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庸仰着头有些好笑的问他:“我说小阮阮,大哥在家里给唯欢过完生日之后就要离开了,你觉得他能护你多久?你能靠着他躲我们一辈子吗?”看着江阮瞬间煞白的脸,江伯庸指指二楼的房间:“老三在书房等你,你要是能把他哄高兴了,这事儿就翻篇。”
身后是一脸看戏表情的江伯庸,江阮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壮着胆子直接推门进去。
“滚出去。”江宿州抬头皱着眉,语气凶巴巴的。
江阮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抬起一条腿跪在江宿州的书桌上,身子前探抽走他手里的文件规整的放在桌边上:“哥…别生气,我错了。”
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按住江宿州的肩膀,把吻印在他的眼角,嘴唇才碰到江宿州温热的皮肤,后脑就传来一阵刺痛。
江宿州扯着他的软发:“别用你的嘴碰我。”
江阮只好把另外一条腿也跪上书桌,在身后把鞋袜蹬掉,上身直立起来两下就扯下体恤,裤子拉锁拉开跟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抬头去看江宿州。江宿州只是抱着臂在那里悠闲的看着,没有下一步指示。
难堪的抿了抿唇,坐起来把裤子都脱掉,内裤只退了一条腿,另一边挂在大腿根上,双脚大开踩在书桌两边,把下身风光送到江宿州眼前。垂着眼诺诺的问:“哥…难道不想操我了吗…”
江宿州终于动了,却只是抽了只钢笔丢在江阮腿间,神色冰冷:“自己玩儿,我现在没心情。”
握着那只钢笔,冰凉的触感让江阮有些委屈。
一手拿着钢笔,一手去碰自己的乳头,手指在乳头上重重的摩擦几下,扯起又放开,逐渐情动去握自己半起的下身,却被手里的钢笔冰了一下。
颤颤的抬头去看江宿州,也不敢把钢笔放下,无措了半天把钢笔的一头放进了嘴里含着,才把手伸下去碰自己的花穴,两根手指分开阴唇,给江宿州看自己闭合的小口,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夹着一边乳头玩弄到挺立,舌头舔弄着口腔里的钢笔,露在外面那一节有规律的颤动。
手指沾了一点口中流出的水迹,往穴口探去,那里一开一合的显然有些着急,但是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再进不去,两天没有人碰过这里,江阮现在又紧张难堪的不行,花穴又干又涩紧的厉害。
江阮把钢笔从嘴里拿出来,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手指放进口腔里舔湿,翻过身跪趴在书桌上,不断收缩的花穴对着江宿州,慢慢地进了一整根中指。
自己缓缓抽插着去碰敏感点,穴肉变的越来越软,抽插渐渐带上了水声,江阮攥着钢笔发出小小的叫声,再进了一根手指,舒服的轻哼出声。
两根手指慢慢地抠挖,钢笔再度放进嘴里从上至下的舔湿,手指又快速的重重的抽插了两下才不舍的退出去,拿着钢笔试探的碰了碰穴口,冰的江阮软软的叫了一声,花穴现在又湿又软,钢笔光滑的很,很轻松的一插到底,只剩下一小段笔帽留在外面,江阮被冰的嘴唇直发抖。
握着钢笔底端快速的
抽插,钢笔表面光滑,又没有手指来的粗,江阮手都插的酸了也始终觉得不够,委屈巴巴的直起身子来回头,软软的叫:“哥…操我吧…”
才看清江宿州,就被他凶狠的眼神烫了一下,江宿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江阮身后,鸡巴在西裤里面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着,偏他还忍着,拨开江阮的手,去碰他穴里的钢笔。
变着角度戳弄,江阮配合着小声地叫,却被江宿州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不太疼,却吓的江阮身子一颤,把钢笔咬的更紧了,夹在外面的笔身猛地向上一弹,江宿州摸着他的臀瓣儿:“还问我什么?”
江阮蒙了一下才会意,规规矩矩的趴好,脸贴在桌上,手放在两侧扒开自己的肉穴,腿跪的更开些,这是江伯庸在床事之间教他的。转头颤巍巍的问江宿州:“哥现在有心情操我吗?”
