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都是王八蛋!」该死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坐在电梯的角落里睡着了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白天和晚上的温差还是蛮大的,被冻醒的我低声咒骂
着客户
该死的,竟然没住户坐电梯么,还是没人敢叫醒我?现在这社会啊,也太没
人情味了
还好,虽然睡得毫无知觉,但手提袋没丢,掏出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
浓厚的蓝色眼影,夸张的假睫毛,连身短裙,黑色高跟长靴,操,不认识的
还以为老娘是性工作者呢。不过也差不多,她们陪床,我们陪酒陪笑,嗯,也有
陪床的,说起来工作范围比她们广多了
收拾得自己像个人了,才歪七扭八的扶着墙向家走去。也不知道妈妈睡了没,
希望吧,免得被我这幅样子吓到。
悲哀么,已经27岁的自己还要这么打拼,不过没办法,为了生存嘛。有一
个男朋友,感情很好,不过再美好的感情都是离不开面包的。
被客户拖到太晚,今晚就不赶回去他那边了,在妈妈家睡一晚吧
说起来,也很久没看到妈妈了,只是每个周六,必定和妈妈通一通电话。大
多数情况下,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妈妈在那头说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晚
睡,说要及时添加衣服,别一下子脱得太多,说要春捂秋冻,我在这头有一声没
一声的嗯嗯嗯的直点头。
爸爸和妈妈在一起。不同的是,妈妈一个人住一栋大房子,爸爸一个人住一
间小盒子。
靴子敲击着楼道,敲亮了一盏盏的声控灯,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些温暖。
不知道妈妈睡了没。
不想惊动她,悄悄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做贼一样闪身进屋
手臂微微使劲,尽量关上防盗门不要发出声响,耳中却突然接收到了异样的
声响。
被酒精麻痹的心,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不是防盗门出声了,是妈妈卧室穿来
的声音
声音?不止是声音,还是那种声音!
脑子一下子蒙了,呆立着保持着关防盗门的姿势,久久动弹不得
第一次听到妈妈发出那种声音,但是,一定是妈妈没错,那种浓浓的熟悉感,
却又陌生异常。
做……爱……?
我听到的是妈妈做爱发出的呻吟声吗?
虽然耳朵早已肯定,心却迟迟不能反应过来
「骚逼,给老子舔屁眼,快点」,卧室里突然响起一个男声,犹如春雷一般
炸响,将蒙了的我惊醒
关防盗门,关木门,第一个反应就是逃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墙之隔的妈妈在做那种事?
呆坐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准确的说,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能
做些什么,手足无措。
骚逼?是用的这个字眼吗?
舔屁眼?
迟钝的我,这才回味出这句话的含义
竟然让母亲舔那种地方?
竟然不是舔鸡巴?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重点是,47岁的母亲真的在卧室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心好乱好乱,突然有种头晕想吐的感觉
压抑着,在黑暗中听着自己心脏的跳动
四处一片寂静,仿佛刚才听到的全部只是幻觉
是幻觉吧?稍微舒了口气。正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幻想的时候,隔
壁又有动静了:
「骚逼,嘘个毛的嘘啊,怕个鸡巴啊,没人来」
「你不说你一个人住的么」
「小声点你妈逼啊,老子嗓门就这么大,你怕个蛋!出来,滚出来,出来看
看有人没」
前面那个男人的声音!原来不是幻觉!
声音很陌生,应该从来没听过。声音蛮年轻的,还带着稚气,可口气却是凶
得要命拽得要死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心一下子揪起来了,妈妈,这是妈妈挣扎的
声音
「出来,给老子滚出来,不要惹老子发火。」
砰的一声,隔壁的房门被摔开了
「看啊,有人没,看看,瞪大你的狗眼看看,lgb,就知道扫兴,老子
让你看个够,有人没,啊?!」
「别摇头,我要你说出来」
「没人」,妈妈急促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来,爬过来,客厅没人,看看厕所有人没」,年轻的声音继续耀武扬威着
「有没有」
「没」
「厨房,厨房呢」
「没」
「还有呢,还哪儿有人,lgb,这间房谁
的」
「我女儿的」
「我我我,我你妈逼啊,谁准你用我的,你他妈就是条贱母狗」
「看看,你女儿房里有人没」
脚步声,近了;门,开了……
心一下子就揪到了嗓子眼!!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种情况下和母亲见面
了吗?
