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群山环绕的陆家村山清水秀,村民们的日子过的不算富裕,但也是勤恳劳作,安居乐业。
陆钟海一下一下的锄着地,被晒的黝黑的脸上都汗津津的,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把衣物松开半点,惹的一旁同样劳作,却已经半裸上身的农夫们说笑了起来。
“钟海,你说你热就脱了,捂的那么严实,又不是娘们还怕我们看不成。”
“就是,就是。”
“嘿嘿。”
陆钟海傻笑了两声,非但没有脱下衣服,反倒是拉紧了衣襟继续嘿咻嘿咻的锄着地。
“真是个傻子。”
“嘿嘿嘿。”
陆钟海没生气,依旧是憨憨的笑笑。
毕竟他本来就是个傻子,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就在他准备埋头苦干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农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钟海,钟海,你快回家看看去吧,出事了。”
听着农妇的喊声陆钟海终于抬起了头,不过他脑子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个出事了是什么意思。
反倒是其他人先一步围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李婶子你快说啊。”
“哎哟,你们让我喘口气。”农妇跑的胃疼,一边插着腰一边拍着胸口,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这也说不清,钟海的媳妇儿来了。”
“什么?那傻子什么时候有媳妇了?“
众人不信,赶紧把那傻子给拉了过来。
“陆钟海你什么时候娶的媳妇,我们怎么不知道。”
“我没有啊……”傻子摇摇头,显然也不知道这件事。
“嗐,那还不赶紧回去看看。”
说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农夫们也顾不得手里的农活,半拉半扯的拽着陆钟海那傻子回了家。
一进那院门,就看见一顶大红花轿停在当中,这让人们更加疑惑了,围着那轿子议论纷纷。
陆钟海不明所以的被李婶拉进了屋里,才发现自己那破旧的小屋里早就坐满了人,村里的族长耆老一应俱全,看来这事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
此时村长站了起来,拉着陆钟海到了一个老妇人的面前,“这就是陆明成的曾孙,钟海。”
“哦,这就是我家新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
这老妇人说的话,连陆钟海这傻子都能听得出违心来,不过他依旧没说话,依旧是憨憨的笑笑。
见人来了,族长连忙把屋里一干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这才让那老妇人才道了原委。
院中轿内坐着的姑娘叫做凌雪竹,原是朝中高官的幼女,但是家族遭人陷害蒙了难,抄家那日凌小姐吓得犯了心症当场了就昏死了过去,谁知道竟因此躲过了一劫。
那老妇人原是凌家老仆,凌家老夫人念她兢兢业业几十年,早几年放了她的身契回家养老去了,但是得知老东家蒙难,老妇人连夜赶了去,谁知道凌府早就一片狼藉,只在绣楼里找见了不省人事的凌小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把人给救活了过来。
虽然这人是活了,可凌小姐毕竟是罪臣之后,如若被抓不管是没为官奴还是流放千里对于凌小姐来说都是死路一条,思来想去老妇人便想到陆钟海。
陆家曾祖陆明成原本也是当官的,和凌家曾祖是知交,只可惜陆明成为人耿直没多久就得罪了权宦,被罢官回了原籍。
凌家曾祖念及故友便定下了婚事,然而一直到了陆钟海这一辈才算是把这凌小姐给送了过来。
“海哥儿,你看这婚事……”
等老妇人说完,村长便看向了陆钟海,虽说他是个傻子,可毕竟是祖上订下的婚事,他们虽然是宗族的长老也不便一口回绝,只是……这女子毕竟是罪臣之女,万一……连累乡亲可怎么办。
“既是我曾祖订下的,那我肯定是要娶的。”
陆钟海答的利索一点也不带犹豫的,然而这答案可是吓坏了村长。
“海哥儿,你可想清楚,那凌小姐……可是,戴罪之身,你要娶了她,万一,万一……哎。”村长也是个老实人,太难听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村长可是怕她连累?凌小姐无处可去,如果我不管她,她还能去哪里?”
“哎。”
村长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唉声叹气的。
谁知道陆钟海却紧接着道,“村长要是担心,我们可以从村子里搬出去哪里啊!”
