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衣人掏出药瓶子还没来得及喂药,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一扭身四处看了一下,一头钻进了衣柜藏了起来。
系统:??
紧接着,又一个黑衣人从窗口跳进来,直奔宿主而来,摸额头,把脉象,喂了药丸子。
系统眼睁睁看着这个后来的男人含了一口桌上的冷茶,俯身吻住了宿主。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服声响,系统眼前出现一片马赛克。
系统:???????
兔子精:嘻嘻!
赵衡越鬼使神差地夜袭青年,真的只是想着简单看一下而已。
为什么好像做贼心虚一样,慌不择路躲进了衣柜??
赵衡越开始怀疑人生。
对于后来的人赵衡越心有猜测。
透过衣柜门上的雕花镂空,他看到男人搂住青年以唇渡药,又解开青年亵衣,露出一身玉似的皮肉,借着窗外的月光,仿佛雪似的白,落着斑斑点点的红梅与青痕。
那男人沾了点药膏抹在青年身上的印痕上,轻柔地按摩着要搓开药性,只是手上带茧着实有些粗糙,饶是有了药膏的润滑,按揉时也让昏沉中的青年皱起了眉头。
只是赵云炎却享受极了,手像是被青年滑腻的皮子吸着,又嫩又滑,抱在怀里暖乎乎的,鼻间还能嗅闻到青年特有的竹香。
真是个大宝贝。男人想。
一开始赵云炎还能坚持给青年涂药,只不过忍不住含着青年耳垂轻轻含咬,手多照顾了一下青年胸前柔软的奶尖、细瘦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肉……渐渐地,抹药的手指就像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探进青年的销魂窟。
娇嫩的小花才经受过狂风骤雨不久,此刻又被侵犯,却只是瑟缩了一下,便柔顺地承受了侵袭。紧致的穴肉包裹着
手指,像有自我意识一样自动吮吸着,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唧”的淫靡水声。
还因为主人生病发烧,里面又热又软,热情极了。
赵云炎喘息变粗,早已硬邦邦的性器像是受不住诱惑似得又胀大了一点,他闻着青年好闻的体香,感受着手指被紧致的穴肉的舒适,红着眼苦苦忍耐着兽欲。
——青年可还生着病呢,他没那么禽兽。……大概。
“嗯……”被折腾半天的青年于昏沉中若有所觉,眼睫微颤,眼皮下面的眼珠不住转动,似乎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最终只是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嫣红的唇微张,祈吻似的。
赵云炎捧着青年的后脑,又凶又柔地吻上去,侵占青年的口腔,吮吸对方的香舌,扫荡唇舌间甜蜜的津液。另一边则将性器插入青年臀间,利用饱满双丘的挤压获取快感。龟头不时撞上穴口,像是不经意地戳了一下又滑进股沟,敏感的小穴可比主人诚实多了,婴儿小嘴吮吸奶头似的,嘬吸着男人的龟头。
男人忍着忍着,却不知怀里的青年早已情动,昏沉中不自知地跟随欲望与渴求,摇着屁股主动要吞吃他的性器。赵云炎被青年冷不防地,正好插进半个龟头,湿热的肠肉紧紧纠缠,谄媚讨好,赵云炎甚至感受到一股吸力迫不及待要“吃”掉他的整根性器。
赵云炎感觉脑子里什么崩断了。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一手扶着,一手掐着青年地腰向下,重重地自下而上贯穿了青年。
“呃啊啊……!”被抱艹到底的青年,不知不觉竖起的性器瞬间释放,白色的浊液射到胸膛上,连唇角都沾了几滴。
巨大的刺激甚至让青年终于从梦魇中惊醒,却一时无法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屁股里面塞着男人的性器,自己爽地刚射了精?
可怜的青年脑子似乎烧糊涂了,根本处理不了眼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