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即使被迫跪坐在地上,醒来之后也尽量脊背挺直,眼神冰凉漠然别有一番风骨,让人忍不住想看他露出哭泣的表情。因为被龟奴扇了耳光,此时脸颊红肿不堪,但鸨母并没有忘记这人完好时有着怎样一张清冷绝色的脸庞。
真不知道那位黑衣华服的大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他调教成只会乖乖听话的淫物,她可还记得那位大人强调说最后一定要他知无不言,想必是要问出什么话吧?不过这跟她可没什么关系,她只要调教出一只淫荡无比的小狗,说不定还能令欢喜阁更上一层。
脑海里想了这么多,实际上却没过多久,她见清河仙君不说话,就又问道:“怎么,莫不是还在回味那两次高潮?”
“住口!” 清河仙君忍无可忍,不但赤身裸体着被人围观下体还接连用女穴高潮,这绝对是自己一生的噩梦。不过,此时的清河仙君并不知道,对于以后把男人的精液尿液当做食物的他来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哼,我不管你以前是谁,既入了我们欢喜阁,就要守我们欢喜阁的规矩。” 鸨母观察着他的神色,“不用想着要自杀,如今你浑身无力,怕是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而一旦你自杀未遂,呵,我想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下午高潮的时候你也听到了,从今以后你就叫小骚逼吧,听见了没有?”
清河仙君闻言,冷冷的盯了鸨母一眼。毕竟曾经是修真界的大能,虽武功尽失还被人折辱至此,眼里的杀气和冷意还是吓了鸨母一跳。
鸨母缓过神来,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被最下等的奴隶吓了一跳,以后还怎么服众。
“来人啊,把他扒光了,绑到那个刑架上!”
清河仙君身上其实本来也只剩下下午撕烂后挂在身上的破布条,围上来的龟奴们几下撕干净布条一把提溜起他走向刑具架。
他被摆成一个很扭曲的姿势。
上身就像在倒立,只不过不是双手撑地,而是靠脖颈支撑。两条大腿折下来贴近胸腹,小腿被固定贴在地面。整个人好像一张拉开的弓,头朝下,全身最高的部位就是他的臀尖,两腿之间露出肉嘟嘟的阴唇,菊花因为姿势的原因张开一个小洞,阴径自然下垂。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非要人收拾你一顿才听话么?”
鸨母拿来一柄细长的木质黑色戒尺,两手分别拿着戒尺的首尾,微微弯曲戒尺,像是在测它的弹性,威胁意味浓厚。
“居然嫌弃自己的名字。” 鸨母意味不明的哼了声,双手改成单手,把戒尺的前端落在花穴上,在不同的位置轻轻拍打了几下,好像在估量从哪里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