“你一个傻子带着一个女子能搬去哪里,算了算了,就留下吧。”
村长纵然担心,可也不忍心真把陆钟海给赶走了。
摇着头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老妇人见陆钟海愿意把人留下,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深怕陆钟海反悔似的,就去了院里把凌小姐给请下了轿。
外面看热闹的人自然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都好奇这傻子的媳妇长得什么模样。
“不会是个母夜叉吧,不然怎么巴巴的给傻子做媳妇。”
众人的哄笑,在凌小姐下轿的瞬间就都闭了嘴,虽然凌小姐带着盖头看不清脸孔,可那宛如无骨玉手,和那窈窕的身姿,都足以让这些山野之人看的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不过,这个头是不是也太高了一些,竟比扶着她的老妇人还要高出两个头去,看起来要比寻常的男子还要高上不少。
不过和那摇曳动人的身姿比起来,刚才还在母老虎母夜叉说个不停的那些人无一不咽了咽羡慕的口水,再顺便在心里骂上几句,这傻子哪里来的狗屎运。
因为凌小姐直接上了门,所以也不能慢慢的准备婚礼,街坊邻里东拼西凑的总算把这堂给拜了,各自吃了点花生果子,又灌了陆钟海几碗酒这才放了这傻子入了洞房。
“嘿嘿嘿。”
陆钟海进了屋,看着红烛中新娘子的身影不由的傻笑了几声,便坐在了一旁。
“你笑什么。”
凌小姐开了口,不过声音并不似一般姑娘家的娇气,也不像那些村妇般粗野,低低的听的陆钟海又傻笑的摸了摸耳朵。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我也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都没见过我的脸,怎么知道我漂亮。”
“不用见,我知道。”陆钟海又笑了笑,扭扭捏捏的朝着凌小姐又靠近了一些,“我媳妇是最漂亮的。”
说完,那粗壮的身子就朝着凌雪竹怀里一栽,醉了过去。
凌雪竹摘了盖头,深暗的眼神垂了垂,看着怀里睡的没心没肺的粗野壮汉,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泄去了些许冷光。
新婚之夜,对于陆钟海来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毕竟他从小便没了父母,根本没人给他灌输过这方面的观念,再加上人又憨傻也想不到那里去。
只听村民们闲聊时提过,入洞房是人这一辈子最幸福最畅快的事,陆钟海不懂傻愣愣的问,结果惹的那帮村民哈哈大笑,说等他到了那一天就明白了,随后还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今天终于轮到自己入洞房了,可他还是不明白最让人畅快的事是什么,不过睁开眼就看见娇妻坐在床边的身影,他真的觉得挺幸福的。
他老婆长得可真漂亮啊。
陆钟海没见过什么漂亮女子,只是人人都说村长的闺女秀姑长得像天仙似的,而他觉得自己的老婆比秀姑还要好看十倍百倍,虽然不如秀姑那般柔婉娇媚,可却带着一种清冷秀雅的气质,再加上身上的一身素衣,那感觉……就好像月里的嫦娥下了凡。
就是……就是太高了些,不过陆钟海也不介意,只是裂着嘴直笑。
听见身后的动静,凌雪竹转过身,清冷的眼神在那憨傻的身上打量了一眼,最后落在了他微微松开的领口上。
那傻子昨天睡着了还死死的抓着领子,也不知道为何,凌雪竹心中好奇,但是也不想多问。
察觉到妻子的眼神,陆钟海连忙拉进了衣领,坐直了身子又傻笑了两声,连头都低了下来。
“躲什么,为什么不看我?”凌雪竹问道。
“你……你……”
“我什么?”
“你……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你。”陆钟海又挠了挠头。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娶亲,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媳妇,陆钟海的心里也明白,对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的,可哪怕这样,他还是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娘子,或者你可以直接叫我的闺名雪竹。”
“嘿嘿嘿。”
凌雪竹的声音沉沉的,听起来就像有人拿着鹅毛扫耳朵似的,痒痒的让陆钟海不自觉的挠了挠。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娘……娘子的声音真好听。”
凌雪竹再次打量了陆钟海一眼,只觉得这傻子是不是听觉有问题。
“我……我去给娘子准备早饭,你等……等等就好了。”
说完,那傻子飞快的下了床,蹬蹬蹬的就往外跑,那背影慌乱的看起来和逃跑也没什么区别。
“真是个傻子。”
凌雪竹叹了口气,准备到院子里透透气。
陆家村依山傍水,确实是个世外桃源,凌雪竹站在院子里眺望着远方,英挺的眉峰不由的皱了起来,让那风致楚楚的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愁容。
“哟,这不是傻子媳妇儿嘛,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会是昨晚上……没累着吧,哈哈哈。”
“我看那傻子都不知道把屌往哪里放吧,哈哈哈。”
这山村再美好,也有些不美好的东西存在。
凌雪竹的身后传来几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他微微转头就看见几个痞子模样的人站在院子外,正对着他打量,那眼神肮脏下流的毫不掩饰,看来也是在这村里横行霸道惯了。
凌雪竹的眉峰皱的更紧,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他非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些地痞不可,可现在他不能这么做,只能紧握着拳头,恨不得把指甲都插进肉里去。
“哟,小
娘子生气了,啧啧啧,我就喜欢看这可怜见的模样,快快,让哥哥好好的瞧瞧,那傻子不疼你,哥哥疼你。”
那几个地痞见凌雪竹没说话,只当是女子胆小不敢反驳,竟然胆大包天的直接推开了陆钟海家的院门走了进了院子。
凌雪竹不想和他们纠缠,转身就要回屋,谁知道那些人竟然把他直接围了起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娘子别走啊,家里来客了,你也不招待招待。”
“就是,就是。”
嬉皮笑脸的声音,让凌雪竹的怒气值直线上升,就在这时站在他背后的地痞竟然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顿时,凌雪竹眉峰一凛,眼神里的杀气都恨不得化为刀子,“放肆!”