死死的盯着房门!恨自己太笨,怎么刚才没想到先反锁起来
盯着那扇似乎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地狱之门,被猛的推开了……
「有人没?操,人呢?哪儿呢?」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瘦年轻人骂骂咧咧的推
开了房门,又哐的一声关上了
客厅的光亮洒进来,又突然合上,重新恢复黑暗的房间,我坐在床上惊魂未
定
大脑在短短瞬间接受了太多的信息,几乎快当机了
隐约看到了年轻人胯下的那话儿,累累坠坠一大条,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神
气活现的晃荡着,和他的主人 一样趾高气昂
隐约看到了母亲,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板上,连头都
不敢抬
操,傻逼!好半天我才回过味来,从亮屋子突然看一个黑暗的房间,急切间
是看不到什么的,再加上我躲在床上,才没有被那个陌生男人看到
「母狗,说话,让你说话,人呢?」,巡视过所有房间的男人用一种懒洋洋
的腔调向母亲发难了
「对不起,主人,母狗听错了,没人」,令人目瞪口呆的话语从母亲的口中
吐露出来。什么?主人!
这是一个怎样的夜晚,一波接一波的惊雷将我劈得外焦里嫩,魂不附体
大概是被劈得太多,也劈麻木了,再加上男人巡视过这间房了,我反而开始
镇定了下来,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注释吗?
「嗯,错了怎么办,lgb,兴致都被你给扫了,这败火老娘们」
「对不起,主人,母狗该罚」
「罚?罚是一定要罚的,罚什么好呢,自己说」
「母狗接着给您舔屁眼」,这谦卑恭敬而带着谄媚的声音,真的无法想象,
出自母亲之口
曾经在机械厂做会计的母亲,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的温柔体贴,端庄大方。
从小到大,我没有挨过一次打,没有听到母亲说过任何一次粗口。即便是父
亲逝世,都没有见过母亲失态过,永远是那么的得体。
做得一手好菜,待人又诚恳,和父亲又恩爱,任谁提到母亲,都得赞上两声,
夸上一句贤惠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父亲逝世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眼看母亲从暗自垂泪到强颜欢笑到逐步走
出阴影,我不是没有想过母亲会重新开始一场恋爱,不是没有想过母亲还会需要
另一个人的陪伴
甚至,已经打定注意,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够带给母亲幸福,能够给予
妈妈依靠,那么,自己一定会赞同,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能够重新开口叫一声爸
可是,现在,所有的梦想都被摧毁了,恍如童话泡沫一般被戳破
现实实在是太黑暗,无法言语的浓厚黑暗包围得我快窒息
静静的呆坐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唯一能动的似乎只有飞速转动
的大脑,又似乎连大脑都僵掉了,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带来的冲
击
「舔」,男人干净利落的吐了一个字
可以想象得出,现在的他是如何的嚣张与猖狂。一个人前贤淑的47岁妇人,
正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在自家客厅给他舔着排泄口
「味道怎么样啊,母狗」,男人邪邪的笑着
「很香,主人」
「狗东西,香还不知道感恩的啊」,啪的一记脆响,不知道母亲什么地方被
扇了一巴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赏赐」,母亲忙不迭的讨好着。
渐渐的,所有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耳边只剩下男人享受的嘶嘶声,如一条
毒蛇在吐信
悄悄爬下床,从门底的缝隙努力向外张望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得目瞪口呆
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吧,20左右的样子,痞痞的躺在沙发上,染得五颜六
色的头发,硕大而又低俗的骷髅耳环,整一副小混混打扮。
母亲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埋首在那肮脏之地,而男孩的双腿就搁在母
亲的背上
男孩眯着眼睛,双手胡乱搓揉着母亲的长发,哼哼唧唧的享受着。
「母狗,和老子的屁眼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啊,
哈哈哈哈,还是舌吻哦」
一阵猖狂的笑声在客厅回荡
许久,男孩才止住了笑,将双腿从母亲背上放了下来,以一种极野蛮的姿态,
一手扯着母亲的长发,一手握着早已坚挺的鸡巴在母亲的脸颊上胡乱拍打着,「
来,伺候伺候老子的大鸡巴」
母亲吐出舌头,不闪不避,任由那根傲人的鸡巴在脸上鞭打,竟然显得极为
享受
整个趴在地板上的我,茫然盯着那一道门缝,试图看清这一切,试图找出这
其中的不真实,整个人晕乎乎的,似乎在看一场和现实毫无干系的情色片,但理
智又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就这么突然发生了,毫无朕兆,毫无理
由,但就是这么发生在一门之隔琳娜躺在这间地窖的床上一夜没合眼,一直被恐惧笼罩着。
昨天夜里,她被伊凡和维烈秘密地从杨光的公寓弄出来,坐了一个多小时的
车,来到了一个只有一栋二层小楼的废弃农场。
农场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没有人家,极其荒凉。
琳娜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还是临走时伊凡匆忙给她套上的。一
