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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难逃献祭(鸡)一劫(密闭操b狗爬式关在实验室干一晚(2 / 2)

心里的怒火和不甘刹那间燃烧至极致,叶弦不顾满是血和汗的手,猛地掐住王冕微颤的窄腰。

本该酸软难耐的腰腹间一时充满了力量,直接把身上的人顶起了一段距离。接着他托起王冕的浑圆的臀瓣,挺翘的粗长鸡巴稍稍从磨人的蜜逼内退出,带离一大滩温热的汁水,点点鲜血也顺着阴茎鼓起的血管和筋脉滑出,然而下一刻夹带艳红血渍的逼水被宽大的龟头堵住,在叶弦毫不留情地重重挺腰下再次返回了蜜穴深处。

接连几下用尽全力的狠操,叶弦可以说是抛下了所有的道德理论,理智和一切的属于处男的羞耻心,凭借体内最原始的性冲动,浑动着还很青涩的大鸡巴征服着王冕的方方面面,直把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巴频频流出津液,打湿了大半的胸膛,“好棒唔“

狭小的柜橱一时遭受不住猛烈的造人行为,有些上年头的木板发出吱噶吱噶的声响,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性。

但叶弦已然顾不上其他的了,虽说他性子是有那么点温吞和慢热,但骨子里还是有属于男人的血性的———自己头上的绿帽是拜这个坐在他鸡巴上缩臀又抖腰的骚贱男婊子所赐的,不仅如此还三番五次的骑在他头上。叶弦恨恨地看着地看着满脸被情欲侵蚀只差吐出舌头的王冕,掌心掐紧饱满的臀肉,真当他叶弦有那么好欺

负?

两手掰开夹紧的屁股瓣,叶弦用手臂做为支架,再耸了耸肩,勉强把王冕覆满肌肉的大长腿挂在臂弯之间。虽然这一举动消耗了他近半的体力,但没有腿部的支撑,王冕的全部体重都集中在含着巨根的小穴,所以叶弦还没怎么动腰,遗留在外的大半根茎体瞬间被蜜逼一口气吃到了底。

“嗯嗯!嗯嗯!!!”压迫感太过于重,王冕的穴道反射性绞紧,穴肉却是被不留情的鸡巴一次性撞上了娇小的子宫口,厚厚的宫口温柔地吮吸着狰狞勃大的鸡巴头,绵软的逼肉也含羞地裹着堪如铁杆的粗壮茎体,逼内一缩一缩的,不断流着淫水表达对大鸡巴的喜爱。

阴茎从头到尾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叶弦呼出粗气,那感觉要比他所想象中的性爱要来得更加激烈和难以忘怀他所计划的第一次应该是温柔的体贴的,尽可能的给对方一个最好的性体验。

但叶弦无视了王冕吃痛的闷哼以及后背愈加用力的刮挠,他一根筋地把鸡巴整根拔出再放肆用蛮力抵向最深的子宫,不把人操哭操坏就不罢休一般。

一番粗暴的插逼下来,王冕两眼放空,想要挣扎却毫无还手之力。背后就是橱柜门,为了不摔出去,他只能可怜兮兮地夹紧鸡巴,哪里都不能去。

逼肉剧烈地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逼水尝试溢出,但最后流出的仅仅是一点,大部分都被鸡巴阻拦。

败在非人的巨根上,本要潮喷的肉逼被迫收存逼水,在强势的抽插才能有幸挤出一小部分,飞溅到橱柜的四周。

可有的时候叶弦的鸡巴会莫名变大,排出逼水的几率也就变得更小了。王冕只能憋着满肚子的淫水,以别扭的姿势敞开骚逼任由叶弦进攻,夹在两人腹部的紫黑阴茎早已泄了两次精,橱柜里除了逼水的骚味便满是精液的膻味。

叶弦也发觉橱柜的气味有些刺鼻难闻,他不爽地皱起了眉,想都没想就伸手抽了一下还在吐露透明腺液的紫黑鸡巴,“喂,别把这里弄脏了!“

鸡巴被打的感觉太过奇怪,王冕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他挺高胸脯,深麦色的的大奶子在叶弦眼前一晃一晃。逼穴张开了一些,排出了一小股湿水,加重了橱柜里的骚味。

叶弦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喷在他小腹上的一抹逼水,他气王冕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抬手就是在刚喷了点水的逼上就是一下狠扇,指尖刮过肿大的阴蒂,又是把王冕打得两眼发昏,肉逼不受控制地喷出一株水柱。