“放肆,哈哈哈,我们就放肆了怎么了,啧。”
地痞们又大笑了起来,那嘴脸简直让凌雪竹忍无可忍,就在他准备动手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帮混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喝。
“滚蛋,敢再来我家,我就打死你们。”
随后一阵呼啸的声音,瞬间就打的地痞们四散逃窜。
直到那些敌人全都跑了出去,陆钟海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回到凌雪竹身边的时候,脸上又是一阵憨笑。
“娘子别怕,我会把他们赶走的。”
“嗯。”
凌雪竹点点头,依旧是那淡淡的态度,不过陆钟海才不介意,喜滋滋的走在前面带着自己这位新婚妻子朝着屋里走去。
“娘子,你先坐,我去把早饭端来。”
说完,傻子又跑了,没一会桌上就摆上了一锅青菜粥,和几个窝窝头。
“娘子,吃吧。”
凌雪竹看着陆钟海递过来的窝窝头,为难的接了下来,放在嘴边只是咬了咬就能感受到那窝窝头的粗糙,难以下咽的又放了回去。
再端起那青菜粥喝了一口,立马就被那粥里的苦味刺激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青菜粥的苦味不像是烧糊了,倒像是那菜里煮出来的味道,十有八九那青菜是山上采来的野菜,而且还是没人采的那种。
陆家村虽然不富裕,但是也算风调雨顺,陆钟海也不是懒惰的人,应该不至于需要吃野菜啊。
“平时……你都吃这个?”
“也……也不是,粮食被借走了,等他们还我了,就给娘子煮好吃的。”
“还?哼。”
昨日见这村里的村民一个个红光满面的,哪里像是需要借粮过日子的人,十有八九是见这傻子好说话,一个二个的来骗。
“远亲不如近邻嘛,更何况,我们都沾着亲。”
“刚才打人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好说话。”
“谁让他们欺负娘子,再敢来,我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
凌雪竹再次端起那粥碗想再喝一点,可闻见那味道终究是下不去口,只能再次放下了碗,。
凌雪竹来这里也是一步险棋,如何保住自己的身份这是他最担心的事,但是看着眼前埋头苦吃的傻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再想着刚才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举着粗头为自己撑腰的样子,一直冰封的嘴角不由的朝上勾了勾。
吃过早饭,陆钟海就得下地干活去了,但是想着大早来找茬的地痞他还是有点担心。
可不干活就没饭吃,以前只有他自己还好办,现在家里多了一口,更何况他哪里舍得自己那金尊玉贵的千金娘子受委屈。
早饭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窝窝头娘子一口没吃,野菜粥也只是喝了几口,所以他要更加努力才行。
想到这里,陆钟海从厨房里拿了一把杀猪刀递给了凌雪竹。
“要是他们还敢来,娘子拿着防身用。”
“不必。”
凌雪竹没接,只是那几个地痞哪里是他的对手,只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动手而已。
“不行,万一我不在家,他们还来,你怎么办。”见凌雪竹不收,陆钟海急了。
“我在屋里不出去就是,他们不见我人,也不会再来了。”
“可是……”
陆钟海还是不放心。
“何况这刀太重,我也使不动,万一不当反而容易伤了自己。”
一听凌雪竹会受伤,陆钟海连忙就把那杀猪刀给收了回来,藏在身后,“不行不行,娘子不能受伤。”
“行了,去吧。”
看着那憨憨的农家汉,凌雪竹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陆钟海无奈,只能再三叮嘱凌雪竹关好门窗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一步三回头的直到再也看不到自家的小院,这才快步的朝着自家的耕地走去。
“哟,钟海,今天怎么这么晚,不会是被新娘子缠的起不来床吧。”
“嘿嘿嘿。”
“你个傻小子,就知道傻笑。”
“你懂什么,人家那叫傻人有傻福,不然娶的到那么漂亮的娘子。”
“嘿嘿。”
那些人也没恶意,因为田地离的近,平日陆钟海也乐意多帮忙,所以大家相处的还不错,时不时的会打打趣。
陆钟海又笑了笑,抡着锄头就忙了起来。
因为傻小子意外成了亲,所以今天大家的话自然也要比平时多,多半都是围着陆钟海和他的新娘子,可陆钟海却想的是怎么才能给自己的娘子想想办法打牙祭。
不过这村子偏远,除了过年过节杀猪宰羊就只有等到赶集的时候才能出去添置点东西。
有人建议陆钟海找村里谁家买几只鸡仔,养大了蛋肉不就都有了,不过这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成的,陆钟海还是发愁这两日要怎么让娘子吃的好些。
忙完了农活,陆钟海一路思索着一边朝家里走,这时村里一个小孩喊住了他。
“海哥,你要菌子吗?”
“什么?”
“可鲜美了,你给我一个铜板,这些我都给你。”小孩手里拿着个筐里面半筐都是野菌菇,“这都是我早上刚采的,可新鲜了。”
“好吧。”陆钟海记得小时候母亲也老带他上山采菌子,只是后来自己总是要忙农活也没机会再去,然而哪怕许久没吃过,那菌子的美味他还记忆犹新,不过他身上没钱,就带着小孩朝家里走去。
就在两人离去不就,早上骚扰凌雪竹的那几个地痞才从路边林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陆钟海渐行渐远的背影,嘿嘿嘿的奸笑。
“老大,这招有用嘛。”
“废话,那可是媚香楼里的东西,要知道什么样的贞洁烈妇只要进了媚香楼就会变成荡妇。”
“会不会出事啊?”
“不会,泡过那东西的菌子混在了普通的菌子里,每天吃一点不会被发现,不用多久,那傻子的漂亮媳妇肯定会开始发浪,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她,到时候……哼哼,咱们兄弟还不得好好的快活快活。”
“哈哈哈,老大高见!”