阵寒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被推下车,带到底楼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很大,但设施简单,只有一些陈旧的木制家具,可能长时间没打扫的缘
故,家具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伊凡挪开摆设在房间角落的大木床,掀起地面上的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露
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又在木板旁拉起一根粗绳,把一个铁梯子缓缓地放了
下去。
维烈从后面搡了琳娜一下,她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顺着梯子走进
地窖。
伊凡和维烈并没有下来,而是把梯子撤掉后,盖上木板走了。
琳娜心中害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张床,疲惫
的她坐上去哭了起来。
莫名其妙地被绑架、莫名其妙地被轮奸、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了半月有余,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用如此卑劣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以跳
脱衣舞为生的柔弱女大学生。
隐约记得大胡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父亲,一想到父亲,琳娜就感到
一阵心痛,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老人肯定急疯了,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流逝,地窖里静得可怕。多少天来,她的精神一直处于
高度紧张的状态,临近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睡觉,尽量睁大眼睛盯着唯一能进这
地窖的洞口,却渐渐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倦。
不知支撑了多长时间,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瘙痒,伸
手去抓时发现好像是蟑螂之类的活物,吓得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困意顿时一扫
而光。
叫声惊动了上面的人,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盖着洞口的木板
被掀开了,一股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光线很亮,刺激着琳娜本能地闭上眼睛。
「你喊什么?」洞口处人影一晃,露出伊凡的脸。
经过短暂地适应,琳娜慢慢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正是昨夜把她弄到这里的
壮汉,连忙哀求道:「先生,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伊凡笑了笑,没有理她,起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维烈跟在戈尔基的后面顺着梯子走下来。伊凡的手里
拿着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里面有少许的液体,而维烈则拿着一台照相机,镜头盖
已打开。
琳娜知道这个大胡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双腿一软,跪在了笑脸盈盈的戈尔基
的脚下,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呀,为什
么要这样对我?」
戈尔基看着琳娜高耸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蹲下来抚摸着说道:
「小美人儿,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可你的父亲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一辈
子也忘不了他。你给我跪下不行,我要让你父亲亲自给我跪下,是的,亲自给我
跪下!」
琳娜迷茫地看着戈尔基,只是证实了自己无故被绑架确实和父亲有关,却不
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戈尔基不告诉她这些,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
意过这种监牢般的生活,放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只要你听话,我马上给你
一种舒畅痛快、如临仙境的感觉。」
说罢
,把头一摆,伊凡举着注射器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
琳娜惊恐地看着粗大的注射器和里面浑浊的液体,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戈尔基和维烈按住她的上身和双腿,伊凡拽过她的胳膊,用针尖刺破她的肌
肤,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了她的静脉。
琳娜并不知道伊凡给她注射的是毒品海洛因,尽管纯度不是很高,但是毒液
还是通过她的血液循环,迅速地麻醉了她的中枢神经,不一会全身涌起一股奇妙
的舒服感,头脑里迷幻出种种飘飘欲仙、妙不可言的感觉。
「没想到卢科夫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如果他知道被他亲手逮捕过的囚犯
