洞。

“——这里,想要一直被奏君使用。”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把持着这个国家最大的财阀集团,长年处于上位者的花间奏,已经习惯了从不委屈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臀,直接将勃起的阴茎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穴,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啊!!!”小小的洞口瞬间被巨物撑开,没有给花间瑞江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破开通道内翕合着的媚肉,撞到最深处,让花间瑞江瞬间感到从穴道蔓延至腹部的饱胀感。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穴心顶撞。

肉体撞击让蓄满淫水的交合处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抽插时阴茎又带出穴内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花间瑞江“……唔!”

就这样仅仅是被花间奏插弄了短短几分钟,花间瑞江就瞳孔失焦被送上了一次高潮,骚浪的穴心瞬间淫水泛滥成灾,浇在了花间奏的男根上,又被硕大的阴茎堵在穴道没有向外流出。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臀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阴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潮的时候更是会紧紧

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臀,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操着高潮中的花间瑞江。

手掌只是稍稍用力,被抓住的那瓣臀的臀肉就从花间奏张开的五指缝中向外溢出白肉,另一瓣则随着每一次挺弄撞击,荡出阵阵肉浪。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唔!”花间瑞江发出似痛似爽的低吟,穴道内的媚肉在同时痉挛般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花间奏的性器,像是要将性器里积蓄的精液一次性全部吮吸出来。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液,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臀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啪,啪……”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花间奏再肏着穴的同时用手掌拍打着花间瑞江的臀肉,将臀瓣上肥腻的白肉打成了粉色。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淫媚。

明明被打的只有臀部,前端半勃的性器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擅自吐出了粘腻的前列腺液,随着性爱中摆动的身体,龟头也悬在半空,晃动出更多透明的淫液,顺着顶端流下挂在柱身,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迭迭的媚肉,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穴心。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阴道高潮。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潮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精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淫靡痕迹的肉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身为男性,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一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当天就和花间久美一起被带到了本家,见到了花间久美的父亲。后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步步任凭处置安排的意思。毕竟那时的他在学校里如何风光,也只是一个没有出过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况且,他在当时做不到撇下女人,不愿负责任这种事。

花间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厚脸皮,还有对待竞争者,处理潜在威胁的冷酷手段,都是在后来进入花间家慢慢磨练出来的。

只不过命运这种东西,既有偶然促成之下的巧合,又有冥冥中的必然联系。

一个多月后,花间家本宅

他还是被人“请”到了花间本宅,正中间的位子上坐着花间奏曾经的岳父花间律山。此刻花间律山的表情凝重且严肃,看着花间奏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满与审视意味,作为家主常年居住上位,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坐在他下手的花间瑞江则一脸担忧地望着花间奏,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加清瘦了。

除了担忧,花间瑞江的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室内寂静无声,被审视,被打量,花间瑞江却依然正坐着,端起桌上的侍着泡好的茶,嗅着茶香,最后再慢慢地品了一口茶。

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家主不满,“咳。”花间律山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咳。

“奏君,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花间奏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道“啊,是因为我和瑞江君上床的事情吗?”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纸纱,将本该是大家一起保持缄默的秘密,简单粗暴的说出来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微微移向花间瑞江。

“对不起。”花间瑞江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道歉,就像犯了错,做了错事的人,真的只有他。

——没有守住和奏君两个人的秘密。

“瑞江。”花间律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花间瑞江的反应惹得作为父亲的他满脸不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呵斥自己的儿子。

他对花间奏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应该一起面对。”

花间奏说道“我和瑞江君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上过床舒服过了,当然也就结束了,哪来什么我们和你们呢。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瑞江的身体情况,他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清口说出儿子怀孕,花间律山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所以呢?”花间奏出声道,声音依旧淡淡的。

“既然有了孩子,总该一起负责。”这是花间律山第二次提到‘一起’这个词了,甚至在态度上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强硬强势。

“奏君,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瑞江,我找人调查过你,希望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说实话,奏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华族也有男子可以娶男妻的特权,我想让你嫁给瑞江,成为他户籍上的妻子。这是为了瑞江,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等你入籍花间家以后,也可以帮忙瑞江打理家族里的生意。”

花间奏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啧啧称奇,不过是上床的对象从女儿变成了儿子,岳父与自己见的第一面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记得上辈子,明明是忽忽忙忙的和花间久美一起被送到了本宅,岳父对自己可以算是亲切又和蔼,甚至亲密的有些过份,丝毫没有责怪自己对久美做出的事,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哪像现在这样,神情严肃冷酷,明显是想用上位者的气势,恐吓威逼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

