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永的阴茎插进了一个肉穴里,腰身一前一后的顶撞,男孩的头埋进胳膊里,牙关颤着,但是一声都不敢吭。
段修永不喜欢身下人出声,之前用过的一个男奴,因为没有扩张就被捅入,惨叫了一声,段修永就让人往他的舌头里插了五六根针,然后才接着操弄。
这件事在海天的奴隶们中流传的很广,那个被针插过的男孩,整整三个月都再没开口说话。
“嗯…”
抑制不住的闷哼从鼻腔里溢出,男孩吓得偷偷的咬住了手腕,身后的血混着白沫往外流,虽然疼,但是也不算不能忍,毕竟熬过这一次,就可以休息几天了。
想着想着,他的头就忍不住的向右偏了偏,余光扫向了一旁的男人。
男人倒立在墙上,穿着修身的西服,裤脚受重力垂下来了一段,露出了结实的脚踝。
他的双臂早就开始颤抖了,但是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目光都没有落到他身上,而是专心致志的操干着身下的奴隶。
白色的西装裤把腿部的线条勾勒的笔直,露出的一部分小腹也紧紧的绷着。
还要多久啊…男孩忍不住的有些同情他,比起倒立,他更愿意被毫不留情的操弄,起码这样还算有尽头。
男人似乎到了极限,汗渍滴滴答答的从鬓角落到地面,额上也布满了汗珠。
段修永的阴茎抵在男孩的穴口,研磨了几下就开始冲刺,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男孩迎合着把腿分的更开,不断的收缩着麻木的穴口。
终于,精液灌了进去,男孩还是一动不动,等着段修永自己从里面退出来,才乖巧的转过身,头贴在手背上,轻声道“谢谢先生赏赐。”
段修永走到墙边,在男人身旁站定,对着墙上的显示屏按了几下,两条机械臂就垂了下来,缠住了男人的双脚,把他带离了地面。
他的两条胳膊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头部慢慢升高到了段修永胯下的位置,他眼睛已经被汗蛰的整不开,却还是慢慢的张大了嘴。
段修永把性器塞了进去,感受着他的唇舌摩擦着阴茎,把它舔的干干净净以后,他的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把血,精液,肠液,全都咽了下去。
“小堂,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明明是关怀的语气,却能让人听的心头一寒。
林敬堂的嘴角勾了一个浅浅的笑,没有言语。
机械臂的抓手在他离地面还有三厘米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松,林敬堂的手腕重新抗住了身体的重量,“呃…”痛呼都压在喉咙里,双腿止不住的向前荡了一下,腹部猛地收紧,他又缓缓的把腿靠回了墙上。
虽然倒立的动作还维持着,但是细微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有什么在涓涓而流。
段修永嗤笑了一声,“都多大了,怎么还拉裤子呢。”
林敬堂闭了闭眼,任由液体从臀缝溢出,顺着背脊淌到脖颈,再从耳后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不自然的凸起的小腹也渐渐平了下去,地毯湿了一片。
梁晖那边也结束了动作,走到墙边,他懒得用机械臂把林敬堂的高度拉起来,直接蹲在地上,把鸡巴抵到了他嘴边。
林敬堂的面色红的吓人,脑部充血,晕的也厉害,他费力的张开嘴,因为手臂已经到了极限,分神去控制身体,口舌的侍奉就不那么妥帖,梁晖啧了一声,林敬堂才反应了过来,长大了嘴,动着舌头把所有的液体都舔舐干净。
梁晖起了身,点了根烟,语气随意道“看着快不行了。”
段修永却笑,“这才哪到哪。”
林敬堂撑了撑手臂,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胸腔里火辣辣的疼,却在双脚又一次被吊起的时候,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他的喉咙一动,咽下了一堆散着腥臊的液体。
“让他下来吧。”
季安民捏了捏他胯下那一团,满意的感受到了一阵痉挛,继而随口说道。
“你倒是心软。”
段修永站在一旁,看着林敬堂被倒吊着,因为疼痛或什么其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唇角扬了扬“我记得今儿是我得了彩头。”
季安民亦是笑了笑,“是,咱们段州长说了算。”
林敬堂艰难的呼吸着,睁开了眼,嘴唇张了几下才有实质的声音。
“求您。”
他的嘴唇也变成了鲜红色,红艳艳的,和周遭的一切区分开,像是闯进了黑白画中的外人,突兀的生动,又像是切割开冷锋的一道血光。
“把你这身皮扒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段修永四下扫了扫,朝着男孩招了招手,“来,把你衣服脱给他。”
男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爬过来把大腿上的蕾丝腿环脱了下来,摸了摸乳尖上坠的链子,也拿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乳夹,肛塞,锁,全都是“衣服”,都是他们披着的皮。
别人到死都要穿着衣服,求的是一个体面,他们却不
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法彻底脱下这层“衣服”,因为他们没有遮羞的权利。
林敬堂的双腿终于重新落到了地上,他跪趴着,手臂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颤动着,他缓慢的伸出了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胸肌的线条流畅的像是被造物者用刻刀镌刻,光照射在他的眉骨,又散射到身上,西装裤也被褪了下来,众人开始哄笑,只见他两个阴囊被一条黑丝带紧紧的箍着,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林敬堂抬手捡起了地上的蕾丝腿环,从脚上缓缓的套了上去。
腿环带着些体液的潮湿感,挨着大腿根部,林敬堂微微蹙了蹙眉,手指微拢,蹭掉了那一点粘腻。
林敬堂的容貌不算是漂亮那一挂的,面相中冷硬多过柔和,眉宇蹙起时,仍旧是一副冷相。
然而下一秒,那副冷眼就被一巴掌打碎,季安民嘴上软,手却一点都不轻。
“在干什么呢,堂堂。”
林敬堂抿了抿唇,俯下身刚要伸手抓起乳夹,手就被一只皮鞋踩住,反复的碾压。
“呃…啊…”
抑制不住的痛呼从口中发出,林敬堂疼得嘴角颤动,眉宇中平添了几分脆弱。
脚松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踩出了点点紫砂,季安民啧了一声,“重了。”
林敬堂半晌没有动,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的把身子撑了起来。
男孩裸身跪在一旁,看着林敬堂一样一样捡起地上的东西,穿在自己身上。
不过几分钟,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标准的奴隶。
他理了理连着乳夹的腰链,躬身爬到了段修永的脚下,舔舐着他的鞋尖。
“谢谢段叔叔。”
段修永的呼吸一下子加重,按着林敬堂的头,摸到了满手的濡湿,他不悦的松开,林敬堂凑上去,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净了他的手。
“段叔叔。”
他又叫了一声,段修永直接笑开了,“叔叔?小堂,你可从来没叫过我叔叔。”
曾经他的礼貌中带着客气,客气中带着疏离,段修永的官位升一升,他的称呼才会变一变。
“段主任,您好。”
“段市长,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