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歌这些日子里恶补了不少情事方面的东西,他低下头亲了亲江喑,“能的。”
然后从枕头下摸了药膏出来,“原本按照你是男儿备下的药物,想不到你下边竟还有一个洞,倒是我失算了。”
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下流,江喑乖乖地躺着,努力地放松身体,好接纳那根涂药的手指。
“好涨啊……顾启歌,我听说后边第一次会裂开,真的假的?”江喑问。
“……药物用足了就不会。”顾启歌回答,又挖了一大坨涂上。
事到临头,江喑真的怕了。
那根火热此刻正抵在他的后庭处,顾启歌心情很好地压着他亲,阳根蠢蠢欲动。
“我能进去吗?”顾启歌明知故问。
“我说不能你会滚嘛?”江喑咬牙切齿,然后就被顶进去了,“啊……疼疼疼……顾启歌你个混蛋……”
在江喑的骂声中顾启歌按着他的腰将自己最后一寸钉进了江喑身体里,低头亲他嘴唇,“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大?”
江喑疼得脸都扭曲了,“你给我上试……啊你别动。”
他哆嗦着分开腿,还是觉得下边涨的疼,顾启歌的进入一点都不算温柔,加上尺寸不够匹配,江喑声音都在抖,带着哭腔,“你给我滚出去……”
顾启歌安抚地揉着他的臀,慢慢地把自己往外抽,江喑哆嗦着曲起腿,临到只含着一个头时,突然又顶了进去。
江喑被这下子弄哭了。
顾启歌把人抱了起来,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抚,下边的动作也没停,江喑只靠腰部接触着床,两腿松松垮垮地搭在顾启歌腰上,被顶得气喘吁吁,眼神都是混浊的,不住流着泪。
“顾启歌你混蛋……滚啊……”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就又要骂,然后再次被顶得失了声。
“乖乖的。”顾启歌心里好笑又不敢表露出来,怕江喑又使脾气,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让自己保持在这么一个频率的,若是再快些江喑必定要受伤,偏偏这祖宗还在乱动。
江喑哆嗦着又被放到了床上,嘴上骂的狠,但是正在遭受侵占的后穴却极度配合地吸着男人的阳根,顾启歌动作还算是温柔,江喑被他弄得渐渐起了感觉,骂的便没那么狠了。
“顾启歌……”他的腿在顾启歌腰上蹭着,“我奶头好痒……你给我吸一吸啊……”
他性子放浪,在床上什么话都敢说,“顾启歌……你太大了……啊……”
淫言浪语变成了一声惊叫。
顾启歌红了眼,他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了,这小祖宗还在这儿不怕死地撩拨,咬牙切齿地附到他耳边道,“你若是明天还想下床,就给我老实点。”
“你吸一吸啊……”江喑扭着腰,“真的痒呜呜呜……”
顾启歌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乳头舔舐,“这样可以吗?”
“呜呜……”江喑气都喘不匀,过了一阵顾启歌总算松口了,伸出胳膊搂住顾启歌的脖子,“可是真的很舒服啊……”
顾启歌气得狠狠顶了他几下,看江喑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才满意地放缓了动作。
江喑喘着气歇了一阵,对顾启歌说,“别人都是巴不得在床上听到这些话的,你怎么就……啊……”
顾启歌再次用顶送堵上了他的嘴。
江喑觉得自己要被顾启歌操死在床上了。
老男人耐力极佳,江喑被操的泄了一回后,就闹着不做了,前边软趴趴地窝着,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但是后穴里那根东西却没有一点要软下来的迹象,忍不住就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启歌,“帮我摸一下……”
他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咬,前边那个空着的洞口此刻正不停流着湿漉漉的液体,混着方才射出来的精液,弄得他下边一片狼藉。
“求我。”顾启歌捏着他红肿的乳头。
“你好过分……”江喑扭着腰抗议。
“那就自己摸。”顾启歌算是爽到了,看江喑这副模样,预备歇息会儿再继续,便跪在床上,将他的屁股拖在手里揉,阳根还在他后穴里没退出来。
“老混蛋……自己摸就自己摸。”江喑喘着气又骂了一句,将自己的手伸到腿间,顾启歌以为他是要揉阳根,正准备看戏,结果就看到江喑一只手拨开两片紧闭的软肉,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露出来的洞口伸了进去。
顾启歌眼睛直了。
及时抓住了江喑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里面……痒……”江喑倒是没有丝毫羞怯,他扭着腰,“是你说……要让我自己摸的……”
顾启歌狠狠喘着气,看这祖宗的模样,绝对是故意的。
美人忽然蹙着眉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顾启歌连忙抓着他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就看到修长的手指尖上,有一点艳红。
顾启歌失去了理智。
江喑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体在顾启歌的操弄下不停地颤抖着,却还是在坚持的骂人,“混蛋……”
顾启歌看他还能骂,自然是更加使力,把人翻了个身让趴在床上,自己从后边顶了进去。
江喑脸贴在床褥上,屁股高高翘起,不住被顾启歌进出着,他后边已经被操开了,疼痛可以小到忽略,江喑骂人是因为,太爽了。
爽到他必须要叫出来才行,但是叫出来肯定又要被老处男……不,现在不能叫老处男了。
昏昏沉沉间被顾启歌射了一肚子,江喑不住地蹭着两条腿,
后穴恋恋不舍地吸吮挽留着侵略者,顾启歌餍足地把人抱到怀里,温声安抚。
这也是书上教的。
江喑哪里管顾启歌说了什么,他被操的起了一身的欲望,尚未缓过来,感觉到顾启歌的手揉在自己的阳根上,他便小心张开腿,以便顾启歌更方便动作。
“后边还疼不疼?”顾启歌问。
疼自然是疼的,江喑恨恨地咬他,“混蛋,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要不要再来一次?”老男人不够满足,揉着揉着手就变了位置。
江喑被他摸着前边的洞口,正想说话,就听到顾启歌继续说,“……这里面不是痒吗?”