开出来的条件也从可以有享有继承人资格的养子赘婿,变成了花间瑞江的附庸男妻。

啊,修正一下,旧式传统中华族的男妻只是一种名叫妻实为妾的身份。

妾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甚至华族男子娶了男妻以后可以再娶一位女性妻子,而这位女性,才是真正拥有妻位的正妻。

面对这样的羞辱,花间奏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抱歉,花间先生。那晚是个意外,我也只是被牵连其中的无辜受害者。我并不想为了别人犯的错,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的人生。”

“你!”花间律山用折扇指着花间奏,看起来正打算呵斥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花间作为华族名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普通男人“嫁入”花间家成为妾,并不是一种羞辱,而是代表了后半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无名无份,用过就丢的情妇,也有大把姿色不错的年轻男男女女,想要攀附这种挤升上流的捷径。

当然,这些人中并不包含坐在这里的花间奏。

一旁沉默许久的花间瑞江在这时出声了“父亲!”

他打断了花间律山的话,“既然承认奏君是个很优秀的人,就请不要这样对待奏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奏君嫁给我做男妻,这样太折辱他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结合,让对方孕育我的子嗣。我比奏君更加需要这个孩子。”

花间瑞江自爆出身体的缺陷,又急切的维护着花间奏。

眼看儿子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年轻人,而对方也明显不是那种任凭别人揉圆搓扁的性格,花间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说出了“奏君,我刚刚称赞你很优秀,是真心的。甚至这件祸事如果是发生在久美身上,兴许我都不会觉得如此辣手难办。”

他的态度也在这时有所缓和,“我花了很多钱,用了私人关系还有人情,才让久美以特长生身份去了东大。我只有两个孩子,瑞江的身体不好,而我也不想让分家的子侄们在将来有机会染指本家的东西。我希望下一代,下下的家族继承者,都可以是和我血缘我最亲的亲族。

让久美去东大这样的学府学习,除了是一种锻炼,也正是希望她在那里遇到适合的丈夫人选。可惜,久美被我惯坏了,她很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看不上那些相貌身世平凡,勤学苦读的东大学子。可那些出身高门,仪表堂堂有家族背景的男孩,是不可能同意入赘花间家的。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父亲,现在再提姐姐已经没有意义了。何况你期望的,由代代亲族来掌舵花间家的这件事,我也可以满足条件。比起苦恼着寻找适合的人选给姐姐招婿,父亲不如把关注重点放在我和奏君,还有我们的孩子身上。姐姐自从出国又回国以后,总是嚷着要自由恋爱,父亲还是成全姐姐的心愿吧,也可以缓和你和姐姐的关系。”花间瑞江一口气把这些说完,看起来非常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将女儿和心爱的男人一并联系在一起的话题。

花间律山这时才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表情“可你是男孩,也很有经商天赋,应该专注帮忙打理家族中的生意。你的身体本也不适合用来生育,做这些事会比女人更加辛苦,也更伤身。”

花间瑞江却说到“但是,我还是觉得很高兴。有这样的体质,我从前一直认为这辈子自己也许不会结婚,也没有孩子,会一直孤身一人,最后就这样老死。这个孩子,给了我希望。”说到这里他回望了坐在另一边的花间奏。

听完儿子的话,花间律山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选择。

接着又转头问向花间奏“那么奏君,你的想法呢?”

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催促花间奏现在就做出选择,一个让花间律山可以接受的选择。

“如果是孩子,我会负起责任。至于其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成为某个人的附属,也不可能“嫁入”花间家。”他的态度坚决。

“奏君,我说过我调查过你,知道你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也知道你在学校一直都是表现优异的模范生,我很欣赏你奏君。刚刚我提出的那些再你看来蛮不讲理的要求,只是我作为父亲对唯一的儿子的偏心,请你谅解,也请理解。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自己干涉不了,这是你和瑞江之间的事,而你们都是思想成熟独立的男人。既然你愿意为这个孩子负责,而这个孩子又是我的孙子,我想要收养你做我的养子,这是一个对彼此都好的解决方式。”用强硬的方式行不通,花间律山改用了怀柔的语气。

这确实是花间奏能够接受的提议,成为养子。

因为,那个孩子,和他有着最亲最深的血缘牵绊。

能够再次重生,能够见到女儿千雪出生,真是太好了。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从花间家带走自己的女儿,要是……

还在思索中,被人出声打断“奏君,谢谢你。”

花间瑞江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愫,花间奏看见了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十分冷淡的说道“只是为了孩子。”

“我知道,也知道奏君是个很好的人,所以谢谢你。”他再次感谢到。

夜晚

当晚花间奏就被留下过夜,直到入籍手续办好,名字和身份信息正式变更为花间奏之前,他都要住在本宅里,这是一种变相软禁。

花间律山虽然说过不会干涉他与花间瑞江之间的事,可留宿的地方却不是客房,而是花间瑞江的房间。

“抱歉奏君,父亲说家里的客房空置太久没有人收拾,是骗你的。”在房间内花间瑞江主动坦白,一脸歉意的说到。

透过窗户,花间奏望着中庭的鱼塘说道“我知道。”

花间瑞江“对不起……”

“瑞江见到我,总是在道歉呢。”花间奏露出淡笑。

花间瑞江说到“是,我连累了奏君,害得你遇到了这些事。”

花间奏眼中带着戏谑反问道“但是,你其实很高兴吧?”

