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上学期,一个叫剑的男孩从农村转学到我们学校,成为我的同桌。
他长得黑黑的,中等个子,衣服上还有一两处补丁,他转学到这儿是因为他
的堂舅舅刚到我们学校做老师,通过这层关系转学来的,由于他舅舅才工作,也
不可能给钱给他买衣服,因此除了我,谁都不喜欢和他来往,女生们对他更是敬
而远之。
其实我也瞧不起他,但谁叫我和他是同桌呢,再说农村人比较朴实,和他来
往不怕他使心眼儿。
这天晚上回到家后,妈妈问起我是不是还和「小帅哥」同桌。这小帅哥名叫
李宇飞,长得帅极了,连妈妈都禁不住暗地里喜欢他。其实李宇飞的妈妈和我妈
妈是老同学,他妈妈还叫我妈妈为姐姐呢。李宇飞从型像玉般漂亮,妈妈那时
就说他长大了会迷倒好多人,他妈妈总是会意一笑。
我告诉妈妈,我换了同桌了,现在的同桌是个乡下人,黑黑的,不帅,还穿
有补丁的衣服。
「你可不要岐视农村人呀,你要知道妈妈就有不少亲戚在农村,比如你的姑
奶她们家就是农村的。」
晚饭后妈妈打开衣橱收拾衣服,她拿出两件外套给我:「这是你爸爸以前穿
的,但一点没有坏,你又不会要,就送给你的同学吧。」第二天,我将衣服带给
了他,告诉他是我妈妈送的,他穿上后虽然有点旧,但一下子就显得不那么土气
了。
(二)
李宇飞悄悄对我说:「这不是你爸爸穿过的吗?」
「是妈妈要送给他的,反正我家没人要了。」
渐渐的他也开始对我说一些淫言秽语。有一天竟然对着我说:「他们都说你
妈妈很漂亮,你妈妈的腿和脚好看吗?」
见我没理他,他又说:「我很想给她洗脚呢,好吗?」
我继续不理他。
农村的男孩怎么也这么早熟?
一个周末的晚上,他来到我家玩。
爸爸经常出差或在单位加班,家里就我和妈妈两个人,他来了之后感觉就热
闹了一些。
妈妈那天穿着白色的长连衣裙,一头长发显出清清纯纯的样子。
他长这么大还只在电视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三)
他对能来我家做客很是受宠若惊,勤快的帮着妈妈做饭炒菜,还变着戏法般
的从书包里拿出好多菱角来,妈妈见了如少女般尖叫了一声:「哇!」
她小时候就爱去乡下吃菱角,还经常和亲戚们一起到水里摘。
「这是我自家长的,可嫩了。」他对着我的妈妈夸耀着。
说也奇怪,他在学校不说什么话,可今天一到我家话还特别多,简直没有停
下来,到吃饭时还和我妈妈说个不停,说他那鱼米之乡的美丽。
「等明年春天到你们那儿玩噢,可以吗?」她说话的表情活像天真的少女。
「欢迎阿姨去呀,只怕请不动你们呢!」
以前每天在家,妈妈总是和我不停说着话,可今天90%都在和他说,我郁
闷极了。
吃完晚饭,他又主动洗了碗,收拾了桌子。
「我家小宝有你这么勤快就好了!」她分明是在夸他。
等妈妈回到房间看电视时,他竟然也跟了去,仍然说个不停,直到妈妈说困
了他才离去回到我房间里。
以后他就经常来我家玩了,因为学校的食堂的伙食实在令人难以下咽。
(四)
我知道妈妈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的,因为妈妈喜欢的是李宇飞那样的男孩。
n我没想到妈妈竟然对他轻露芳心。
他们情感流露的那天,正好一个同学过生日,没有请剑,因为他也没钱买礼
物送人。
而他竟然悄悄来到我家。
虽然已是深秋了,妈妈在家还穿着黑色一步长裙与白色上衣,家里很温暖。
妈妈看着他有点穷酸的吃样,觉得很可爱,就边吃边看边笑,而她笑的时候
美的像盛开的桃花。
「阿姨,你长得真漂亮!比嫦娥还美!」
「是吗?老了哟,我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
「不,我感觉你像十几岁的少女。」
「嘻嘻嘻。」妈妈笑得很可爱。
等到十点多钟,我还没有回家,因为同学包了卡拉ok,我们决定玩上一个
通宵,反正明天不上课。
「我们先洗吧,不用等小宝了,他反正?a href==_bnk性砍住!?br /≈gt;
妈妈洗完脸后,他去拿为客人准备的毛巾,妈妈将自己的递给他:「用我的
吧!」