书房里急促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江阮带着哭腔的小声淫叫。桌上的文件都散落在地上,那只钢笔落在文件上,蹭上一路水迹。
江阮被撞的不住往前蹭,桌子硬的跪不住,双手抓着眼前桌子的边缘,浑身绷的紧紧的,小声地去求江宿州:“哥…唔啊…慢、慢点,跪不住了啊啊……”
江宿州不管他,只管抓着他的腰一顿猛操,江阮腰上的肉少,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趴下去的时候尤为明显,看的江宿州眼热,忍不住要去碰一碰,碰也觉得不够,想射出来用精液把这两个可爱的小肉坑填满。
他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原来有这么深的欲望,这一次居然连套子都没有带,看着江阮跪在桌上求自己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狠狠的干到他哭。
江宿州越想眼越热,扣着江阮的腰操的越来越凶,弄得江阮哭叫声越来越大,不住哥哥老公的叫着,好不可怜。
江宿州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抽出来用手撸了两下鸡巴射在了江阮后腰上,把两个小腰窝填的满满的。
江阮再跪不住,小声地喘息,直起身子来还开着腿就直接坐下了,腰窝上的精液顺着臀瓣儿留下来蹭在书桌上。敞着腿露出被操的通红闭不上的花穴,穴口湿哒哒的抽动,像是还在渴求鸡巴操进去。
江阮腰瘦,屁股上的肉倒是多,有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江宿州尤觉不够,用半软着的鸡巴去蹭江阮的腰窝,把上面的精液蹭的乱七八糟的,垂下来的卵袋一下一下的碰着江阮的屁股,阴毛蹭的江阮后腰痒痒的,忍不住瑟缩了两下,却感觉顶在自己后腰上的男人又硬了。
江宿州的大手又抓住了江阮的腰,用力想把他提起来跪好,江阮急忙按住了他的手,刚才跪的现在膝盖都还在疼,小心翼翼的请求:“哥…膝盖疼。”
“矫情。”嘴上这么说着,江宿州还是从身后穿过江阮的腿弯,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怕抱不稳还用力往上颠了两下,吓的江阮小声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抓住了江宿州的手臂。
找了个合适的高度,鸡巴再次插进了花穴里。
江阮被江宿州操射过一次的小鸡巴也颤巍巍的站起来,江阮仰着脖颈,靠在江宿州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好像让鸡巴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他难受,肚子好像都被顶的凸起来了。
以为江宿州就要这样操自己,却没想到江宿州就这么抱着他往书房外面走,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晃动,害怕掉下来的江阮全身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抓着江宿州的手臂,指甲知乎扣了进去:“哥…别出去…二哥、啊……在外面…”
江宿州被江阮猛的一夹,才走两步就顿住了,抛起来操了几下,几乎整根鸡巴都操进了子宫里,听着江阮带着哭腔的唉叫才继续往书房外面走去。
听到楼上的开门声,江伯庸抬头,两天的衔接处一览无余,江宿州只是拉开了西装的裤链,紫红的鸡巴连根插在江阮的花穴里,每走一下都自然带出操干,那口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却像是舍不得鸡巴一样,每次抽出都恋恋不舍的紧紧含着被带出一丝艳红的软肉,鸡巴再度操进去还能干出水来,顺着鸡巴打湿了江宿州的西装裤。
看着这番美景,江伯庸像是个流氓一样对着两人吹口哨,江阮把头偏在江宿州肩头一点都不想面对他。
鸡巴顶在花穴的最深处,每走一下就重重的碾磨着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还会破开软肉干进子宫里去,偏江宿州走的又快,一波波的快感让江阮应接不暇,爽的大口喘息,眼角通红通红的死死抓江宿州的手臂:“啊…哥、哥…慢点呜啊……”
江宿州低头看他,又往前大跨步走了两步,江阮直接叫出了哭腔,掐着他手臂的手越发使劲,穴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江宿州知他是快高潮了,快走了两步到二楼的护栏边,把人面朝下按在了木质护栏上,扣着腰鸡巴狠狠的捅进了子宫里。
江阮眼前突然变成悬空,望着一楼甚至还能看见江伯庸饶有趣味的神情,腹部压在护栏上,双脚悬空被鸡巴狠操,龟头在子宫里碾磨撞击,心里害怕又敏感的不行,小几把抵着护栏,哭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不
知散落到了一楼的何处。花穴里的淫水像是泛滥了一般被鸡巴一操一漏,顺着腿流到地板上,甩到楼下。
江宿州见把人干射,停了胯下的动作,把还硬挺的鸡巴抽出来,看了楼下的江伯庸一眼,想把人抱起来去卧室,结果翻过来一看,江阮浑身颤着眼神迷蒙,眼角还有泪,拿大拇指蹭了蹭江阮禁闭着的眼睛,湿漉漉的,打横抱起来去了自己卧室。
把人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到尽兴,江阮已经没了力气,就认他折腾,感受到江宿州浓稠的精液抵在子宫深处射了出来,这才松了口气,迷迷蒙蒙的倒头睡死过去。
江宿州看着他满脸泪痕的睡颜,想起来他在书房想亲自己的眼睛,却没怎么碰到,低头亲了亲江阮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