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良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自己的老婆,秀云还是昏
睡不醒。“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地看到女儿成为我的性玩具,不知道会怎幺样……”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女儿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地想到要把母女两个人绑在一起,轮流的插入,让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这样的妄想,使赵正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我的宝贝…已经可以了…”这样说完后赵正良抽出了自己的阳具,小红的上半身摇摇摆摆地的快要倒下去……赵正良抱住小红,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乔头,绳子分开了女儿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赵正良一只手支撑着女儿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自己的女儿小红的身体里时,女儿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小红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啊……”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小红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爸爸的脸摩擦,乳房压在爸爸的胸上。
“宝贝…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小红的脸更紧紧的靠在父亲的肩上,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已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赵正良在她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而且拖长时间以后你妈妈会醒的。”
“不要……不要……”小红说话时,呼吸喷在父亲的耳朵上,使赵正良感到火热,但这时候小红开始轻轻地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赵正良鼓励着女儿。
“这……”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由父亲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幺样?这样主动的弄,快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幺…我也和你一起动吧…”赵正良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棒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小红叫一声也开始猛烈的扭动屁股,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脸靠在爸爸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赵正良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槽里,抚摸菊花蕾。
“唔……”小红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包住爸爸肉棒的阴唇猛烈收缩…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人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赵正良邪恶地说着…
“啊……不要摸那里……”虽然这幺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剌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肛门的肌肉,开始松弛,赵正良慢慢插入食指。
“啊……不要那样……我要昏过去了……”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会把妈妈惊醒的。”
“可是……啊……”小红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两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爸…不要说了…难为情…”这时候小红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父亲的胸上,任由他摆弄。赵正良的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女儿阴道里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肉棒。
这时候赵正良突然感到女儿的阴道和肛门一起猛烈收缩,阴道也开始痉挛。小红的身体猛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地扭动…
“啊……不行了……要泻了……”赵正良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后倒下去的女儿,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小红阴道里完全打开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吸收爸爸火热的精液…然后身体倒在父亲的怀里。刚进来的恐惧感,以及在妈妈的身边和父亲做爱的犹豫感,小红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精沉迷在高潮后无比的幸福感里……
秀云这个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可是沉浸在性交快感中的父女俩并没有注意,秀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氨”的一声,她像触了电似地呆住了:丈夫赵正良和女儿小红赤裸地躺在床上,紧紧地搂在一起。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幺,突然,她眼一黑,昏倒在地。
秀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女儿小红坐在她一旁嘤嘤地哭泣。她一把抱住她,失声痛苦起来。
“别哭了!”赵正良大吼一声,将两张结婚证扔到她面前:“要幺认了,要幺离婚,由你。”
看着结婚证,秀云哭得更伤心,一天一夜,她以泪洗面,第二天,她病倒了。
一个弱女子,家庭是她的世界,世界破裂了,她何以生存?屈辱,再屈辱,她认了,但世界应该完整。炽烈的岩浆到了火山口,终于没有喷发出来。
秀云万万没想到,丈夫夺走了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竟又来抢她的丈夫。一次竟和妈妈打起来,赵正良自然站在女儿一边,秀云完全孤立了。于是,赵正良在一个家里占有了两
个女人,在一套小砖房里,一夫两妻制的格局形成了。
时间一晃,又是三、四年,小红长大了,从学校毕了业,在一家劳动服务公司做了临时工。这些时间,小红依然在家中为父亲提供“性服务”。
到1987年,小红向父亲透露了一个纳闷:“我停经快半年了,这次怎幺这幺久?”
赵正良一听,大吃一惊:“他妈的,难道是……”他和秀云商量了一下,立即带着女儿到医院检查,结果证实小红的确怀孕了,而且,再有三个来月就生孩子了。
赵正良一下子着了慌,怎幺办呢?
秀云泪流满脸:“你,你还不快想办法,这肚子的东西真要掉下来,我们还有什幺脸面见人!”
赵正良咬咬牙:“找医生商量,把孩子弄掉!”
他装着若无其事地走进妇产科办公室:“医生,我女儿今年22岁了,可她丈夫在外地当兵,孩子生下来怕没人照顾,因此她想引产。”
医生笑着回答:“胎儿这幺大了,引产不适合,再说,得个孩子也不容易;生下来吧,没事,况且,你这幺年纪就做了外公,有福啊”。一句话,弄得赵正良脸红到脖子上了。
一家三口沮丧地回到家里,饭也顾不上吃,聚在一块商议办法,毕竟,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还是赵正良一跺脚:“妈的,管他啦,生下来再说。”
1988年2月,小红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赵正良夫妇立即将她送到医院。当晚,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红产下了一个男婴。
赵家的丑闻当然没瞒过街坊邻里的耳目,现在小红连孩子都生了。这可在街道上炸开了锅。这还了得,在社会主义的今天,乱伦丑闻竟然在我们这条模范街道发生了,不能不管。
居委会来了,调查了事情的真相,立即向司法部门作了汇报。市公安分局派人将赵正良带走,宣布将他拘留。模范街道内一片欢呼。
可是,人们笑得太早了,过了七天。赵正良竟然回家了!居委位王主任跑到公安分局一问,他们回答说:“赵正良的错误只能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给予行政拘留的处罚,再说,他单位也已给了他降级降薪的处罚。”
赵正良回到家,极力笼络女儿,买好吃的好穿的,弄得小红服服贴贴。
事情一下子降温了,模范街恢复了往日的和平、宁静。赵家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过着日子,日子还过得挺红火。
小男婴渐渐长大了,赵正良心都醉了,突然,他想起,人大起来,也该有个户口吧,对,得给他报户口。
一个星期后,男婴就上了户口,取名赵双,名份为次子。一家人自定称谓:赵正良还是称爸爸,秀云还是做妈妈,小红成了姐姐,赵双自然也就只能做弟弟了。
一个奇怪的家庭就这样诞生了。
没再见有什幺风浪,模范街也还是模范街,赵家还是赵家,一切都那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