好香啊,他这才发觉我的妈妈有体香,自然的绝对不是香水味。
他舍不得倒掉我妈妈洗过的水,洗完后觉得脸上清清爽爽的很舒服。
他为我妈妈打来洗脚水,妈妈将脚放进去,温度正符合她的意愿。这一刻,
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五)
他看到了我妈妈脱去玻璃长统丝袜后的玉腿和玉足,很迷恋又装作不在意。
「阿姨,我给您洗脚好吗?」
「好啊!」妈妈赞许的点点头,脸颊红润。
他的手终于真正的触碰到我妈妈的玉足与玉腿,一点一点细致的擦拭着,其
实她的脚并不脏,只是从来没有人为自己洗过玉足,她觉得新奇又兴奋。
其实他说洗的只是玉足,可他却不断向上移,洗到了玉腿。
妈妈不在乎这些,因为异样的愉悦感觉充塞心头,他应该是懂点穴位的,每
一根神经都被他按摩的好舒服。
⊥在妈妈要将脚移出脚盆时,他抓住了妈妈的玉足:「阿姨,我再给您舔干
吧。」
那一丝丝甜酥的感觉令妈妈开心极了,而他感觉饮那沾染体香的液体如同饮
了仙女的圣水般快意。
妈妈打开男士化妆品,给他好好妆扮了一番,他一下子变得帅气多了,而且
很纯真,不像城市里司空见惯的帅哥们。
他们在暖融融令人春心洋溢的暖色灯光下互相凝视着。
「阿姨,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可以让我和您那个一次吗?」
原来妈妈送他的旧衣服里夹有她自己的几张照片,妈妈忘了取下来。
那些恰恰都是几年前爸爸在家为妈妈照的比较「色」的照片,有妈妈穿着超
短裙或透明裙子的(她出门从来不穿)、只穿着蕾丝三角裤和乳罩的、有玉腿特
写,甚至还有一张乳峰的特写,爸爸的摄影技术确实不错。
n惜这都是几年前了,这几年以来,爸爸的心思全用在事业上,对妈妈不再
像以前那么呵护了。妈妈开过玩笑说爸爸经常不回家就不怕自己给别的男人拐跑
了?爸爸却说你这么老了,谁拐你啊!妈妈听了表面上没有发作,却暗自伤心。
剑见了这些照片后,偷偷跑去看了几场黄片子,然后天天看着我妈妈的照片
手淫。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妈妈将他一把抱入怀中,也哭泣起来,然后两人又都笑了。
妈妈先教他如何接吻,他学会后竟然一下子吻了二十多分钟,吻得她喘不过
气来。
妈妈变得意乱情迷。
(七)
妈妈并不是那种坏女人,她只是渴望爱情,渴望有人呵护自己,可爸爸没有
做到。
因此,她接受了剑这个比自己孩子还小一点的小男孩的爱情,但不会像那些
女人那样一下子就上床,因为她喜欢有情调的生活,包括男女爱。
他没有勇气为她解开衣服,妈妈说:「喜欢我,就来为我宽衣解带呀,小笨
蛋!」
他的手抖抖索索的开始解上衣的扣子,妈妈甜甜笑着看着他的可爱表情。
为了鼓励他,妈妈用双手搂往他的脖子,爱抚着。
妈妈的上衣被解下,一个全新世界在他眼前,两座洁白如雪的乳峰被同样洁
白的乳罩包围着,只能看到乳房的边缘部分。
妈妈知道他害羞,自己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他激动的将奶罩摘了下来,小心
地放在床上。
两人站着抱在一起,他兴奋地从她的脖子吻起,然后又接起吻来。这次吻得
时间不长,边接吻,妈妈边抱住他的头,这是给他鼓劲的信号。
然后他一边吻我妈妈的脸颊,一边将手按在乳峰上来回揉搓着,并不时将手
移向腰部与后背。
他将脸下移,吻到乳峰时,一口咬住了乳头,兴奋的吮吸着。妈妈感觉乳头
痒痒的,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快感震动了肌肤,令她内心深处的情欲被
快速激起。
「里面可没有奶水哟!」妈妈被他吮吸得很舒服、很兴奋。
他吻着上半身,由上而下直到裙子附近,妈妈则跟着兴奋而有节律的摆动着
她的优美身姿。
他边吻舔上半身,边用手脱我妈妈的黑色一步长裙。
她的裙子被脱了下来,妈妈全身只剩下三角内裤包裹着神圣部位。
(八)
妈妈感觉如同被一股神秘之火烧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体验在心头升起。