——
陆钟海带着小孩回家取了钱,就抱着那筐菌子喜滋滋的回屋里给凌雪竹看。
“娘子,你瞧,这菌子可鲜美了,晚上就弄些给你吃。”
“你要怎么吃?”
昨日舟车劳顿,再加上今天也没吃东西,看着那筐里新鲜的菌菇,凌雪竹还真的饿了。
“唔……”陆钟海不知。
“要是有只老母鸡就好了,把这菌子都熬成一锅鲜汤,再配上春笋和老母鸡一起一顿,那味道……”
“好吃吗?”
陆钟海没吃过,但是光是听听就觉得想要流口水。
“可是……都熬了?”
他还打算晒干了,多吃几顿呢。
“当然,既然是好东西就要按照好东西的吃法。”
“可是,这一顿吃完了,可以后……”
“没事,我自有办法,你去办吧,看看村里谁家有老母鸡。”
说着,凌雪竹掏出一粒碎银递给了陆钟海,“我身上的银子不多,我想买只鸡这应该也够了。”
陆钟海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不由的眼都直了。
“不够吗?”
“够,可我是男人,不应该花娘子的钱。”
“傻子,你我既然是夫妻,就没有你我,快去吧,我饿了。”
一听说娘子饿了,陆钟海也想不了其他,拿着银子就跑了出去,看着那冒着傻气的男人,凌雪竹无奈的又笑了笑。
有钱好办事的道理在哪里都好使,哪怕是这个小山村,没一会功夫,陆钟海就抱着老母鸡还有春笋回来了,等他把东西放下,还喜滋滋的从怀里掏出了几只小鸡仔。
“娘子,等鸡仔长大了,就能给你煮鸡蛋吃,那可比窝窝头好吃多了。”
“知道了。”
憨厚的男人不会说一句情话,可一言一语都让凌雪竹窝心的很,但是也没忘催促着陆钟海赶紧生活做饭去。
壮实憨厚的男人没有一句怨言,喜滋滋忙进忙出,按照凌雪竹的说法,这一锅鸡汤折腾到天都完全黑了,这才端上了餐桌,不过那传来的阵阵香味,还是让两人都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娘子,你先吃。”
陆钟海连忙给凌雪竹拿了个大碗,菌菇春笋还有一只大鸡腿。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唔,因为……你是我媳妇。”陆钟海说完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娘子你放心,虽然咱俩成了亲,可我明白,我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如果……你真的有更好的归宿,我绝不拦你,但是你放心,只要你在我家一天,我都对好好的对你。”
“当真?”
“真,我娘说了,对娘子好的才是好男人。”
“知道了,吃吧。”
这一顿美食陆钟海可舍不得吃,依旧啃着自己的窝窝头喝着野菜粥,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美娇妻。
这一顿饭吃的相当的满足,就连一向冷冰冰的凌雪竹脸上都挂上了一
抹幸福的微笑,虽然还是不如一般人那么的甜美,可也足够把陆钟海给看痴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下次还得多弄点好吃的给媳妇。
“时间不早了,娘子休息吧。”
“嗯,你今晚?”
“哦,我睡地上,娘子睡床上,家里没有别的地方了,所以……只能委屈娘子。”
“你睡地上?难道……”凌雪竹有些疑惑,虽然这样能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是很好没错。
但是陆钟海这样的说法还是很奇怪。
“呵呵,没关系,地上不凉,床小,我怕挤着娘子。”
陆钟海显然没有明白凌雪竹话里的意思,依旧是那么憨厚的模样,一边说着就一边从樟木箱子里找出另一套的棉被放在了床上,“娘子睡新的。”
“嗯。”
终于吃饱喝足的凌雪竹懒得动弹,拿着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了碗水,慢慢的喝着,一边看着陆钟海忙前忙后的给他铺新床。
他的这个傻丈夫虽然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不过倒也可爱,虽然傻乎乎的,却是意外的明理,这对于凌雪竹来说省去了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正想着,陆钟海那边已经忙完了,喜滋滋的拉着凌雪竹就去了床上,看着他躺好之后,自己也傻乐的吹了灯,在床边的地铺上躺了下去。
两人无话,房子里异常的冷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饱,凌雪竹总觉得有种燥燥的感觉,那感觉让他有些心浮气躁,不消半盏茶的功夫,他的脸色突然一遍,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部不断的升起,迅速的在身体里串流,随着血液在四肢百骸四散开来。
“娘……娘子你怎么了?”
陆钟海这会也还没睡着,听见凌雪竹那边的动静以为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刚要再问,就对上一双冷厉的眼神。
“娘……娘子……你怎么了?”