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被猜中心事而变得慌张起来,相反他大方的承认到“是的,我很高兴,因为我和奏君从此就有了牵绊。从奏君答应父亲的要求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窃喜着,总觉得是我把奏君偷来了自己家,奏君从今天起会和我成为一家人。”说道这里,他把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扬着嘴角“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

花间奏抬起单手,对着花间瑞江微微勾了勾指头“过来。”

花间瑞江依言坐到了花间奏的身边,小心地伸出手搭在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并没有抽开手,开口说到“我虽然同意做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答应要入赘嫁给你。”

花间瑞江摇头说到“我不会强迫奏君,在父亲面前说的也都是我的真心话。而且……”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到“是我,想嫁给奏君。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吗,奏君?孩子出生需要十个月,这十个月里我会努力让奏君看见我的优点,喜欢上我。”

花间奏单手托着腮,微微诧异道“你在和我求婚吗?”

以往的情人们虽然也会时常对他示爱,但因为花间奏的妻子久美本姓就叫花间,未有人敢逾越身份。妻子久美像一顶漂亮的王冠,是代表着花间奏作为家主身份的象征。入赘养子继承家业,这个国家才特有的一种文化。

有了这一层关系,情人们没有谁敢这样大胆的说要嫁给自己,取代正室久美的位子。

现在,重生后情况完全不同了,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成了花间瑞江,而这个男人确实有这种资格,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只不过,这一回花间奏并不想再和花间家绑定的如此深了,为了将来要在花间家出生的女儿,一个养子身份已经是花间奏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他不想做谁的丈夫,也不需要的谁成为他的伴侣妻子。花间奏的这些想法,花间瑞江当然不可能知道。

花间瑞江在听见花间奏的反问后点了点头,笑容有些羞涩“是,我还想过等孩子出生,奏君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登记结婚。那里的法律不受华族入赘男妻制度的制约,伴侣和伴侣之间是更平等公平的关系。我对奏君有愧疚感,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花间奏在这时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但你还是搞错了一件事。”

花间瑞江“什么?”

比起正在直白示爱的花间瑞江,此刻的花间奏神情毫无变化,仿佛根本不在意男人真情真心的告白,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酷,“我从来没有要和某

个人一生一世相恋相爱的想法,更别说我现在和你根本没有建立起什么感情。不如安心养好身体,今后,我们以合作人的方式共同养育这个孩子。”

“我听说了,奏君和女朋友分手了,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奏君将来一定会和优秀的女性结婚组成家庭吧。”他显然是有些误会了,觉得自己破坏了花间奏和女朋友的感情,露出黯然的表情,“现在却因为发生这种事,和我这样的男人绑在一起。我没有过要独占奏君的想法,是我……配不上奏君。”

花间奏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解释,或是将误会解开。

还听出花间瑞江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开口道“瑞江是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何必在我这种父母早逝没有身份背景的男人面前,这样自贬自己。”

花间奏嘴上这样说道,却并没有真正在意两个身份悬殊的这份自觉。相反,他十分坦然的接受着花间瑞江对自己的讨好。

“我知道奏君觉得被困在这里,很不满,也会不安。我想成为奏君的妻子和家人,这是我的私心,更是为了孩子。”花间瑞江试探的提到了孩子。

花间奏的目光停留在花间瑞江的腹部,他们都穿着和式浴衣,被宽大的浴衣遮挡着,其实并不能看出花间瑞江的小腹。何况才一个月多而已,根本感觉不出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被孕育,慢慢长大吧。

但花间奏的表情就是因此变得柔和起来,这种面部细微的变化又被花间瑞江敏锐的捕捉到了,“奏君,摸一摸我的肚子吧,说起来今天是你和孩子第一次见面呢。”

没等花间奏做出表示,花间瑞江已经再次挪动身体贴近花间奏,拉起对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奏君,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哦。”他轻声说道。

花间瑞江曾经无比厌恶自己的这副身躯,明明是男人身体却像畸形的怪物。但此刻却又无比庆幸,命运终于眷顾了他,成全了他的爱情。

“父母关系好的话,会让孩子在成长中更有安全感。奏君,也会认同这种说法吧?这是我在育儿书上看见的话。“他笑眯眯的说到,果然没有听见花间奏的反驳,刚刚的拒绝也没有让花间瑞江气馁。