她开始为剑脱衣服,脱裤子后看到了那高立的小鸡鸡中的液体已经染湿了剑
的裤头。
「你好坏啊,你的小鸡鸡大的那么令人恐怖。」
然后他抱住我的妈妈,将她放在床上,又一次想吻她的香唇。
妈妈睡在床上,深情望着这位少年情郎。
他忘情的吻了起来,妈妈则幸福的闭上眼睛,陶醉在浪漫的爱情世界中。
他再次用嘴咬住左侧乳房的奶头,拼命吮吸着,另一只手摸右侧的乳房,并
用手揪奶头,让妈妈感觉既有点疼,又有点兴奋。
他向下一直吻到脚心,妈妈叫他脱掉两人的内裤,他使劲眨了几下眼,惊喜
的看着她的神圣部位。小鸡鸡由于精血充盈,象一把利剑直直挺立着,有少许精
液流了下来。
他坚强有力的深深刺入这一夜成为他情人的我妈妈的美丽阴户中,妈妈
全身优美起伏着,享受着许久未享受过的有力的爱。
妈妈在他的抽插下不停地优美的喘息着,边娇声叫着他的名字,边爱抚他的
后背。
我那美艳迷人如仙女般的妈妈令他享受到人间难有的令人欲仙欲死的完美
爱。
「我要永远做你的情人,好吗,阿姨?我要天天和你做爱!不,每一刻都做!」
妈妈嫣然一笑:「就怕你没那么好的体力哟!」
两人深情相对,会意地微笑。
他的小鸡鸡在无数次的抽插美妙阴户后,终于精液要射出来了,他犹豫着是
不是应该射进我妈妈的子宫中。
「不要怕,如果我真的怀孕了,说明我们真的?a href==_bnk性蛋桑一嵋馍碌暮19?br /≈gt;的,因为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在妈妈连续的娇吟声中,一场爱的高潮来临了。「你讨厌死了,我不是都说过下不为例了吗?放开我。」学姐一边娇嗔一边
挣扎着想从我身上起来。
「我又想喝奶了,怎么办?」我当然不放手,仍然抱着她。
「去死,没奶了,已经断了。」学姐继续反抗。
「不信!」我一边说,一边开始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着学姐鼓胀胀的乳房。
「我都闻到奶味了。」
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当我的手触及她丰满的胸部时,学姐的身体还是禁不
住颤抖了一下。她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反应,更加执着的想挣脱我,但是她的身体
不会撒谎,本能地回应着我的每一下抚摸。
25岁的学姐,身体像干涸的溪流一样饥渴。她去年夏天才生了小宝宝,但
是因为她的老公(我的前学长)现在正在另外一所大学念研究生,所以小宝宝才
几个月大就送回了国。
那时学姐的奶水丰沛得像山间的泉水,不用挤都会汩汩的涌出;而她的身体
却是异常饥渴,特别是在小宝宝送回国之后,老公又不在身边……
「真的没了,好不容易才断掉的,啊……」学姐的抵抗减弱了,呼吸在我的
抚摸下变得逐渐急促起来。
「如果还?a href==_bnk性趺窗欤俊刮夜室夥次省?br /≈gt;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哼!」学姐还嘴硬。
「那胸围脱下来让我检查一下。」
「脱就脱,反正你又不是没看过。」可爱的学姐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解开了上
衣,麻利地解下的乳罩,丢在我手里,说:「你看,干的,没有吧?」
傻学姐,难道没有听说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么?我根本没有去看她解下的
内衣,而是径直用手抓住了她那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细细地享受
着手上细腻嫩滑的感觉。
「啊……你干什么?阿谦,你坏死了,你说话不算数!」学姐尖叫起来。
「你让我检查的啊!我说让你脱下胸围让我检查,可是没有说是检查胸围还
是你的咪咪啊!」我笑着说,同时更加紧握住她傲人的双峰,来回地揉动她的乳
头,希望能挤出乳汁来。
n是学姐似乎真的断奶了,怎么挤都不见往日那泉涌般的乳汁。既然手挤不
