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篾的长度十分便于控制,薄而狭长,傅辛夷报完一个数,下一板就没有间歇地落了下来,准确地落在傅谨严设想的位置。他手腕连抖,鞭如电闪,左右开弓地往下抽。只见绿色的残影微微一闪,就有一只小乳哆嗦起来,小皇帝就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铃铛就会叮叮作响。
“咻啪”、“咻啪”、“咻啪”!
“呜啊——痛!十一、啊啊啊、别打了!十二呜呜呜——”
小皇帝哭得可怜极了,连连哀鸣,可竹篾鞭笞皮肉的声音依旧清脆响亮,没有丝毫手软。每一下竹篾都会被抽得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打得两团奶子上下翻飞,剧烈颤抖起来,简直像被拍打的嫩豆腐一样。
不过是数息过后,两只乳房就各被凌厉地抽了十下,上下左右的皮肤都被照顾了个遍,一道道肿痕像朵花一样从乳晕向外绽开,丝毫不见凌乱,乳尖肉眼可见地更加挺立了起来。
傅谨严短暂地停了停,让他稍稍得以休息。
此时傅辛夷跪坐在他面前,急促地喘息着,每被打一下还要报数,被笞打得又疼又羞,眼泪流了满脸,只能靠攥紧自己的脚踝来抵御在胸前剧烈炸开的疼痛。他的奶子本来就小,傅谨严一手便可以轻松拢起一侧的软肉,现在那原本白皙的乳肉已经被抽打得通红,上面布满了鞭痕,好像两只点了红的小包子一般,尖锐的疼痛随着数量一层层堆叠起来。
“啪!”
这一下来得突然,力气还陡然加大,由上至下狠狠砸在娇嫩至极的奶尖上,疼得傅辛夷一个踉跄往旁边歪去,用手撑了一下才没有倒在地上。
“呜呜呜……好疼,好疼……”他眼角泛起了泪花,颤抖得好像在风雨里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海棠花,歪坐着去用手摸自己的胸,那里已经浮起了许多道肿痕,正散发着高热,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碰了一下就被疼得缩回手。
然后又是“啪”一下抽在手背上。
“跪好!没报数,刚才那下不算。”
“皇叔、轻、轻点,好痛呜呜呜……”傅辛夷哭哭啼啼地喊着痛求饶,哆嗦着跪好,脸颊哭得泛红。
傅谨严却没有什么表示,手里拿着竹篾看他梨花带雨地掉眼泪,等他跪好了才继续往下落板子,每一下都精确落在他涨鼓鼓的乳头上。
拿惯剑的手此时执着这惩罚的刑具同样得心应手,傅谨严接下来的二十下好似狂风骤雨般尽数落往娇花之上,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其实他已经收了些力,但抽打在已经肿起,只要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的乳肉上,还是如同严刑一般。
被命令着抓着自己脚踝的傅辛夷哀哀啜泣,却丝毫不敢躲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向下凹陷,再弹起,最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浮起红肿,几乎掐紫了脚腕的皮肤。
“皇叔、呜啊啊啊三十五!”他哭得眼前朦胧,还要坚持报数,每一板落下就剧烈地抽搐一下,脸上湿得透彻,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涎水克制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呜啊啊啊三十九!啊四十!”
傅谨严尚未开口,他便一下子松了劲,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剧烈的一阵咳,然后又是潮湿的喘息。
敏感的乳肉从未受过这般过分的苛责,原本小巧的乳晕彻底鼓胀起来,粉嫩的乳尖肿得厉害,就好像被催熟的果子一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滑溜溜地出了一身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一抽一抽的,手都没有从脚腕上收回来。
傅谨严俯下身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另一只手给他擦眼泪。
“好了,好了,结束了,乖。”
被这般一安抚,傅辛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溢了出来,攥着他的衣襟哭得更是喘不上气,不过一会傅谨严胸前的衣服就被打湿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哄住了,傅辛夷红着眼睛扁着嘴委屈巴巴地看向傅谨严,却被捏了捏脸颊。
“我一开始说了什么?”
“呜……不会手软……”他心里明白,却还是委屈地吸了两下鼻子,然后就被放到了地上。
“站直。”
傅辛夷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哆哆嗦嗦地站好了
。刚被笞责一番的娇嫩的乳房红得彻底,肿大了一圈,挺立在胸前,简直如同枝头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软桃。
摄政王伸出一只手拢住一侧乳肉,触手便是惊人的高热,他的指尖捏住那只仍牢牢咬着乳尖的小夹子轻轻摇了摇,手下的身体就如风中落叶般瑟瑟颤抖起来。
他轻轻笑了一下,手指勾着链条站了起来。
“叮铃叮铃”!
“呜啊!”
三只铃铛同时晃荡了起来,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傅辛夷眼角又渗出了泪水,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傅谨严勾着链条,被迫顺着他往前走去。
潮湿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本来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阴茎竟然又起了精神。
傅谨严牵着他走到一张刑床之上,扬了扬下巴。
“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