正在和他女儿做爱,你们说,那老家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戈尔基边脱衣服边
和手下说道。
「嘿嘿,他会和您拼命的!」维烈迎合道。
「那老家伙的性格我知道,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戈
尔基拉起迷迷糊糊的琳娜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慢慢揉着,「我早就
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尽管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再次把我送进
监狱。」
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琳娜浑然不觉。她微闭着双眼,仿佛
置身于虚无缥缈的幻境一般,天和地都在慢慢旋转。
她感觉身子是那么轻,宛如披着若有若无的轻纱,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又
似在飘满白色花瓣的天空中漫游。
戈尔基的手用力抓揉她的乳房,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像和煦
的春风抚过胸膛,轻柔而惬意。
戈尔基看着美人水蛇般扭动的裸体,眼睛里流露出色欲的目光。他拍了拍琳
娜雪白的大腿,命令道:「小美人,分开你的腿儿,让我看看你下面那迷人的地
方。」
琳娜的意识不清,戈尔基仿佛经过过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觉得那声音
缓缓的,充满了磁性,仿佛来自天边,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使她顺从地
张开双腿,露出娇艳的花瓣。
漂亮的女人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可戈尔基
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上前抓住琳娜纤细的脚踝,将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更大幅度地分开,摆成
一个「 」形,让她那随时引诱男人交欢的桃源洞彻底地暴露出来。
「嗯,不错!」戈尔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维烈做了个拍照的手势,「来
吧,伙计!拍得艺术一点,我保证那个老家伙看了之后一辈子也忘不了。」
维烈答应一声,把相机对准琳娜的下身,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特写。
琳娜沉浸在迷幻的世界里,对周围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扭动着曼
妙的身躯,像极了在舞台上魅惑男人的舞蹈动作。
扭动的臀部带动着大腿,大腿的肌肉牵扯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开启,连
同里面粉嘟嘟的嫩肉也似在蠕动。
戈尔基忍不住俯下身去,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周边长满胡须的肥厚嘴
唇覆盖住她整个阴户,「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钢丝般的胡子茬在娇嫩的部位摩擦,不痛反痒,加上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和
口舌的淫弄,琳娜觉得阴道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行,十分难受,下意识地想
伸手去抓,却被伊凡捉住,连同胳膊向上拉起按在了头部上方。
抓不着又摸不到,琳娜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唯有夹紧大腿以求慰藉,可
是中间隔着戈尔基硕大的脑壳,此举无疑是隔靴搔痒。
尽管潜意识里还有所抗拒,可是滋生的情欲根本不受意识控制,何况她还处
于由毒品产生的幻觉中。于是,不堪刺激的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分泌出大量爱
液,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感。
好半天,戈尔基才费力地把头从琳娜紧夹着的大腿中间拔了出来,只见他脸
上、胡子上、嘴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东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模样十分滑
稽。
「这小娘们力气可够大的,差点把老子憋死。」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笑着
对按着琳娜胳膊的伊凡说道。然后褪下内裤,挺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跳上床,
叉开双腿站在琳娜身体的两侧。
伊凡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忙扶起琳娜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并将她的双臂反
剪在背后。
琳娜茫然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神彩,直
勾勾地望着
怒挺在她面前的肉棒。
戈尔基捏住她的下颌,弹动着坚硬的棒身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很
轻易地把肉棒插入了微张的小嘴中。
琳娜费力地张着嘴,粗大的肉棒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破坏了整个脸部的