奏效,我干脆一口含住学姐已经发硬的乳头,如婴儿般不停地吮吸起来。
学姐的乳头突然被我湿热的嘴唇吸住,忍不住「嗯」的一声喊出声来。她的
呼吸更加急促了,身体不住地颤抖,虽然口?a href==_bnk性谖蘖Φ厣胍髯牛骸
膏拧3?br /≈gt;不嘛……不要……」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扭动着,甚至为了迎合我而高高挺起
胸部。
我的口中突然一阵略带腥味的甘甜,心中一喜,果然学姐的奶没有断干净;
我抬起头,用手继续旋转着揉捏着学姐的乳房,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粉樱
桃般的乳头上渗出了一滴晶莹的乳滴。
我急忙掏出手机录影,学姐一愣,问我要干什么,我说:「当然要留下证据
啊!省得你抵赖。」
学姐虽然有些害羞,但是还是让我把十几秒的录影拍完,然后娇羞的问我:
「好吧,我输了,你想怎样?」
「把刚才录的video贴在网上,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看你雪白丰满的滴着
乳汁的乳房。」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解开她的牛仔裤,顺着她光滑洁白的躯体滑
入她的蕾丝内裤里,那里早已经春潮涌动,泥泞不堪了。
「不要,千万不要……被别的男人看到多羞啊!」学姐在我的抚摸下,无力
地反对着。
「让别的男人看着你雪白的奶子打手枪,难道你不兴奋吗?想想那些大肉棒
又粗又硬,在他们的幻想中,你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们抽插……」我一边说
着,一边用手指在学姐那已经变硬的阴蒂上滑动。
听了我的话,我明显地感觉到学姐的小穴涌出一股热流,显然她被我的话语
引入了幻想。
「想想那些大肉棒,比你的按摩棒要爽一百倍,比你老公那根软要爽一
万倍,你多久没有被真正的大插了?两个月,三个月?你想想那些青筋暴露
的大肉屌,那些男人揉着你雪白的大奶子,吮吸着你的乳汁,不停地抽插你,用
精液充满你饥渴粉嫩的小屄……」
「啊……」学姐的屁股一阵悸动,珍藏已久的阴精从小穴里一股股的喷出。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c违的高潮让学姐如痴如醉,口中发出哭
泣般的呻吟,身体不断地抽动。
我爱怜地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对她说:「学姐,你不会这么饥渴吧?你老公
前阵子不是刚看过你吗?」
高潮过后的学姐没了刚才的羞涩,她很直接的说:「你不是说了吗,他那根
软不顶用。」
「」这个词从一向文雅的学姐口中说出,让我不禁的兴奋,我追问道:
「既然是根软,你怎么怀上他的娃的?」
学姐俏丽的脸明显的红了一下,虽然有高潮带来的放纵,她还是有些害羞的
说:「满足他的幻想,他才能勃起。」
「什么幻想?」干!这会儿我倒觉得自己饥渴难耐了,虽然午饭的时候刚
在图书馆和女友打过一炮。
「嗯……嗯,比方说……比方说……我当着别的男人面前自慰,他的软
就会变硬,很硬,他就能插入,就能射精。」学姐喃喃地说。
「还有呢?」妈的,我的已经硬得不行了,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学长
居然有这样的癖好!
「嗯,还有……还?a href==_bnk性谒拿媲埃帽鸬哪腥烁晌遥突岷苄朔堋?br /≈gt;
听到这里,我顾不得现在是在办公室里,忍不住低吼一声:「让他兴奋个够
吧!」一边说,一边把学姐摁在桌子上,让她翘起屁股,我掏出早已坚硬滚烫的
大,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藉着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软肉,顺畅
地齐根而入!