奏君,在意这个孩子。

孩子,会成为他们永远的牵绊。

“还太早,现在还感觉不出来。”花间奏的手依然放在花间瑞江的小腹,难得语气认真的说到。

“我最近一直很注意营养搭配,家里请了专门的营养师给我配餐,除了日常三餐之外还加了点心,这一个多月我也变得胖了一些。”花间瑞江在话说得同时解开浴衣束带,束带松开连同身上得浴衣也落在了地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你看,奏君。”

花间奏:……

明明正在说着关于孩子的事情,可这个英俊又漂亮的男人,突然就解开衣服,赤身裸体对自己做出勾引,场面香艳。

这让花间奏露出了几分不自然表情“怀着孩子,就安心养胎吧。”

可花间瑞江依然裸着身体,环抱住花间奏的腰“我只是想帮奏君疏解,不想让你觉得我没有用。”

他伸出手探入花间奏的腰际,往下握住男人沉睡的欲望。

不等对方再次拒绝,就将自己的头也埋入了花间奏的两腿中间,伸出舌舔弄着捧在手中还未勃起的男根,急切的样子仿佛是在吃着什么样的美味珍馐。

花间奏的欲望正被男人小心侍弄着,柔软的唇瓣包裹住柱身与前端最敏感的龟头。湿湿软软的舌舔舐着马眼上溢出的腺液,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尖钩着马眼,十分饥渴的收缩着口腔吮吸着,想要品尝更多属于心爱男人的精液。

“深一点。”花间奏眯了眯眼这样说道,同时伸出手按住了埋在他腿间,卖力给自己口交的花间瑞江的头。

“唔…唔…”花间瑞江动着喉咙与舌,口腔与鼻息中充斥着属于男人性器散发出的麝香味,他的私处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湿了。

想要……

想要被奏君的精液灌满。

他用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花间奏,释放着自己也在渴望性爱的信号。他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抬高臀露出私处,同时继续用唇舔着花间奏的阴茎。

这里是他的房间,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花间瑞江平日里十分在意自己衣着服装,出门前总要站在全身镜前确认自己收拾妥当。

而现在,镜子摆放的位子就在他的斜后方,花间瑞江正在镜子前刻意做出赤身裸体的下流姿态。露出湿露露的不断流着情液的穴,随着吞咽阴茎的频率,一下一下得晃动着自己的臀,用这副门户打开的淫荡的样子,向花间奏求欢。

这样冲击视觉的淫乱画面,当然会挑逗起正常男人的性欲,但花间奏没有忘记这个在给他口交,又勾引自己的男人,肚子里正怀着他们的孩子。

对方依然在十分卖力的勾引着,“啪!”花间奏的手掌却拍打了一下男人淫荡摆动的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惩戒含义。

花间瑞江“……呜!”

但结合花间

奏正在开口说出的话,却又带来了一种羞辱戏谑的意味,“律山先生,啊,要改口叫父亲了,把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是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我听说过你们这样的双性人……”

他微顿,手掌继续放置在花间瑞江的臀部,捏着男人的臀肉把玩。

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肉臀,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也在不经意时蹭到了从私处流出的情液,“开了荤腥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淫荡,尤其是怀孕中的双性人,根本离不开男人。”

被质疑,花间瑞江只好先放开男人的阴茎,开口解释,来不及吞咽的水口和原本含在口中的腺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拉出一条淫靡的线。

“不是的……我这样做是想让奏君舒服。我只是……见到奏君动情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花间奏拉起花间瑞江的身体“可惜瑞江还怀着孩子,所以现在你只能满足我,不能被满足哦。”

他托着花间瑞江的臀,变换了两人的姿势,让花间瑞江背对着自己。再将通过口交完全勃起的阴茎,顺着花间瑞江的臀缝直直地插入腿心。

“啊!”花间瑞江仰起头“奏君,想要怎么样对待我都可以。”

这次他们的第二次性交,这么说也并不完全准确,因为花间瑞江怀孕了,花间奏完全不打算进入那口曾经被他射满过精液,现在已经孕育出一颗种子的女穴。

所以,这只是一次单纯的,只为了满足花间奏的泄欲。

财阀家的贵公子花间瑞江从小就十分优秀出色,大大小小的奖杯摆满卧室的壁柜,虽然身体不如别的男孩那样健康精力旺盛,却也是家主的骄傲。

此刻这位轩裳华胄的贵公子正在自己的卧室内,裸露身体和私处,被另一位同样气质出尘,仪表非凡的男人,当作了人形性爱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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