“我说你怎么像条狗一样呢?连尿都控制不住,是不是以后连穿裤子都会尿一身然后走哪都是一身的骚味?“叶弦气愤不已,话不经过脑子就说出了口,这些脏言乱语他平常最是恶心了,不过现在他也不在乎了王冕吐着舌头逼里乱喷骚水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只不受管教的骚母狗,不恶心恶心一下他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让让我喷“逼水挤满肚子,时时刻刻有种即将要爆炸的感觉,王冕抱紧了叶弦,奶子也紧紧地贴在叶弦的胸口上,蜜逼缠着大鸡巴讨好地缩了缩。他怕这还不够,又努力回忆叶弦是怎么喊他的,几秒过后,低哑的嗓音里满是恳求道:“让骚母狗喷快憋不住了”

然而叶弦另有考量,橱柜是学校公用的位置,要是王冕真的在这里面潮吹,那水量必然会把这几块木板喷到一点干的地方都没有,然后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干那么整个实验室都会飘着一股腥臊味。

再如果是被生物系的人闻到了这骚水味,随便取点样,测出是王冕的dna,那想必整个科学系研究系的人都会知道是王冕像个变态一样在实验室的橱柜里撒尿,说不定还会进一步分析出这其实是逼水。

一想到王冕有个女逼的事实会公布于众,叶弦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不舒服,但他却想不通是为什么。然而眼下见王冕憋到脸色通红,眼角疑似含着滴泪,他索性也就懒得继续想下去。

”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叶弦用手指剥离了粘在他茎丸上的肥大肉唇,看着王冕半是难受半是愉悦地抖动着身躯,特意卖了个关子,“要做只乖狗狗爬出去尿,明白吗?”

一听到能喷,王冕赶紧点头,“知知道了”

叶弦安抚般的摸了下他潮湿的穴口,那里已经被鸡巴撑开到极限,容不下其他。

然后他把王冕的腿从臂弯里放下。这个过程有一些艰难,王冕的双腿柔韧性不太好,压了这么久后早就是屡屡发颤,整个人依靠着大鸡巴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扶正王冕,鸡巴又是不经意地深入了几分,叶弦餍足地叹了口气,抬手稳住开始躁动不安,乱晃身子的王冕,将他的腰背向后放,粗翘的龟头连着滑过一连串的敏感点,王冕张着嘴无声地尖叫,双手在叶弦身上乱抓乱打,却都被叶弦在子宫和穴底的狠狠一擦而尽数化解。

然后在叶弦不抽出孽根的情况下,王冕整个人被压低身体被翻转到面朝下的姿势。

但他腿

麻,再加上鸡巴过度的旋转摩擦令他跪得不太稳当,叶弦只得拱起腰胯,把他顶起来,“别倒啊,还要出去尿的。“说完后轻轻拍了拍轻颤不止的臀肉,打出肉波后叶弦又暧昧地摸上了两把,直到把麦色的肌肤上掐出了红色的手指印才感叹道:“从来都没发觉过你长了这样好的屁股“

可话还没说完叶弦却是猛地缩回了手,他刚刚是在做什么?

一边操着室友还夸赞他屁股翘?他的直男节操呢??真他妈喂狗了???

但细看了两眼,叶弦却是移不开眼了。

王冕的腰背交际间有一处明显的凹陷,凸显得他的屁股更加浑圆饱满就连学校公认的性感女神夏蒙都不曾拥有这样完美的身材。

叶弦放缓了顶撞的速度,忍不住伸出手在他宽厚的背部轻轻抚摸,掌心里都是光滑无毛的肌肤,他不由得地放松起来。

可王冕却没有叶弦那般有闲情逸致,他双眼发红,肚子朝下的姿势能明显感受到逼水的重量,鼓鼓的,合着鸡巴的侵入是愈加的发胀,奶子也是沉重不堪,拉着他直直往下滑去。

而叶弦则是甩了甩乏累的手臂,还顺便伸展了一下酸乏的腰,抬头就是撞到梆硬的木板。

叶弦捂着脑袋,压到王冕时还耳鸣把闷哼听成了一丝轻笑,他立马就急了。

明明是他犯了蠢,但叶弦面子上又过不去,便把气全撒在了王冕身上,“爬啊你!”

大鸡巴恶狠狠地撞进了填满汁水的热逼,胯部推着屁股行进,王冕只能堪堪承受这股怒气,歪扭着身子一步一步往前爬去,每爬一下逼里便是一阵麻痒,难受得不行,“别太重会烂的唔!!”