轮廓,看上去没有一丝美感,却加大了淫靡的气氛。
肉棒动了起来,腮帮的内壁和喉咙成了龟头主要的着力点,每一次进出都让
她感到呼吸困难,难过的直翻白眼。
可戈尔基却不理会她的感受,一味追逐着属于他的快感,甚至美人越觉得难
受,他就越兴奋。
她只有苦撑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多余的部分则从肉棒和红唇交合的缝隙中
溢出,连成一根根晶亮的细线滴落在雪白的乳房上。
其实,强迫和美人口交除了能满足征服的欲望外,在生理上并没有给戈尔基
带来多少快感。因为琳娜不可能配合他,坚硬的牙齿就是最大的障碍,使他不敢
太过用力,所以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把肉棒拔了出来。
琳娜如释重负,软绵绵地躺倒在伊凡的怀里,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煽合着小
嘴,不时地伴着几声咳嗽。
没能在口交的过程中得到满足,并没有影响到戈尔基的心情。他跳下床,分
开琳娜绞在一起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拉至床边,硕大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娇嫩的小
阴唇之间,下身向前用力,眼见着她那紧窄湿滑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喔!」戈尔基怪叫一声,感觉美人那不断收缩的腔道就像婴儿吃奶的小嘴
一样,吸裹着肉棒舒服至极,爽得他眉开眼笑。
「嗯……」
与此同时,琳娜也轻哼出声,柔软的胸脯慢慢向上挺起,她的脸部肌肉先是
一阵轻微地抽搐,马上又被一种愉悦的表情所取代,长这么大,似乎从来没有这
样舒服过,她努力地舒展四肢,想把这份愉悦揽入怀中,并随着男人的抽插轻声
呻吟起来。
「真他妈的过瘾!没想到卢科夫那个老家伙,竟能生出如此美妙的尤物让老
子爽,还真得感谢他。」戈尔基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琳娜销魂的肉洞里
进出的情形,心情无比畅快,得意地狂笑起来。
伊凡一脸媚相,他伸手抓住琳娜两只在胸前颤动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
跟着戈尔基一块傻笑。
「小美人动情的样子真他妈让人着迷,如此美景可千万别错过了。」戈尔基
干得兴起,对拿着相机的维烈说道:「用点心,这可是送给卢科夫的礼物,马虎
不得。」
维烈在一旁早看呆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听见戈尔基的提醒,这才回过神
来,连忙举起相机。
为了配合维烈拍照,戈尔基抓住琳娜纤腰,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漂浮不定。
波浪般越来越强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琳娜睁大空洞无神的美眸,猛烈晃动着
满头的金发大声呻吟着,努力抬高阴户,想让肉棒插得更深,同时下身不自觉地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使肉棒抽插得更加顺畅,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配合着男女交欢的疯
狂情形,构筑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使整个地窖洋溢在盎然的春意中。
「叭叭叭」,照相机镁光闪烁,维烈按动着快门把戈尔基和琳娜做爱的情景
摄入了镜头……
*** *** *** ***
沈良已经醒来,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并且知道了孙军的死讯。
当沈良得知孙军是为了他而死的时候,还很虚弱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痛苦
地吼叫着,竟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砸自己的头,吓得沈碧雯和护士连忙拉住了
他。
「先生,你不要这样。」女护士海水般的蓝眼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那位
先生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遭遇不测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沈碧雯也忍着悲痛劝他:「良子,我早就让你安生点儿,可你就是不听,事
情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晚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养好了我们回北
京……」
沈良喊道:「姐姐,你别管我,我不住院了,让我死了吧,让我去死……」
沈碧雯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听话,好好养病。」
沈良呜咽着:「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们,对不起!我知道这里的费用很高,
还是让我出院吧。」
「良子」,沈碧雯的双眼也泪花闪闪,「费用你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找到了
一份工作,能挣不少钱。」
「你骗我,莫斯科失业率这么高,正经的老莫斯科还找不到工作呢,你怎么
能找到挣钱的差事呢?」
「姐姐不骗你,是杨光介绍的,给人送东西,送一次1000卢布,真的一点都
不累。」
「真的?」
「真的!」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罢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