“你今晚这是预备……把我便宜占全吗……”江喑话是这么说,还是默许了顾启歌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后穴,前边要好进得多,顾启歌也不敢太过粗鲁,借着里边湿滑的液体,缓慢地开拓。
“啊……”江喑疼得浑身颤抖,“你轻点……”
“你里面太紧了。”顾启歌说,腰腹一使力,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江喑原本夹在他腰上的腿松了下来。
顾启歌想到方才沾在江喑指尖的那点红,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低头附到江喑耳边,“阿默,劳你辛苦些了。”
江喑腿间正疼着,尚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便被腿间尖锐的疼痛弄哭了,“顾启歌你混蛋—”
顾启歌掐着他的腰大幅度进出着,借着烛光也看到了两人连接处的点点殷红,正处在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中的江喑比起平时更为艳冶,顾启歌不由想起了江喑的母亲。
二十年前那位艳绝天下的花魁,后来被当今天子带进了宫中,受尽宠爱,连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江喑,都在一出生便封了太子。
结果五年前江喑的母亲病逝,江喑一朝被废,又过了一年得了疯病,再之后因为看管不慎而被他跑出了宫,一直找不到人。
之后再次出现,就是两年前在战场上了。
江喑的叫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启歌抵着一片软肉,“乖,给我生个孩子。”
江喑哪里肯答应,他疯,但是不傻,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越是抗拒顾启歌越是坚持,委屈地伸手去抱顾启歌,“我还小……”
“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他接着说,强忍着腿间的痛意扭着腰迎合了两下,“以后再顶那里好不好?”
顾启歌听他这么说,微微放缓了动作,“以后是什么时候?”
永远都别想。
心里这样想,江喑乖乖地亲了顾启歌一口,“等我二十岁?”
还有四年,顾启歌算了算,考虑到江喑特殊的身体,也不舍得强迫他,便将自己退出了些,江喑松了一口气,欲望上来又缠住顾启歌的腰,“还想要。”
他眉眼间满是艳色,乌黑的头发散着,白净的皮肤上布满齿痕和印记,顾启歌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妖精。”
当年天子迎花魁进宫轰动一时,江喑相貌几乎完全随了母亲,顾启歌忽然就理解天子了。
这等美色当前,就算是死在床上他也认了。
江喑夜里被折腾得狠,醒的却十分早,外边天才蒙蒙亮,蜡烛尚未燃尽,江喑被熟睡的顾启歌搂在怀里,低声骂道,“老流氓。”
他神色十分不耐,低头看了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正想挪开,感觉顾启歌有了动静,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顾启歌看怀里人还睡着没醒,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挪开下了床,随手捡了件衣服穿上,走到门口去,“烧一桶热水,再吩咐做些易消化的肉食来。”
吩咐完这些,他才走回床边,小心地分开江喑的腿,大腿上满是指印,两个肉洞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全都暴露在顾启歌眼中。
昨天夜里他是给江喑清理过的,过了一夜江喑下边都有些肿了,顾启歌便拿了药物过来。
“阿默,醒醒。”顾启歌把人摇醒,“上完药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江喑睁开眼睛,稍稍一动,浑身骨头都在疼,立刻就骂了出来,“流氓,我骨头都被你拆了。”
顾启歌不敢吱声,乖乖挨骂。
哄着他仰躺着张开腿,顾启歌手指沾了药,小心翼翼地去给江喑涂。
“好凉……”江喑说着,肉穴夹住了顾启歌的手指,“顾启歌你给我暖暖。”
顾启歌额头青筋直跳,“老实点。”
又拿出早就备好的盒子,“把这个用上。”
盒子里是一枚玉,形状看着有些眼熟,江喑无语,“顾家世代节俭,你竟是拿这样的宝贝来做这东西。”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顾启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臀拿了玉势往里面塞,江喑有些不舒服地皱眉,“好涨。”
“以后就好了。”顾启歌把玉势推进去,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今日大皇子会过来。”
“……”江喑伸手要抱,“那你得把我藏好,别叫江昭发现了。”
江喑
一开始被顾启歌带回军中时,就坚持了不肯暴露身份,顾启歌在把江喑拐到手后也不敢再暴露他了。
再怎么说也是前太子,如今却在他房里像个娈宠一样,顾启歌可不敢叫天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