叶弦当然不会把王冕的话当回事,他只想立马从这个飘散着骚水味的密闭橱柜里出去。

再加上这里空间有限,叶弦实在伸展不开手脚教导身前这个爬着爬着臀部便越翘越高的骚母狗该怎么小便,尤其是他胯间的鸡巴晃晃悠悠,臊腥的腺液连成一条直线滴溅在地,一路下来橱柜里外都是圆形的湿印,气味更是难以言喻。

王冕在万难之中爬出了最后一步,随即重心不稳向前跌去,鸡巴瞬间从蜜穴滑出一大部分。叶弦弯下腰刚想把人扶起来,龟头前端先是一热,随后便是他的脸王冕的逼穴里喷出了一道清澈的水柱,直直射向了叶弦的下巴。

咸腥味即刻在口腔里蔓延,那味道并不算重,咸咸的,却奇异地带着点清甜。

叶弦呆了呆,身下的人不安分地吸着他一半的鸡巴,屁股猛然间一抬,又是一大波散乱的汁水撒向了他的脸,前额的乱发立马湿了大半,水珠沿着叶弦的发丝和精致的下颌角坠落。

实验室一时有些安静,除了些许王冕不受控制发出的低泣,便只有水滴落地的滴答滴答的敲打声。

王冕敏感地察觉到身后的人有一丝不对劲,他壮着胆子,悄悄往后瞟了一眼。

叶弦屈腿跪坐着,静止不动,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实验室窗外的传来的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水珠反射的光令王冕读不出他的情绪,尤其是那双满是星光的杏仁圆眼,此刻却是微微眯起,隐约有怒意闪过。

然而头脑里一心想着被填满的王冕,忽视了那抹一闪而过的怒意。

逼穴深处还没有吃够大鸡巴,子宫口仅仅鸡巴离开的一秒钟后便开始饥渴难耐地吐着淫水。

王冕摇晃着遍布红印的屁股,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不继续了唔唔!!!”

叶弦一个凶猛的顶胯令王冕身形不稳,鸡巴瞬间抵达了最深,他勉强支起身体的手臂一次性失去了全部力气,弹软有料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如同一只正在受精的母狗一般接受着雄性全部的占领。

“太太用力了!”王冕大叫,喉咙撕哑,尾调带着点湿泣。脆弱的子宫被粗硬的鸡巴头多次刮过,几番下来,那感觉痛多过于爽。

叶弦闻言,挑了挑眉,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粗暴地挺着腰胯。

那发了狠的动作仿佛是要撑开王冕的宫口,把整根鸡巴填进他充满骚水的子宫,让他从此看到鸡巴子宫就发痛发痒,喷水之前都要再三斟酌。

王冕想要抵抗,但全身的力气早被抽空,只有逼穴做做样子地把鸡巴往外推。刚推一点出来,然后又被叶弦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鸡巴头和宫颈仿佛就是两块磁铁,频频相吸,怎么也分不开来。

叶弦覆靠在王冕的背上,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有允许你尿了吗?”语气有多平静身下就操得有多狠,迎着他不带间断的一连番抽插下来,王冕好几次想开口反驳,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断断续续地闷哼表示不满。

但久而久之下来,离两人滚在一起厮混也算下来快两个小时了,叶弦还在苦苦地挺着小柳腰,憋着射精的欲望进攻王冕的蜜逼,把白净的小脸都憋红了。

王冕这边在子宫遭受好几个回合的重插后也渐渐得了趣,精壮窄瘦的腰好像充

满了劲,回回冲着叶弦的方向撞去。

“唔鸡巴太大了操到了”他仰起脑袋,但下一刻又在鸡巴抽出后压低上半身,大奶子压在地板上,乳头不断地摩擦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但石板终究是冰冷的,横竖比不上逼里堵着的那根又大又热的逆天鸡巴。

王冕心里一时有了落差,他收紧小腹,把臀瓣闭拢,湿热的逼穴咬紧鸡巴,“奶头奶头痒摸我摸下奶子”

“操你别乱来”叶弦好不容易稳住的呼吸乱了节奏,胯下色泽偏浅的鸡巴根部突然发紫,一看就知道是被用力勒过。叶弦撑着鸡巴要爆炸的感觉,伸手狠掐了一把形状漂亮的奶子,指节勾住硬如石子的奶头,用蛮力向外拉去。

王冕身体反射性向上一弹,屁股顺势贴在叶弦的大腿上,鸡巴进得又深又远,仿佛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吸着叶弦鸡巴的逼穴又是比之前紧了不止一倍两倍,叶弦只觉气血上涌,除了下半身,快感过后只有麻木感,“王…王冕……放松点……额啊!”