虽然凌雪竹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态度,但是今日的眼神却像是带着刀子一般,刚一对上就让陆钟海不由的感觉到浑身发愣,那感觉……就好像正在狩猎的猛兽,随时都会把自己撕碎一般。
可凌雪竹又不是猛兽,陆钟海虽然还是有些胆寒,还是大胆的扶住了妻子的胳膊。
“唔……”
就在陆钟海碰到自己的一瞬间,身体上的火就如同被泼了油一般变得更加的热烈,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中也涌动过一丝异色,但是很快就被凌雪竹给压制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话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尽管问题是他问的,可这燥热和勃发的感觉让凌雪竹非常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刚才还有的庆幸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情欲却又寒意侧骨的眼神。
“吃……吃了鸡汤啊……娘子,你怎么了?“
看着脸颊通红,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水的凌雪竹,陆钟海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连忙就人拉进了怀里,“我……我带你去找大夫,娘子别怕,肯定能治好的。”
原本凌雪竹并不觉得陆钟海会有歪心思,可晚餐时陆钟海拒绝吃那鸡汤还是加重了他的怀疑。
“既然敢对我下春药,就不要在这里假好意,滚。”
“春……春药?”
陆钟海哪里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心中对凌雪竹的担心让他根本没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两人的拉扯让凌雪竹身上的燥热又加重了几分,突然停止了挣扎,随后艳丽的唇角微微一勾,语气冰冷的说道,“既然如此,就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凌雪竹的眸子一黯,没等陆钟海反应就感觉身体猛的向下一坠,等他倒落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被凌雪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娘……娘子,你这是做什么?”
“敢给我下药,还在装傻,我还当你是个好人,既然这样,我就没必要给你留什么情面。”
“什么?”
头脑迟钝的陆钟海哪里转的过弯来,他只觉得娘子病了,甚至连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的事都没意识到。
直到自己那漂亮娘子的手迅速的抓住他的衣襟要扯开的瞬间,陆钟海才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扯我的衣服,不!”
陆钟海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常年干农活也练成了一身强健的体魄,这会又是玩了命的挣扎,就算是凌雪竹一时竟然也有些按不住他,那乱扭乱蹬的身体弄的他更加的烦躁不堪,一把扯开了腰带一分为二,把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的手脚都分别的绑在了床头,让那个身体强壮的农夫像个被翻过盖的乌龟似的,四脚朝天的仰面躺着。
“放开我,放开我!”
惊慌失措的陆钟海哪里是凌雪竹的对手,哪怕他大喊大叫也逃脱不了被捆的结结实实。
“给我下药不就是想让我主动扯你的衣服吗?你我既是夫妻,你又何必装出那副假惺惺的样
子,放心,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说完,凌雪竹迅速的扯住了陆钟海的衣服,哪里由得那壮硕的农夫如何的大喊大叫,依旧把那粗布衣衫撕了个稀碎,可等他扯开那些碎布的时候,凌雪竹却有些怔楞。
因为,在陆钟海的粗布外衣之下,竟然露出一件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
“这……”
“别,别看,娘说不可以给别人看,呜呜,住手……”
陆钟海显然是被吓坏了,平时总是憨笑着的面孔上布满了惊慌失措,他想要遮挡住胸口,可双手被捆的结实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瞪着饱受惊吓的眼睛看着眼前那不久前还美如谪仙的娘子变成了一副恐怖的模样。
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凌雪竹怎么可能住手。
就算他能忍住心中的好奇,可身体里不断涌动的欲火也不可能让他住手,凌雪竹粗重的喘了一口气,一把抓着那红肚兜猛的一拽。
“啊!”
伴随着陆钟海的惊叫,那不大的布料就已经被丢落在一旁,而在那肚兜的掩盖之下,竟然是一副让凌雪竹不由惊异的景色。
早上的陆钟海紧张的抓着衣襟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
不过和自己没有关系,凌雪竹自然没有多问多想,刚才看见红肚兜还以为这个憨傻的男人有什么怪癖,直到看见那肚兜下的景色他才明白了过来。
别看陆钟海长得高大粗壮,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让他的皮肤也变得黝黑,可在那肚兜之下竟然是一副和他的面容完全两样的景色。
被粗布衣衫遮挡的身体白皙细腻,在他的胸前高高的隆起一对软肉,不似男人的胸肌,反而像是女子的双乳。
那两团软肉不小,随着躺倒的身体朝着两边滑了下去,顶端的乳晕粉嫩中间的乳头还蔫蔫的凹在里面,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吸吮出来。
“你……”
凌雪竹有些怔楞,但是已经惊恐不已的陆钟海根本不可能给他一个答案,更何况那春药的效力强烈,饶是他一向制止力惊人也已经忍不住了。
“这种事我没有经验,我会尽量轻一点。”
说着,他便迅速的褪下了衣衫,露出和陆钟海截然不同的平坦胸脯。
如果是往日,陆钟海大约会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娘子身材如此的干瘪,但是现在他哪里顾得上这个,只是奋力的想要挣脱束缚,找回自己的衣服把这羞于见人的身体给挡住。
可没等他做到,身下的裤子也被凌雪竹把了个干净。