我一边抽插着娇呼的学姐,一幕幕的往事逐渐涌现在眼前,原来以前的种种
未必是巧合……
(一)初识学姐夫妇
刚到美国这边大学报到念书的时候,因为来学校太早,加上注册又出了些问
题,还不能入住学校提供的寝室里,本来打算住在学校附近的旅馆,但是幸好碰
到了同一个系念研究生的华人夫妇。
他们是我的学长和学姐,攀谈起来又得知他们和我还是同乡,并且学长还和
我同姓,是本家,觉得很投缘;所以当他们知道我的问题后,就慷慨地邀请我到
他们家暂住几天。这是我第一次见学姐,那时她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学长还没有转
学到别的学校。
学姐是个很美丽的女生,瓜子脸,大眼睛,嘴唇丰润感,皮肤雪白细腻,
笑起来很甜。学长比较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儒雅,我对他们的
第一印象很不错。
学姐他们住的是一居室,除了卧室饭
厅,还有一个独立的起居室(老式的美
国公寓都是这样,和livg roo分开),
和他们的卧室隔着一堵墙侧对着。
这里平时大概是他们的书房,两个简易的书架上面堆满了讲义、课本还有笔
记,一张很大的书桌上也码放着不少学术期刊和打印的文献,一台比较陈旧的台
式电脑占据着书桌的一角,此外,屋子里还有一个三斗橱(就是有三个抽屉的)
和一个壁橱。正好学姐家有一个多余的床垫,放在起居室里,就成了我临时
的床铺。
刚到他们家的那天晚上,学姐就忙着做菜煮饭,他们的热情让我觉得像到了
家。我把东西放好,简单的盥洗了一下,就想到厨房帮忙。
进了厨房,发现里面像炼狱一样闷热。因为是夏天的傍晚,西下的骄阳不遗
余力的将最后的烈焰完全洒入西向的厨房,虽然厨房的窗台上有一个大号的风扇
在「嗡嗡」的吹着,但是风却是向外吹的,因为美国人一般不炒菜,所以公寓也
没有配备抽油烟机之类的东西,炒菜有了油烟,屋子里的烟雾报警器就会蜂鸣,
所以为了排除油烟,只好用电扇了。但是因为电扇不断地向外吹风,所以厨房里
面像火烤一般炽热。
学姐回到了家就换上了轻便的衣物,穿了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和一件宽松的
圆领短袖t恤。虽然她穿着清凉,但是在这样酷热的厨房,还是热得满头大汗,
一丝丝闪亮的香汗不断顺着白皙的脸庞流下。
〈到我进来,她一边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笑着对我说:「阿谦,厨房
热死了,你别进来。」
「我来帮把手,需要洗菜吗?要不学姐你先歇歇,凉快一下,我帮你洗。」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她身边,想接过她手中洗的黄瓜。
「不用,不用了,你是客人,赶紧出去吧!」学姐用胳膊肘顶着我,想让我
出去。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t恤已经汗透了,贴在身上,连里面穿的胸罩花纹都显
现了出来。可能因为家里有我这个陌生人,所以学姐才不得不「衣冠整齐」,换
了衣服连胸罩都不脱的吧i是这样一来,她肯定更热了。
「真的不用客气,不要把我当外人,你去擦擦汗吧,看你热的。」我仍然坚
持要帮忙,挤在学姐的身旁,不经意间闻到学姐身上细汗的香泽,像是脂粉,又
像是自然的体香,禁不住心中一痒。
学姐见我执意要帮忙,就说:「等我洗完,你帮我把黄瓜切成片好了。」她
一边说,一边用雪白秀美的手仔细地上下搓动着粗壮的黄瓜,认真的清洗。
这样的动作真的很让人遐想。不过学姐对我这么好,我自然也不敢胡思乱想
太多,等她把黄瓜洗完,我已经洗好手,开始在案板上准备切丝了。
学姐趁这个功夫去洗手间洗了洗脸,又去了卧室一趟,简单的和学长说了些
什么,又回到厨房。这时,我已经把黄瓜切成细丝,又顺手洗干净了一旁的青辣
椒,正在准备洗从冰箱里拿出来已经化冻的牛肉了。学姐很吃惊我手脚的利索,
不住地夸我,问我怎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在行。
「因为小时候老爸欠了帐到南方去躲债,家里只有我和老妈,老妈在电视台
工作,平时很忙,所以我很型开始自己做饭了,不然早就饿死了。」我开玩笑
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学姐t恤里的内衣已经解下,丰满的胸脯鼓胀的顶着汗湿的
t恤,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感,如果不是t恤前面有大朵的印花,估计连乳头的