他在慌忙之中捏按住王冕的乳头,用指甲重重一抠。

然而这并没有任何帮助,王冕的蜜穴绞着他的鸡巴不是一般地用力,不一会儿叶弦就感觉到王冕哆嗦着屁股一晃一晃,精管里静待已久的一泡浓精蓄势而出。

本该逃离穴道的逼水被粗大有力的鸡巴捉了个现行,随即被粗如鹅卵的鸡巴头合着叶弦的第一泡初精,送回了子宫内。

“唔唔唔,肚子好满”王冕垂着脑袋,偏深麦色的肌肤已满是性感的潮红,汗水自他的额角滑下,坠入他在高潮中挺起的一对肥圆的大奶子,随着叶弦蛮不讲理的操法而晃晃当当的。

他几次跪倒在地上不住地摇着奶子,偏偏那几滴汗水就是不落地,无奈地堵在一大团肥厚的乳肉中寻找着出处。

大概射了一两分钟,叶弦以一记狠撞收尾,大鸡巴顶着子宫研磨了一小会后,他果断扶住了鸡巴根部。虽然在射完精后鸡巴缩小了一点,但还是费了叶弦不小的劲把快要勒废的鸡巴从“紧箍咒“里解救出来,而后他快速闪向了一边。

果不其然,叶弦的第六感是正确的。在鸡巴完全脱离王冕的穴口后,洪水般的透明汁水随之喷射而出,保底大概是喷出了两三米远,随后王冕所处的光滑的地板瞬间被水流覆盖,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光发亮。

叶弦惊呆了,嘴里一时漏风,还要他托住颌角才能避免痛失下巴。

但他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捂住了因为见识到王冕不为人知的淫荡的一面而再度勃起的大鸡巴。龟头还残留一丝王冕的处子血,但所幸的是大部分早已被逼水冲净。

叶弦”啧”了一声,无视还在地上抽搐喷汁的王冕,转身到橱柜里翻出了纸巾。

沾了水的纸巾裹在龟头上细细擦拭,叶弦擦得很用力,恨不得把鸡巴插进可恶的舍友的遭遇一律擦除。

可鸡巴却是不听他的旨意,直直地挺起,微翘的龟头还在他眼前跳了跳,一副“我还能战”的样子。

叶弦强行忍住在小腹灼烧的热度,径直绕过手在蜜逼里外乱抠,嘴里嚷嚷着不够的王冕。他被那几声叫得全身发热,除了下身有些发凉外,因为鸡巴太大塞不进裤裆,他也只能留着粗长的阴茎在外,先去实验室门一探究竟。

现在不早不晚正好九点,平常都是九点半上锁,差不多够他带着王冕离开了。

叶弦推了下门,门静止不动,他这才想起明天是周末,门禁比起周一至周五早了足足两个半小时。

“靠“怒气顿时涌上心头,叶弦握拳砸了一下门,力气大到令空荡荡的实验室仿佛抖动了一般,随后他抓了抓依旧在滴水的头发,站在原地发呆。

他这是走了什么厄运,能有幸大晚上的和一个睡了自己的男海王锁在实验室里共度春宵?

共他奶奶的春宵!

叶弦气冲后脑,也不理会实验室门旁边贴着的爱护公物的标识,踹了一脚锁得严严实实的门。

这一脚下去门没打开,他的小指却是因为用力过猛,“咔嚓”一声扭到了。

“嗷”钻骨的疼痛顿时从脚趾传递到整条腿上,叶弦不得已蹲下身子,缓了口气。

休息一会后他便活动筋骨,正准备大展身手,破门而出时,背上却是贴上了一具高热的身躯,那热度似是能穿透过两人身上的衣服,直直渗入叶弦因疼痛而发冷的身子。

叶弦不满地动了动腰背,然而他的抗议无效,立刻就被王冕以压迫性的一举给治住了。他双手握住他遗留在外的鸡巴,修长的手指娴熟地在海绵体附近画着圈圈,一路顺着表皮鼓起的血管向下探去,在粗肥的茎丸上揉捏了几把。叶弦沉浸在王冕近乎超神的撸管技巧,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左手在不经意间被带向了后方,稳稳地放置在不停漏出乳白色精液的蜜逼内。

“嗯”

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到了浅藏在穴口附近的骚点,逼内蓄满的骚水在过电般的快感下一发而出,喷了叶弦一手。

“王冕你你“叶弦气得眼睛睁大,他知道争辩对于一心只想被操的王冕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干脆自暴自弃,任由王冕骑在他洁白如玉的手指上自得其乐地戳弄逼内的敏感点。

但在王冕又拱着背喷出一簇水花后,叶弦却是一改唯喏的姿态,抽出插进穴内大半的手指,随即身体一转把还在高潮中的人按在了门上。

沾满湿水的手指撬开王冕微张的嘴唇,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指节上下打转,却很小心翼翼地张大嘴避免牙齿磕到他,叶弦这才正眼打量起王冕一脸色情的英俊帅脸。但他舔舐的动作做的太过熟练,仿佛含得不是手指而是他心心念念的美味鸡巴。

心里升起了一阵奇怪的满足感,叶弦看着王冕在快感之下翻白眼的失身模样,压低声音问道:“下面还痒吗?”