而那腿下风光更加的让凌雪竹惊讶。
“不,不要,求你,娘子,你放过我吧,不要看,不可以看。”
“别动。”
凌雪竹大手按住了陆钟海的腿根,把那一双粗壮的大腿按的动弹不得,更是把腿间那处羞耻之地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来。
陆钟海下体的皮肤也是同样的雪白细腻,这让他那根尺寸不算出众的性器都显得粉嫩了不少,还软趴趴的小东西耷拉在粗壮农夫的腿间。
在那性器之下原本应该长着的两颗卵蛋却不知怎么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细窄窄泛着潮气的肉缝。
肉口处形状对称的唇瓣也是粉嫩的颜色,看起来是和那男人容貌不配的青涩娇气。
那小肉口随着粗壮男人的挣扎被拉扯的张张合合,时不时的露出浅出的淫肉看的凌雪竹不由的吞了吞喉咙。
他不是个纵情声色的浪荡子,可也听说过在那秦楼楚馆里最为金贵的存在便是双儿。
多少王孙公子贵胄巨贾一掷千金就只为见上一面,为了春风一度闹的家破人亡的都比比皆是。
他曾经又多不齿这样的行为,现在就有多惊异兴奋。
凌雪竹粗喘着气息,大手不受控制的覆在了那娇嫩的肉口之上,而这样的碰触让本就挣扎不止的陆钟海愈发的惊恐,叫嚷的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放开,放开我,别碰,救命,不要碰我……唔。”
凌雪竹本就是藏着身份来到这里的,如果陆钟海的叫声引来了别人,一旦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就糟糕了。
他来不及多想,当下掐住了陆钟海摇摆不停的下巴,不容置疑的吻了过去,唇舌轻而易举的进入陆钟海的口腔,长驱直入的纠缠住憨傻男人的舌头。
他并没有亲吻的经验,再加上陆钟海一直都在挣扎,出于男人的征服欲,凌雪竹自然也是用蛮力不断的纠缠,可这样非但没让对方冷静下来,那粗壮有力的身体却是扭动的更厉害了。
凌雪竹跪在陆钟海的腿间,那被捆绑的大大分开的双腿夹着男人窄腰,娇嫩的肉穴不断带在男人跨间磨蹭,把本就因为春药而欲火焚身的凌雪竹磨蹭的更加的燥热。
他原本还想让陆钟海冷静下来好生对他,可眼下却是顾不得这些了。
解开了裤子便把那根已经炙热肿胀的快要爆炸的性器抵在了那湿软的蜜口之处。
“不……不要,放开我,哈啊……”
紧窄的穴
口哪里承受的住那肿胀异常的巨物,只是龟头部刚插入了不到一半,陆钟海就感觉下体一阵剧痛,让他的话语都变成了惨叫的声音。
“好痛,出去……”
快要疼哭的农夫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那个插进自己羞耻之处的东西给弄出去,可他胡乱的扭动除了让他觉得更疼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帮助,不消几下陆钟海就没了力气,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对方如此痛苦的模样,凌雪竹也知道这春药十有八九不是陆钟海下的,可事已至此让他停下来根本不可能,只能先把自己身上的药力泄了,再好好的和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夫君解释,便有朝着内里顶了顶。
然而,紧致的肉口死死的箍着凌雪竹的巨物,没有前戏润滑让那肉穴的甬道也异常的干涩,夹挤的凌雪竹根本寸步难行,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他看着身下已经绝望痛苦的哭成泪人的陆钟海,心里也不知怎么的也不是滋味起来。
“放松点,别动,不然会更疼的。”
他在那泪眼婆娑的眼皮上吻了吻,伸出舌尖舔舐掉泪水,在陆钟海耳边轻声的说道。
“不要……好痛,下面要裂开了,出去……“
陆钟海根本不配合,凌雪竹也没办法继续,只能耐着性子让他冷静。
“夫君不是说过对娘子好的才是好男人吗?难道说的是假的?这本就是洞房花烛夜就该做的事,拖到今日难不成夫君还要推诿不成?“
“我……”
果然,这话让陆钟海短暂的冷静了一会,但是下体的疼痛还是让他没办法放松身体,凌雪竹实在耗不下去了,当下覆下身去,在他的颈窝亲吻了几下便慢慢的朝下直到含住了陆钟海的乳头细细的舔弄了起来。
“唔……哈……”
陆钟海毫无防备的娇喘了起来,果然身体有所放松,察觉到这一点凌雪竹自然又加重了舔舐的动作,时不时的用舌尖在那已经圆肿起来的乳头上快速的横扫,还时不时的用牙齿叼着乳头捻弄摩擦,刺激的身下的双性壮汉浑身都轻颤了起来。
“唔嗯……”
听着陆钟海的惨叫逐渐变成呻吟,凌雪竹不敢停歇更加卖力的对着那双乳轮番的吸吮舔舐,没一会就舔的湿漉漉的,而陆钟海的身下也随着酥麻的感觉不断的溢出温热黏腻的淫液让那甬道润滑了不少。
察觉到陆钟海身体的转变,凌雪竹不假思索连忙又挺着下体深入了不少。
“唔……嗯……”
这会的感觉和刚才全然不同,虽然还是有些疼痛,可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不过陆钟海还是觉得十分的不适,但是凌雪竹不是说了,好丈夫得对妻子好,所以哪怕觉得十分的不舒服,陆钟海还是喘息着忍耐,好让自己的妻子能够插入的顺利一些。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丈夫,自己是被插的那一个。
当然也没等他细想,凌雪竹的肉棒就又顶入了不少,虽然只是插入了一半的长度,顶端的龟头就已经磨到了女穴深处的敏感点,刺激的毫无准备的壮硕农夫浑身都克制不住的抖了抖,那依旧僵硬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那夹着肉棒的甬道也跟着蠕动了起来。
凌雪竹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二话不说便对着那敏感点顶操戳弄了起来。
因为春药的关系,凌雪竹的肉棒肿胀的特别厉害,特别是顶端的龟头,涨的足足有小孩拳头那么大,撑着狭窄的甬道都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来来回回的就像个楔子一般把那敏感紧致的女穴堵了个严严实实。
“哈……嗯……唔啊……”
陆钟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正从自己的下体窜了出来,强烈的让他的皮肤都不由的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而刚才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性器也不知不觉的竖立了起来,不断的从顶端的马眼中溢出黏腻的腺液,顺着那直挺挺的棒身一缕一缕的往下流。