轮廓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心里不由得幻想起学姐温润白嫩的乳房来。
但是我马上就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龌龊,怎么能够这样幻想美丽善良的学姐
呢?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学姐聊天,问道:「学长平时不
下厨房吗?」
「他?他是饿死都不会下厨房的。」学姐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围裙来帮我系
上。因为我在洗肉,她担心脏水飞溅在我的身上。
学姐雪白的胳膊绕过我的腰帮我系好围裙的时候,我又忍不住一阵胡想,赶
紧使用冷水浇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冷静下来。
晚饭在我和学姐的通力合作下做得丰盛美味,学长吃得赞不绝口,而学姐也
不失时机的故意揶揄了学长两句:「你看人家阿谦,这么年轻就烧得一手好菜,
你也不学学。」
听了学姐的赞扬,我心里自然很高兴。学长也不以为意,反而打趣学姐道:
「哈哈,后悔没有找一个会做菜的老公?」
n是学姐却突然沉默不语了,学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赶紧低头吃饭,一时间空气像凝结了一样,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
是也知道需要赶紧找个话题把事情引开:「对了,学长,你和学姐是怎么样认识
的?」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学姐和学长在国内是高中同学和大学同
学,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大学毕业以后,学长申请到了美国这边大学研究所
院的奖学金,要赴美来读博士,但是学姐却没有得到奖学金,为了和学长一起来
美国,所以他们大学毕业就结了婚,然后学姐以妻子陪读的身份和学长一起来到
美国。
又过了一年,学姐才通过学长的研究生导师申请到了我们这所大学的奖学金
开始念博士。刚来的那一年,因为两个人只能靠学长微薄的奖学金度日,所以很
辛苦,学姐不仅包揽了家务,还不得不找些零工来做,她在学校附近一家中餐馆
做过一段时间的服务生。
因为学姐陪读的身份(她持的是f2签证),在美国是不能工作的,因此她
在中餐馆打的是黑工,其间没有少受中餐馆老板的压榨,可能是因为这段不愉快
的经历,所以学姐不太愿意谈起她在中餐馆打工的经历。
吃罢了饭,我连忙起身收拾盘碗,但是却被学姐拉住了,她说这是学长的工
作,做饭既然他都没有出力,那洗碗自然应该是他的责任了。学长平时大概也一
直都负责洗碗,所以很熟练地就把餐桌收拾停当,然后去厨房清洗。
学姐问我需不需要一个临时盛放换洗衣物的抽屉,这样就不用每天都从我的
行李箱里来回翻找了;我连忙表示感谢,心里想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生。
她跟我来到我暂住的起居室,打开那个三斗厨中间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腾
空到其它两个抽屉里去。我看了一眼,发现中间那个抽屉里装的是学姐的一些旧
衣物,内衣居多。
学姐看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说:「这些旧衣服留着将来生宝宝的时
候有用处的。」
⊥在这时,我发现学姐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白色圆棒,大约有十七、八公分长
短,一端是圆头,一端是平的,我很好奇,问学姐:「这是什么?」
学姐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支吾着说:「这……嗯……是用来按摩手的
按摩棒,如果打字打得比较多,手指酸痛的时候可以用来按摩,不过已经坏了,
不小心掉水里了。」
听到「按摩」两个字,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什么了,心中又是一荡,但是心
里又觉得学姐的解释实在好笑,没经过大脑就问了一个问题:「难道不是防水的
吗?」
「这种比较老,不防水,所以很容易坏。」学姐这句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
己做了不该做的解释,脸更红了,赶紧低头加快清理抽屉。幸好她没有扭头,不