王冕没回答他,他正忙着把指缝里余留的逼水舔干净,但在下一秒他却没那个精力继续舔了。

空虚的肉逼毫不设防,簇然间被叶弦的鸡巴填满穴内的每一丝角落,王冕松开了嘴,无力地靠在叶弦身上,“啊怎么操进来了”

他健壮修长的双腿此刻却是中看不中用,颤巍巍的,膝盖一弯正要往地上跪去。叶弦眼疾手快,先是揽住王冕下滑的腰,鸡巴也顺势进得更深,足足把他顶了起来。但没过一会王冕又站不住了,叶弦不想屁股着地,他吸了口气,腹部发力撑起了王冕的下半身,随后他弯腰蓄力,托起了王冕饱满多肉的大屁股。

这一记令鸡巴微翘的头部再次回到了子宫口,王冕也不含糊,腿勾上了叶弦的细腰,抱紧他的脖子,随着他上下起伏。又是一会摆腰一会收臀的,完全没费叶弦多少力气。

“王冕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叶弦冷冷一句,不带丝毫感情,问得王冕征楞了一两秒。

想了想逼里插着的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王冕馋嘴似地夹紧腿,点下了头,“嗯再快一点”

叶弦突然笑了,眼底却是没有半分笑意,“那好”

“如你所愿。”

***

一阵清风掀起实验室墙上挂着的白大挂,带着窗外升起的旭日将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撒向了实验室台里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在那里,一个全身近乎赤裸的英俊硬朗的青年挺着远看都份量很足的大奶子正坐在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漂亮男生身上。

青年只余一件正面被撕得破破烂烂的t恤,肥大的奶子将其撑得更开,将胸膛之下的整齐六块的腹肌泄露在外。而下半身则是一丝不挂,水光淋漓的蜜逼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光发亮,除此之外就是一根插在里面把他的逼穴撑到变形的鸡巴,湿软的穴肉早已有了肌肉记忆,前后左右几乎都是鸡巴的形状。

那根鸡巴色调很白,冷白冷白的,和主人清冷的样貌相得益彰。

但美丽的事物总是带毒的,王冕挣扎着在这根长度和粗度不输铁杆的大鸡巴上辗转反复度过了一夜。逼内逼外被磨得肿胀发红,尤其是大小阴唇,经过长时间和粗硬的茎体的摩擦已经比叶弦初次见到的标致的形状要肿了不下一倍,现下已是充血的深红色,和暴露在阳光下的艳红的阴蒂一样,在鸡巴的抽刺下愈发颤抖得厉害。

叶弦一个晚上没睡,照理说不怎么熬夜的他应该是很疲惫很疲惫的。但他却是异常的兴奋,已经和王冕连续换了好几个体位了,从狗爬式到骑乘,鸡巴九个多小时都没有离过穴。把王冕从兴致勃勃操到哭天喊地再到现在一副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可怜样子,叶弦只不过是用了些巧劲,就轻易掌握了主动权。再加上他一向韧性十足,到现在才刚刚要射第五波精。

王冕坐在他身上,他笔直而有力的大鸡巴上,毫无章法地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摇摆着身躯。他累极了,深夜操到一半时他在半昏半醒间被叶弦操射了好几次,到最后阴茎都射不出一丝精液,只留马口淅淅沥沥吐露着少得可怜的腺液……但无论他怎么喊闹,也无法阻止叶弦的大鸡巴在他的子宫周围鞭哒,随后抵着子宫口射进一波又一波的浓精。

在开门的值班门卫大爷赶到前,叶弦就着鸡巴插穴的姿势把王冕推到了原先的橱柜面前。在进去之前他把和王冕许久未分离的鸡巴拔出,逼口瞬间喷出积攒了一个晚上的逼水,水量惊人,但叶弦已经见怪不怪了,还嫌弃地甩了甩洒在他手臂上的湿液。

王冕的俊脸扭成一团,汗水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沿着脖颈流下,他闭着眼睛,神情恍惚,不知是因为等待已久的解放终于到来…还是因为爽到口齿不清,只能掐着嗓子不断低泣。

除了骚红的逼口还在一缩一缩,试图挽留缓缓流出的白浊昭示了他对鸡巴和精液的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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