“唔哈……好奇怪……嗯……娘子……好奇怪啊……哈……”
陆钟海天生迟钝,对于情欲更是毫无经验,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刚才放松的身体又不由的紧绷了起来。
而此时正准备发起进攻的凌雪竹正做了一个顶入的动作,硬是直接撞在了紧绷的肉壁上,虽然不至于疼痛,但是也让他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见凌雪竹的脸突然一白,陆钟海也吓了一跳,连忙就要起身,却忘记自己的手脚都还被绑着,还没坐起身就又重重的倒了回去,这样的动作对他还好,可对于凌雪竹来说就没那么舒服了。
插在穴里的大鸡巴本就被夹的死紧,陆钟海猛然坐起的动作,让他肉壁也跟着折了起来,好在凌雪竹没有整根插入,不然他真的怀疑自己的好兄弟今天会不会折在这里。
“娘……娘子,你怎么了。”
“没事。”
“可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别动,别乱动,让我来就好。”
说着,凌雪竹再次掐紧了陆钟
海的腿根,再次缓缓的对着肉壁上的小图点反复的戳弄操干,很快又把身下壮硕的农夫顶的低喘了起来,无师自通的扭晃着屁股,恨不得主动的凑过来吞吃妻子的大肉棒。
“嗯……哈……好舒服……但是好奇怪……唔……下面,下面好像……好像要烧起来了。”
陆钟海自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能把自己的感受全然的说了出来,希望凌雪竹能给他一个答案。
谁知道他笨拙的反应却惹的凌雪竹笑了起来,他本就长得漂亮,这一笑更是风光霁月,只把那双性村汉给看痴了。
“娘子……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喜欢看我笑?”
“喜欢,娘子从来了就没怎么笑过,这么好看就应该多笑笑。”
“只要你听话,我天天都会笑给你看,乖,别动。”
说着,凌雪竹托起了陆钟海肥壮的屁股,把肉棒抽出了一些,随后再重重的狠狠没入,直接撞的双性壮汉拔高了叫喘的音量。
“都插进来了……好深……”
“舒服吗?”
“好……好舒服……”
陆钟海并不清楚这样的感觉是为何,他只知道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舒爽畅快,随着凌雪竹不断加快的顶操,不断分泌的淫液让那甬道变得更加的湿濡,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被带出体外,从两人不断交合的边缘流出,混合着不断从肉棒中溢出的腺液直直的落到了身下的床褥之上。
“唔……哈啊……好奇怪……这感觉太奇怪了,娘子……唔……”
妻子的大鸡巴不断的在陆钟海的体内抽动,一波波绝顶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失了神,嘴巴大张着颤动,就连口水口克制不住的流溢了出来。
大概是法的按在穴口相互角力,其中一人甚至直接用粗大的手指拨开湿软的肉口,‘噗’的一声直接整根朝着肉穴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出去。”
猛然的插入,让韦耀雄壮的身体都扭动了起来,力道强大的把身后固定他的架子都甩的嘎吱作响,然而他的挣扎只会让插在他穴里的手指抽动的更加的厉害。
而本就淫荡不堪,更被药物加持的骚穴更是自觉地分泌出淫水,迫不及待的包住了入侵的手指,给那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痒意。
“耀哥,你居然也会叫不要,啧啧,真是看不出来。”
男人丝毫不掩饰的嘲笑,惹的韦耀更是暴怒。
但是他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断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把插入的手指甩开。
“你们还在磨叽什么,没看见耀哥都等不及了吗!”
男人的话语一处,玩弄着韦耀身体的男人就停了下来,两人也跟着淫笑了两声,就拿起刚才握着的棒子,朝着韦耀的下体一顶。
“什么东西……你们敢,啊……”
韦耀的话未说完,就感觉花穴口被一个冰冰凉凉的硬物抵住,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那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就已经顶了进来。
“哈……啊……什么……太硬了,别……拿出去,不然老子杀了你们。”
“耀哥叫的这么浪,我们还真的分辨不出来,你是要拿出来,还是插进去。”
那些人嘲笑着,把那个圆柱形的硬物又朝着穴里插了进去了不少。
韦耀虽然看不见那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却也感觉的出来,那个棒头十分的圆润,顶端还有一个球状的凸起,十有八九是个棒球棍的尾端。
不知道为什么,韦耀竟然有点庆幸,那些人没把顶端最大的那部分插进去,不然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吃的下去。
不过那些人可不是来让韦耀享受的,还没等他庆幸一秒钟,那球棒就已经在他的穴中抽插了起来。
“嗯……太硬了……那出去,哈啊……呜嗯……”
女穴传来的快感,让双性壮汉扭动着腰肢,他试图逃避这种并不陌生的感觉。
韦耀一直都很逃避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更厌恶自己这个淫贱的身体时长升起的淫荡感觉,可这种感觉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他拒绝面对就能压制下去的。
大概是他太过于抗拒这种滋味,身体就会变得愈发的敏感,四下无人的时候他用过各种性爱玩具来满足,可越说爽快,他就越发厌恶这种感觉,自然就变着法儿的在别人的身上寻求那种属于男人的自信。
可越是心虚,才会愈发的表现。
此时此刻的韦耀,不过是被那手指和球棒随意的捅了几下,那淫穴就已经克制不住的分泌出骚水,溢满了甬道,给那个粗大的棒球棍坐着润滑。
但是那些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哪怕有了润滑在插入抽出的时候,依旧能让穴肉感觉到疼痛。
“住手……混蛋……”
韦耀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句话的,因为他一旦放松就会克制不住的淫喘。
他讨厌那样的感觉,可他越是逞强忍耐,那些人就玩弄的愈发激烈。
“快,耀哥还觉
得不够,还不给耀哥快点爽爽。”
“混蛋,放开……马德,我要杀了你们!”
