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父说:吃饭吧,孩子也饿了。”溥母没说话,眼神就是不信任他。糊弄当妈的还是要谨慎,周净心想,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明明溥母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极好的。
臭傻逼告状?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吗?周净手指敲着玻璃,瞄了眼缩在副驾驶的臭傻逼。这车,要是他本科一毕业就开始996,世界名校又怎么样,奋斗十年也未必能买得起。娶到——他心里觉得是娶,娶到个不男不女的,还是智障,人生彻底不一样,自己手上的表顶老同学一套房。
他得找到给溥母疑心的破绽,然后粉饰掉。他起码得熬到控股股东再踹掉臭傻逼。和臭傻逼签了婚前协议,直接离婚他一毛也得不到。周净清楚,他的出身是他最大疑点,工薪阶级家庭想要做人上人,这种戏码太多了。但是,他又否决了。他明明爱惨了臭傻逼,臭傻逼还喜欢自己这张脸,傻子也懂美丑。两情相悦,溥母得以点头。
下了车,臭傻逼跑去院里狗屋,那个狗屋比一百万差一块钱,臭傻逼随便刷卡。臭傻逼在自己生日才送一个手工泥塑,做得跟屎一样。老狗是臭傻逼小时候就养的,臭傻逼早上起床要和狗说话,晚上睡觉也要和狗说话,开心了要和狗说话,不开心了也要和狗说话。
走近了,听到臭傻逼说:“嘟嘟,我吃完饭了,你有没有吃饭?”又拍拍狗脑袋,狗正和他蹭,看到自己,反而龇牙。臭傻逼抱着狗后避,眼珠子盯着自己,周净牙根发酸。
周净扯着溥平安手腕进门,家里没人迎上来。周净从溥家返回,就把全部佣人改成白天上门,保不齐哪个佣人是溥家眼线。
臭傻逼声音糊糊的,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说:“我可不可以陪嘟嘟玩?”
周净扯着他洗手,泡沫打了满手,几乎是搓着,懒得装了,说:“狗脏死了。”
傻逼说:“不脏的。”
周净的话毒箭一样:“狗吃屎的你不知道吗?”又说:“你当然觉得不脏了,你连尿都喝。”
从小溥母给溥平安的目标就是,学会照顾自己,吃饭、穿衣、洗澡、上厕所、讲卫生,这些条例生成荣誉一样扎根在平安心里。说他脏,溥平安控制不住情绪,说:“我不脏,我不脏的,我没有喝尿。”
周净声音毒蛇一样钻进溥平安衣服:“你喝老公的尿你忘了?”周净看着傻逼脸色,心里痛快。傻逼明显想起来了,吃过自己的尿。从溥家回来,周净肏臭傻逼,喝了太多酒,直接在臭傻逼身上尿。傻逼还躲,周净尿完,直接掐着傻逼下巴肏他嘴,让他尝尝沾了尿液、精液和他自己屄水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