随着韦耀的吼叫,男人直接将棒球棍狠狠的朝着那个淫水直流的肉洞捅了下去,直到把那狭窄的甬道都撑得再也进不去了,这才停下前进的动作,随后又将球棒抽出一半,再狠狠的顶入。
“嗯……啊……混蛋,哈啊……”
粗喘坚硬的球棒毫无怜惜的擦过韦耀紧致敏感的肉壁,深深浅浅的媚肉褶皱谄媚的吸附再上,被拉扯着狠狠摩擦着。
虽然韦耀强烈的抗拒着,可还是不得不承认,那抽插的感觉居然激起了一丝的快感,刺激的他淫穴中的骚水就像开了闸一般,汹涌了起来,随着抽动的球棒哗啦哗啦的往外流。
“操,真他妈的骚!”
“就是,也不知道别人看见不可一世的耀哥私下里是这副模样会怎么想。”
“会想操吧。”
“哈哈哈哈哈。”
说着,那两人讥讽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如同钻子一般直朝韦耀的脑子里钻。
他当然知道羞耻,可下体传来的快感,却让他一张口就泄出骚浪的呻吟,哪里还说的出什么嘴硬的话来。
那两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韦耀的胯间,看着那不断被带出淫液的骚穴,不断的嘲笑着。
黑帮老大的女穴,更是被那粗鲁抽插的球棒反复摩擦,穴口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随着进进出出的棒身,就如同吸着棒棒糖的嘴一般。
“啧啧,水越来越多了,到处都是耀哥的骚味。”
“不……滚……哈……”
韦耀鼓起最后的力气,想要维持住自己黑帮老大的气势,但是那些人根本没给他机会,抓着那球棒捅插的更加的快速了起来。
“不,太快了,哈啊……住手……”
粗长的球棒进进出出的捅插,不断的发出扑哧扑哧地水声,棒身上被亮晶晶的骚水覆满,这淫靡的画面看的那两人都不由的吞咽了几口口水。
胯下的肉棒都不由的高高翘起,顶着裤裆高高的对着韦耀被操的大开的骚穴。
“马德,我都来感觉了。”
“我也是。”
两人压低了声音交流,生怕被后面的那个头目听见,但是很可惜,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靠近,一直站在二人身后的那人上前,抢过了那根球棒,就像在搅弄水杯一般,不断的让那球棒在韦耀的骚穴中打转。
“不……哈啊……不要弄了,唔嗯……受不了了,不行了。”
韦耀一直强忍着快感,不想让自己沉迷在这感觉之中,但是强烈的感觉根本不是他能够忍得住的,更何况这人每一次顶弄球棒都朝着韦耀的敏感点袭击,没几下,他就已经被球棒操得有了感觉。
眼神都跟着迷离了起来,大张的嘴巴更是不断的泄出淫浪的叫声。
“嘶,真他妈会叫,老大,怎么办……”
“没出息,一会带你们去帝王会所玩,这种又老又丑的贱货有什么好操的。”
“是是是。”
帝王会所可是本城最有名的会所,里面只要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这些人哪有资格去那里,一听老大这么说,顿时就对韦耀没了兴趣,满心想的都是赶紧去帝王会所开开荤,自然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老大,我看他也差不多了,是不是……”
“嗯,我们准备出去了,那个药再给他灌一点,摄像机也检查一下,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一场好戏可不能少。”
“是是是。”
那俩马仔连忙退后,按照老大的指示一一都检查好,随后又朝着韦耀闭合不拢的嘴巴里倒了一些药水,这才在老大的示意下推了出去。
而为首的那个人,又用球棒在韦耀的穴中狠狠的捅了几下,这才泄愤一般的抽出了球棒丢在地上,那球棒上还带着双性壮汉黏腻的淫水。
“耀哥,接下来你就好好的享受,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那男人又讥讽的笑了几声,随后便快步的离开了暗室,就在他关上门的瞬间,朝着墙上的按钮按了一下,等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韦耀身上的枷锁也瞬间打开,壮硕的身体‘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唔……嗯……”
跌落的震颤让那已经被情欲侵占的身体不由的感觉到一阵颤栗,韦耀克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显然没有察觉到在他不远处的一处矮门已经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黑影,正朝着他不断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